「媽媽,我的病真的是剛才那小子治好的嗎?」王瑤坐在床上,親昵的靠在母親身上,乖巧的拉著她的胳膊。
「嗯,是的,我將老中醫葉老請來,都是看不好你的病,媽媽都快急死了,幸虧有那少年在,不然你到現在都是醒不了,剛才你還那樣對待人家,一會兒等他來了你可要認真的給他道個歉。」
「媽媽,葉老我在學校的時候也听說過他,可是連葉老都治不了的病,那小子是什麼人,他能救得了我?」王瑤吐了吐丁香小舌,然後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王思清微一沉思,搖了搖頭,低聲道,「那少年救你的時候我也在身邊,具體是怎樣的我也看不明白,不過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都是好了,就不要想這些了好嗎?」
「媽媽,我的病真的好了嗎?他剛才叫你們過去,不會是瑤瑤的病,還會有什麼後遺癥之類的吧。」
王瑤愣了愣,疑惑的看向母親,在電視上,一般得了什麼不治之癥之後,大夫就要將自己的家人單獨的叫過去,讓他們以後對自己的親人好一點,別讓太激動等等,說些準備料理後事的事情,耳魚目染之下,他也是生怕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況。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那少年身上有著不少我看不透的秘密,他現在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後要好好和他相處,爭取和他交個朋友,記住了嗎?」王思清很是鄭重的口氣,叮囑著自己的寶貝閨女。
王瑤見母親竟然這麼看重剛才那個少年,她輕咬著嬌艷的下嘴唇,有心想反駁母親幾句,卻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和那小子交朋友,那你可得經得起風浪,受得起打擊,不然吃苦的可就是你了。」
听到這邊母子的對話,陳曉霞忍不住對王瑤翻了個白眼,別看那小.妞張的不差,可比我們雪兒差得遠了,這要是讓你們成了朋友,那我們雪兒可要怎麼辦。
這事她一定得攪黃了不可,可不能那麼便宜了常風。
听到這話,王思清母女輕扭了下頭看去,王瑤笑眯眯的道,「你們好漂亮啊,你們都是那小子的朋友嗎?」
「瑤瑤也不差啊,我叫陳曉霞,這位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叫蘇雪。」陳曉霞有些好笑的看著王瑤,介紹著自己。
蘇俏臉一紅,悄悄的擰了一下陳曉霞的胳膊,低聲道,「曉霞別亂說話。」
「雪兒好漂亮啊,做那小子的女朋友真的是一朵……」頓了一下,王瑤這才反應過來,當著女孩的面,說人家的男朋友的壞壞,有點不禮貌,頓時就閉上了嘴。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麼,我也這麼覺得。」陳曉霞笑著點了點頭。
王瑤也是跟著笑了笑,閉嘴不言。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湊在一塊,很快便是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不多時,陳老三人從急診室外走來,葉老手中還拿著一張紙,「小王啊,這是小常剛才給你女兒開的中藥,拿回去讓她服用,三天之後必好。」
就像做賊一樣,陳曉霞詭異的看著進來的三人,好奇的問道,「常風呢?他干什麼去了。」
陳雲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兒。
葉老將藥方遞給王思清,道,「小常已經離開了,他拜托我告訴你,他五個月後一定會準時赴約。」
「什麼?」陳曉霞瞪大了眼楮,看著葉老,「他不過來說一聲,就這麼早了,也太那……那個了吧!」
王瑤撅著唇線分明的小嘴兒,大眼楮一個勁兒的瞟著門外,心說這什麼人啊這是,雖說救了自己,但架子也太大了吧,原本還想應母親道個歉的,哼,現在還真是省了。
……
原平,江海省省會都市。
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這里的一切與繁華的都市格格不入,卻是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不過,就是這樣的地方,在一處清澈見底的小河邊,卻是盤膝而坐這一個看似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河面在耀眼的陽光下波光粼粼,閃爍這一絲詭異的色澤。
在他的周身也是被一股龐大的黑色氣流所覆蓋著,此刻,正隨著淡淡呼吸的吞吐,那絲龐大的黑色氣流緩緩的從身上的毛孔中不斷的滲入。
「噗……」
不知為何,突然的從他的嘴中,噴出一口鮮血。
這男子,微顯蒼白的面色上閃過一抹痛苦。
乍然睜開雙眼。
他的眼楮很大,目光卻是充滿了血色,閃爍著凝重而恐怖的光芒,普通人只要看起一眼,恐怕都是會被如此的目光所攝魂奪魄。
「究竟是什麼人,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將我種植在那**身上的能量給突然抹去。」
此時,這男子現在的臉色很難看,他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正不可置信的盯著地上的一攤鮮血,眼中的神色很是復雜。
這就是將能量注入到王瑤體內的男人,地上的那攤血跡也正是從他口中吐出。
常風在給王瑤施針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了。
奈何常風施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緊緊一瞬間的時間,便是將王瑤體內的能量抹去。
就在男子反應過來的同時,正想著去阻止,卻也是來不及,並且還因體內的能量少了一分,而受了內傷,這才忍不住吐出血液。
他努力的恢復了半天之後,這才緩緩的恢復了一些。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連我一個黃級中階修武者的能量都是能夠輕易控制,這人……」
男人口中喃喃自語,臉色也是變得更加難看,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哪怕比他修為還要高的修武者。
「哼,敢和我做對,別讓我查出來,不然定讓你飛灰湮滅。」男子騰的一下站起,目露凶光,他雖然忌憚那人的本事,但卻還是絲毫不擔心。
想要清楚那道能量,卻也並不艱難,但也是需要黃級初階的水準,不然絕難將其抹去。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黃級初階高手,卻是敢于拔他的虎須,和他做對,這口氣他也是絕對不會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