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權力紀晴蘺結果木湮手中溫熱的手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唇角,隨即面上淡雅一笑,語氣堅定的回答︰「既然是我的丫頭,又何必勞動姐姐動手?更何況,碧玉只是一個丫頭,她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的人?」
語畢,紀晴蘺的神色微微收緊,眉宇間透出絲絲的冷意,讓在場的人心中不由得一緊,尤其那碧玉更是臉色一白,完全沒有想到這二小姐竟如此厲害,三兩句話便把矛頭指向自己!
紀晴毓見紀晴蘺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臉上的笑容終于也掛不住,冷著一張俏臉發狠道︰「蘺兒,你這時逼姐姐親自動手嗎?」
說完,便有些怒火的自紀夫人的懷中站起身,帶著一身的怒意走向覓夜……
而紀晴蘺卻是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木湮端過來的熱茶,一手拿著茶蓋輕刮著茶盞邊緣,目光有些冷意的盯著里面裊裊升起的熱氣,語氣輕柔的開口︰「姐姐管好自己的丫頭便好,免得到時候進宮給姐姐添麻煩!」
此話衣櫥,紀晴毓再也維持不了面上的冷靜,只見她面色猙獰的瞪向紀晴蘺,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紀晴蘺,我是皇上冊封的貴妃,你敢對我不敬?」
放下手中的茶盞,紀晴蘺淡淡的站起身,轉面看向目色發紅的紀晴蘺,語氣清淡的說道︰「姐姐是不是忘記了?我是先皇御封的郡主!」
說完,便帶著木湮覓夜離開了前廳,留下一臉鐵青的紀晴毓……
「毓兒,你這又是為何?進宮本是件高興的事情,何必與蘺兒過不去!」紀夫人把紀晴毓拉回自己的身邊,耐心的勸著動怒的大女兒,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埋怨離開的紀晴蘺!
「娘,她眼里哪還有我這個姐姐!我好心為她著想,她倒好,任由自己的丫頭欺負到我的頭上!難道我說錯了嗎?一個被凌王拒婚的女子,哪還有好人家的公子會要!將來還不是要借助相府的權勢與我的地位,才能勉強有人敢娶她!」紀晴毓一臉的委屈,窩在紀夫人的懷中哭訴,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倒被別人當成了驢肝肺!
紀夫人心中對紀晴蘺亦是有氣,只見她溫柔的拍著大女兒的背,目光卻是順著紀晴蘺消失的背影凝視了許久……
不知是不是好事多磨,大年初一,相府的大門再次被人敲響……
還在睡夢中的小廝揉著眼楮打開大門,見幾個披著披風的男子站在門口,打著哈欠的問道︰「請問找誰?」
「找紀宰相!」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風霜,偌大的斗笠遮住了他的大半邊臉,只是身上所散發出的怒意卻是清楚的傳達到了小廝的身上,只見那小廝有些步子局的攏了攏身上披著的棉襖,目光漸漸恢復清明的看向門口站著的三人,眼中泛著疑惑的光芒!
「請問是哪位?為何找我們相爺?」見三人面色不善,小廝的心中便提高警惕,細細的盤問了起來,免得放一些成分不好的人進去,危害相爺的安全!
「魏仲!」中年男子的眉間隱隱然有不悅,看向小廝的眼中盡是不耐煩!
「什麼事?」這時,早起的管家走了出來,監視魏仲三人,立即親自打開大門的一側,迎著三人走進相府!
「你們相府能耐了,居然找個小廝把我們攔在門口!」一邊隨著管家走向紀宰相的書房,魏仲一邊暗諷道!
想當年,紀梓莘不過是個稍得主子賞識的下級官員,見到他們幾人更是遠遠的便讓開了路!
現如今爬上龍辰宰相的位置,就擺起架子來,居然把他們拒之門外!
「魏先生說笑了!這都是那看門的小子不長眼,您可別計較!相爺完全不知您來,更不會做出擺譜之事!」那管家微微彎著腰走在魏仲等人的身邊,好言好語配上笑臉的賠不是!
這讓魏仲與另一名中年男子的表情稍稍得到了緩解,可跟在他們身後的年輕男子卻依舊緊繃著一張臉,渾身上下散發著駭人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
把三位貴客迎進書房,管家一邊命人端上熱茶糕點,自己則是急急的往即在型發臥房跑去……
不消一盞茶的時間,紀宰相便面色凝重的快步走進了書房!
「幾位真是對不住,是我的疏忽!」一進門,紀宰相便開口道歉,把所有的錯誤都攔在自己的肩上!
而由于剛才管家的笑臉相迎,早就讓魏仲心中的怒氣消散了不少,此刻見紀宰相又是放低姿態的道歉,面上的神色便大大的緩解了下來,語氣也不似剛才的譏諷︰「听說,令千金被封為貴妃了?」
此話一出,讓紀宰相微微一愣,隨即擺上笑臉解釋道︰「我也不清楚,昨兒個晚餐時傳來的聖旨,還請大人不要多想!」
說完,便落座在魏仲的對面,神色寂寥的端起茶盞,面色有些難過!
「當真不知?」見紀宰相這副模樣,魏仲心中產生了動搖!難道紀梓莘之前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听到?
而紀宰相也知魏仲會這麼問,苦笑的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茶盞,有些自嘲的開口︰「前些日子,新皇突然命我休假,直至初六再上朝!對于小女被封貴妃一事,確實不知!若知曉,又豈會讓自己的女兒進宮?」
看著紀宰相誠懇的模樣,魏仲心中的疑慮漸漸被打散,隨即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只提及了大小姐,那二小姐的去留,龍辰皇帝可有提到?」
「不曾!只是三年前,宣武帝倒是把蘺兒封為傾辰郡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