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權力這讓三人同時皺緊眉頭,面色越發的凝重起來,手中的劍更是握緊,以備隨時進入戰斗的狀態!
「唔……」一聲忍耐的悶哼聲從不遠處的石室中傳來,緊接著便是皮開肉綻的聲響……
三人面色一沉,加快腳步往前走去,只是說來也奇怪,三人一路走來,路上竟無一人,若不是此時有聲響,恐怕大都數人都會認為這是一條廢棄的暗道!
或許是因為暗道太過隱秘,因此石室的石門並未合上,紀晴蘺率先來到那虛掩著的石門邊,小心的探出眼楮看向里面,心口頓時涌上怒意……
只見石室中站著七八名膀大腰圓的男子,一個個赤果著上身,手拿刑拘面色凶惡的向那被吊在半空中、被剝去上衣只著里褲的男子使勁的揮出!
只見那男子雙手被鐵鏈吊著,披頭散發、身上肌膚已無一處完好,沾著辣椒水的皮鞭只要一抽到他的身上,半空中便會踫灑出一行鮮血,傷口處的的鮮血順著垂直的身體快速的流下來,「啪嗒啪嗒」的滴在那青石地上……
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紀晴蘺掃視著石室的四周,只見兩道剛正不阿死不屈服的身影被綁在石凳上,正是那失蹤的魏仲與賈不予!
紀晴蘺的心頓時高高的被提了起來,目光頃刻間轉向那名被打的男子,見一名大漢拿起火鉗打算去燙男子的身體,紀晴蘺握著劍的手迅速的抬了起來,身影鬼魅的閃進了石室,在那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便已手刃了那幾個大漢……
與此同時,梅子煦快速的來到樂月的身前,小心的把人從半空中放了下來,瞬間便握住樂月的手腕細細把脈!
而堇白則是閃身到魏仲與賈不予的面前,替兩人解開了繩子!
「堇白,快走,那紀梓莘卻是個包藏禍心的畜生!」魏仲滿臉的憤怒,狠狠的扯下嘴里的抹布便開始怒罵!
「走!」而替樂月診完脈的梅子煦卻是皺起了眉,見魏仲還要開口怒罵,便簡潔明了的打斷他的話,扶起渾身無力的樂月便與紀晴蘺一同往剛才的出口走去!
堇白也明白這次的救人行動似乎太過簡單,精神瞬間提高數倍,護著兩位大人匆忙往出口跑去……
只是,他們還未跑出百米,便被一群死士擋住了去路……
「金牌在此,誰敢造反!」紀晴蘺與堇白立即交換位置,由堇白站在幾人的最前方,而紀晴蘺則是站在最後,謹防敵人偷襲!
只見堇白瞬間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腰牌放于死士的面前,語氣冷傲的警告著面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士!
「殺!」可顯然這些死士不認識堇白手中的金牌,只見那領頭的死士冷冷的開口,面前百余號死士瞬間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堇白幾人……
‘轟隆’一聲,只見堇白快速的按住身旁石壁上的一個機關,幾人在弓箭射向他們的時候瞬間沉了下去,只見那腳底的青石快速的一翻,把立于上面的幾人翻到了下面,那射出的弓箭最終只是落在青石上……
「哎呦!」魏仲發出一聲痛呼聲,隨即扶了扶自己歪掉的發髻!
誰也沒想到堇白會來這麼一手,雖暫時救了他們一命,但卻讓他一介文人摔得毫無面子!
手撐著有些刺痛的地面站起身,卻發現自己似乎是踩在什麼東西上面,清脆的聲響引得魏仲低下頭來……
「啊……」可這一看,卻讓魏仲顏面頓時的大叫起來!
其余幾人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紀晴蘺與梅子煦扶起渾身無力處于昏迷狀態的樂月,堇白扶著賈不予,卻因為他的大叫而嚇了一跳,紛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地上盡是累累白骨!
盯著那堆積如山的白骨,看著那白骨上掛著的黑衣,堇白的眸子中頓時掀起了暴怒……
「兩位大人跟著小姐走,我去找紀梓莘算賬!」右手死死的握著青銅劍,堇白語氣不容別人反駁的開口,語畢便轉身走向只有他知道的出口!
「堇白,站住!你這不是去送死嗎?」魏仲眼尖的看到那些黑衣上的牡丹標志,臉色瞬間刷白了下來,可見堇白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急得他大吼了出來!
可魏仲的大吼卻喚不回堇白的決心,只見他一步一個腳印的避開滿地的白骨往前走著,對于魏仲的怒吼卻是充耳不聞……
「你若現在出去,唯有死路一條!倒不如跟我們一起出去,再找機會報仇!況且,我們六人中也只有你熟悉這地道,你走了,我們也是必死無疑!」梅子煦扶著樂月盤坐了起來,往他的口中塞了一顆藥丸,手心抵在樂月的背心緩緩輸著真氣,瞥眼意氣用事的堇白,冷冷的開口!
而此時的賈不予見原本出手想救出自己與魏仲的年輕人身受重傷,便來來到樂月的身邊,小心的執起樂月的手腕,細細的把脈!
「堇白,我們一起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你一意孤行,那搭上的恐怕還有我們五人的性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何必急在一時?」紀晴蘺守在梅子煦的身邊,看著堇白因為梅子煦的換而停下了腳步,便接著勸說著!
微弱的光線中,眾人只覺堇白雙肩微顫,整個密室靜謐無聲,許久之後,堇白深吸口氣,這才緩緩的轉過身,腦中迅速的翻出地道的圖形,面色肅穆的開口︰「這個地道非常的大!我們現在處于前端部分,紀梓莘想要找到我們恐怕還要花上一段時間!只是,我們卻不知道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