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婢睿瑤,不知廉恥,穢亂宮闈,即日起貶去浣衣局為奴。」
帝王話畢,便有宮人上前準備拖拽睿瑤。
「啊」
「哼!襞」
隨著「撲通」的落地聲,那些宮人還未到睿瑤近前就已經被男人一掌擊飛,發出疼痛的哀嚎。
男人的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殺氣。
祁雲策一驚,一聲斥呼︰「國師!」
他這是公然要在東煜皇宮里挑釁上官昊嗎竭?
與此同時,女人亦是將男人的手腕抓住,眸子里滿是哀求。
「讓我走。」
男人一顫,她竟然在求他放手,哪怕上官昊要讓她去浣衣局為奴,她還是決定要留下?
正在男人失神間,睿瑤已經推開了男人的手臂,一步一步向一身明黃的男人走去。
「瑤兒。」
曦塵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絞著一抹沉痛。
睿瑤沒有回頭,繼續一步一步向明黃的男人走去,那眼眸中似有千言萬語,說不清,道不明。
上官昊亦是一瞬不瞬的凝著睿瑤,那眸子里雖然淡漠如水,卻蘊著抹不去的「殤」。
然而,睿瑤還沒走幾步,便又有宮人上前將她一左一右的架起,轉身往林外拖去。
其實,她只想和他說一句「上官昊,你信我」,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這個機會,當然,男人也不會再給她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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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蟲鳥無聲。
「李全,讓人去浣衣局把碧瑤帶來。」
自從男人從迷松林回來就一直未語,這是男人說的第一句話。
「是,奴才這就去。」李全忙不迭的跑出去傳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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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瑤等在偏殿外,此刻她的心情有忐忑不安,有欣喜若狂。
李全來浣衣局找她的時候,她真的是難以置信,一路上她都在想,原來男人還是信她的。
「碧瑤,皇上讓你進去。」
「謝謝李總管。」
睿瑤對李全福了福身,便邁著歡快的步子踏進了殿門。
「啊!」
「撲通!」
還來不及反應的睿瑤感覺身子一輕,便被人裹起丟在了水捅里。
「咳!咳!咳!」
睿瑤被水嗆的不輕,好不容易抓著水桶的邊沿勉強坐起,便開始劇烈的咳嗽。
「皇上,你」
當看到一身明黃的男人正立于桶邊,正一瞬不瞬的凝著她時,睿瑤一怔。
結果,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男人便捏著她的脖頸將她再次按進了水里。
這一次,還是一樣突然,睿瑤的鼻與口都有大量的水灌入,沒法呼吸,幾乎瞬間就會窒息。
突然間又有了新鮮的空氣吸入,睿瑤慌亂的睜開眼,發現是男人又將她從水里拎了出來。
「咳!咳!」
劇烈的咳嗽嗆出了眼里的淚,睿瑤揩了一把臉上的水和淚,抬眸看向了立著的男人。
男人的眸子猩紅滿布,有著嗜血的顏色,臉色暗沉,似有隱隱的怒氣。
僅是一瞬,男人便再一次抬起了手臂,睿瑤以為男人又要將她按回水里,連忙縮著脖子慌亂的躲避,引起水花四濺。
然而,這一次,男人卻並沒有像剛才一樣將她按在水里,而是從桶內撈出一塊帕子,捏著她的肩頭,像是要去除頑固的污漬一般,在她的唇上、頸上死命的擦拭,男人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搓掉她的一層皮。
忽然,男人手上的動作一停,讓她終于有了一口喘息的機會︰「皇上」
結果,她卻再一次被男人的樣子駭住。
男人呼吸粗重,眸光熾烈,似有暗火在眸內流轉,連胸腔也在急速的震蕩。
此刻的睿瑤渾身濕透,衣衫緊貼肌膚,玲瓏曲線盡顯,再加上順發而下的水滴點綴,出水芙蓉也不外乎與此,男人自是有些抵擋不住。
將帕子往水里一扔,男人再一次冷冷的掃過睿瑤的脖頸,伸手將睿瑤從水里打橫抱出。
有了前面可怕的經歷,睿瑤當然知道男人的樣子意味著什麼。
睿瑤在男人的懷里不停的推搡掙扎,胡亂捶打著男人。
男人卻無動于衷。
情急之下,睿瑤只好照著男人的肩頭狠狠咬下,男人痛的一聲悶哼,腳下的步子卻依舊未停,幾步跨到了榻邊,將她扔了上去。
剛一落到榻上,驚恐的睿瑤便快速爬到了床角,倚牆而坐的同時,迅速將頭上的發簪取出抵在頸上︰「上官昊,你別過來。」
看著女人一身戒備樣子,一直悶聲不響的男人終于出了聲︰「呵呵,你這是要為他守身如玉嗎?」
男人的眸子里全是灰敗和受傷,聲音冷的如同臘月寒霜
tang。
「上官昊,我已經說過了,我和曦塵之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是有人故意將我們約到迷松林,還給曦塵下了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我們是被人陷害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睿瑤說的很急,沒有一點停頓。
「夠了,宮睿瑤,你到底還要騙朕到幾時,以林曦塵的功力,你覺得那點藥力對他有作用嗎?你當朕是傻子嗎?」
男人咆哮出聲。
睿瑤一怔。
這麼說,曦塵可能沒有被藥物控制......
可是他明明是那麼的癲狂,那麼的失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必須要從頭都尾將事情的經過思慮一遍,才有可能找出蛛絲馬跡。
可是,男人哪里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在她失神的瞬間,男人已經上前將她手腕握住,稍一用力,她便痛的不得不松了手,發簪應聲而落。
與此同時,不給睿瑤任何反應的機會,男人已經傾身將她壓在身下。
睿瑤想要用手將男人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臂早已被男人用一手緊緊的扣壓在了頭頂,無發動彈,只好抬腿去踢,卻沒想到腿也早已被男人的雙腿鉗住,一樣也是動彈不得。
「上官昊,你別逼我恨你。」
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的睿瑤凝著男人一字一頓道,那眸子里是無盡哀怨和綿延的恨意。
睿瑤的眸光,讓男人心頭一顫,略略的別開眼,譏諷道︰「恨?你應該感謝朕才是,感謝朕不嫌棄你這幅蒲柳之身,還願意要你!」
話畢,男人的大掌一揮,睿瑤的衣衫立刻四碎,白色布錦飄散而落,像紛飛的雪花,訴說著無盡的悲情。
此時的睿瑤,身上已經僅剩一件粉紅色兜衣,由于已經被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有更勝無。
雪白的肌膚,烏黑的墨發,粉紅色的兜衣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刺激著男人的感官,男人的身子一緊,頓時暗沉了眸光,粗啞了呼吸。
「上官昊,求你,不要」
睿瑤嗚咽著乞求。
她不知道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男人眼簾微顫,似有猶豫,但當男人看到女人頸上青青紫紫的紅痕時,男人便徹底失控。
不再理會女人的哀求,男人將唇狠狠的壓上女人唇的同時,一手順勢探進了女人的兜衣。
「啊!」
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侵襲,睿瑤顫抖著驚呼。
借著睿瑤的驚呼,男人便順勢將舌滑進睿瑤的口中,男人的舌絞著女人舌,時而撕咬,時而吸允。
在她進宮之後,他便不曾再有過女人,不知是撞邪了還是怎麼了,每每有想法的時候,這個女人說過的話就會在他的耳邊響起,他便再也沒有辦法產生感覺。
後來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她,更是完全失了觸踫其他女人的興趣,想來可笑,一個帝王竟然也學會了守身如玉。
而她呢?
她都背著他做了些什麼!
想到這里,男人一邊更加瘋狂的親吻和撕咬著女人,一邊更是伸手大力一扯,將女人的最後一層遮擋也無情的扯落。
睿瑤瞬間感到身上一涼,驚恐和屈辱感迫使著她更加激烈的抗拒,睿瑤不停的將自己的頭左右扭動,想要擺月兌男人的舌,然而根本是徒勞。
除了化為嗚咽的哀求和不停滑落的淚水之外,睿瑤什麼都做不了。
然而她的掙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男人的吻一路游弋,覆蓋過女人頸上的每一處青紫,說是吻,不如說是咬,因為男人吻過的每一個地方幾乎都會留下男人的齒印。
而此時,男人的忍耐似乎也達到了極限,又是大掌一揮,男人將自己的衣袍也剝落一地。
終于,滾燙灼熱的身體與冰涼絲滑的肌膚緊緊相貼,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