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君驀蘭衣 第二十一章 夜游青樓

作者 ︰ 欲絮紛飛

白驀蘭火爆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不又一陣的翻箱島櫃,她在干嗎?「咦,怎麼就沒有一件男人的衣服?這宴熵玨難道都不穿衣服的嗎?」急躁的撓撓頭「不可能啊,怎麼會沒有?還有什麼地方沒找?于是又繼續在房間里東翻翻西找找,甚至連**底下都找過了。沒有,還是沒有啊。白驀蘭此時心里別提多氣了,這麼大一個屋子居然連宴熵玨一件衣服都找不到,不是沒有,是根本不存在。她白驀蘭自然是不知道,宴熵玨的一個讓她吐血的習慣,任何穿過的衣服絕不穿第二次,並且必須今天穿過後明天就得扔掉,所以這房間里找不到宴熵玨的衣服也不奇怪。不要覺得是錢惹的貨啊,這只是人家宴熵玨的習慣,至于原因就……不說了。

白驀蘭簡直是氣得想打人,她難得有空準備去外面溜達溜達卻連機會的不給啊。白驀蘭在心里暗咒,宴熵玨你個BT,居然連衣服都沒有,我也不見你光著身子啊,老天,你這不是存心氣我嗎。淡定思定,白驀蘭放棄不找了,「哼,沒衣服我自己去買,走著瞧。這路是死的,人是活的。還沒有能難倒我白驀蘭的。」燃燒吧驀蘭小宇宙。雙拳緊握,「加油」。

白驀蘭現在在王府沒有一個人敢不服氣她的,所以她出門這件事也就沒人來管了,連大門外守門的侍衛見白驀蘭出來都恭敬的說「王妃,您要出去啊?那您慢走啊。」這態度可謂是大轉變啊,想她一個傻子,不,現在可不是了。白驀蘭心里樂開了花,哈哈,她白驀蘭也有橫行霸道的一天了。轉身拍拍兩人的肩膀,「這王府的安寧就靠你們兩個了,好好看著,知道嗎。」兩個侍衛被白驀蘭的舉動嚇的一時半會沒回過神,隨後結結巴巴的說「是,,,王,王,妃。」白驀蘭對兩人燦爛的一笑,轉身揚長而去,她要去追尋她的逍遙日子了。兩個侍衛驚的都說不出話來,這王妃的腦子?搖搖頭,王妃人真好,還關心他們呢。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才王妃對我笑了,你瞧見沒?」捂著嘴偷偷的笑。「你放屁,明明是對我笑.」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就大打出手,嘴里還叨嘮著「是對我笑的,「明明是對我。」幻影看著白驀蘭離去的背影,思考半響轉身離去。

「主子,王妃出去了。」宴熵玨正伏案寫著什麼,听到幻影來報,眉頭緊皺,沉聲到「跟著她」。幻影聞言,一晃人就消失不見。宴熵玨放下筆,看著宣紙上的字,沉默無聲,思緒卻已飄遠。

白驀蘭拐出靖王府,在一家衣服店里買了一套男裝。那衣服店的老板以為她是買給她丈夫的,就一個勁的給她推薦,真是熱情啊。白驀蘭挑了一件白色綢緞為底,金色瓖邊的錦服。給了老板一錠金子,那老板見她出手如此大方還外送了一把折扇。這到好,免的她在去別家買。白驀蘭接過男裝,不顧老板看她的奇怪眼神走進試衣間。半響,出來一位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哥。那老板心下會意,也不多說話,只道「您慢走,下次記得在來。」還來?我可受不了你那熱情,咬咬牙,肩膀抖三抖,她可不敢在來光顧了。

夜色將近,朝陽城籠罩著一片霓光,街上叫賣的小販聲聲吆喝,向過往的行人介紹著他賣的東西。行人川流不息,這夜晚的人比白天的人多上一半,許多青年才俊,小姐佳人襯著月光在雅樓中對酒吟詩,遠處也傳來姑娘的嬌笑聲,這些姑娘大多出自這附近的**,遇到這路上的青年就邀請人家進去坐坐。白驀蘭不知不覺走到這個地方,這俊俏的模樣讓這些姑娘面紅耳赤,一個個熱情的走上前「公子一個人吧,到我們房里坐坐吧,我們姐妹給公子您解解悶兒。」說完手就搭上白驀蘭的手臂,指尖輕輕的滑上白驀蘭的胸膛。白驀蘭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的說「姐姐別著急嗎。」白驀蘭看著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眉頭緊皺,這胭脂的味道可真濃啊,鼻子好難受的。這些姑娘許是沒見過真麼年輕的小伙,認為許是沒開過葷,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人給拽進了這氣派的樓。白驀蘭苦笑,這些女人真是如豺狼猛虎啊,這麼多人扯她一人,她也夠有魅力的。在拉扯中瞟到這樓的名字「俏顏坊」。我去,誰這麼有才取這麼個好名字,還真是佩服啊。

白驀蘭被這一群人扯進來,心里有些許不高興,這大晚上的強搶民女,不,是民男啊。不自在的掙月兌被女人扯著的袖子,仔細打量著這俏顏坊。可以用花紅酒綠來形容這里,大金大紅的裝飾在一方燈光的映照下也沒覺得庸俗,反倒更添加了一份屬于這風花柳月之地的迷離。

大廳中,女人的嬌笑混雜著男人情迷粗狂的聲音,高台上舞女正**的扭動著小蠻腰,讓台下的看客都痴迷了眼楮,眼里露出渴望。漫天的花瓣飄灑,白驀蘭伸手接住一片放在鼻尖輕嗅。嘴角抹笑,看來她來對地了,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這時,**搖著她那自以為香艷的肥臀走過來,對著白驀蘭嬌媚的一笑,臉上厚重的胭脂隨著這笑仿佛要掉下來。羽扇輕搖,一股濃郁的花香飄來,「公子,恐怕是第一次來吧,讓媽媽給你介紹幾個水靈的姐姐好好伺候你,包你滿意。素沁,蘭心,快來接客。」兩位二十有余的女子一臉嬌笑的走來。「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伺候這位小少爺。」**斜眼看著兩人「可別怠慢了。」「是。公子,跟我來。」其中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拉著白驀蘭的手臂,還趁勢將宿兄往白驀蘭身上蹭。白驀蘭雞皮疙瘩掉一地,心里哀嚎我的娘啊。

白驀蘭緊閉眼楮,淡定淡定,不要怕,不就是女人嘛。看再多這樣的波濤胸涌,她相信她也不會沒骨氣的流鼻血。因為,她也是女人,雖然沒眼前的女人這麼的讓人噴血,挺挺胸,但也還不錯的。雖然現在被綁著看不見而已,卻也不得不說這白驀蘭的身材的確是不錯,要什麼有什麼。白驀蘭安慰的對自己笑笑。

白驀蘭在兩位姐姐的拉扯下,進了一間屋子。兩個女子推推嚷嚷的將白驀蘭安坐在椅子上。「小公子,來,奴家伺候您喝酒。」端起一杯酒就不客氣的坐上白驀蘭的大腿上,手臂勾住白驀蘭的脖子,頂著香艷的紅唇在白驀蘭耳邊輕語,吐出一圈圈香甜的氣息「來嘛,小公子,人生苦短,何不**于這美酒之中,我們來個痛快。」白驀蘭扯下女子搭在她肩上的手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緩緩模上女子的臉,「姐姐說的極是。」說完就拿下女子手中的酒,仰頭喝下。「公子好氣量,來,在來一杯。」女子也不起身,扭著她的水蛇腰,借著巧勁就又倒上一杯酒。另一個女子則在一旁彈奏,嘴里唱的是當日她在大殿之上的那首曲子,水調歌頭。白驀蘭拿酒的手一頓,眼楮帶著疑惑淡淡的看向彈琴的女子。「姐姐,好歌藝。」女子听聞,停下手中撥動的琴弦,「公子謬贊,只不過是剽取別人的成果罷了。公子莫要見笑。」「哦?姐姐何出此言。」白驀蘭也心下奇怪,恐怕這個時代是沒有人如此有才將這首詞改編成歌曲吧。女子撥動一根琴弦,隨後緩緩站起來,一手扶著雲袖,手放置在胸口,娓娓道來。「小女子自認才蘇學淺,只不過是憑著這點本事在這里混下去。這歌,還是前些日子一位宮中的樂師朋友到此,小女子才有幸得知。」「宮中樂師?」白驀蘭秀眉輕挑,原來是宮中傳出來的。「是啊,听聞是那日皇子選妃,那白家的二小姐所唱呢,我那好友在宮中為官,為那些達官貴人演奏。听到白小姐唱出此曲,頓覺此曲乃仙樂,于是就暗中記下,與我商討,我也是覺得不錯,就拿出來賣弄賣弄,公子可不要笑話我。」

白驀蘭听罷,原來如此。哼還真是讓那白幽沁撿了個大便宜啊。「姐姐說笑了,這曲子只有人人傳頌,才有它的價值,如果只供那皇室一人僅有,就失去了這歌的韻味了。」白驀蘭手指晃動著酒杯,酒液圍繞著酒杯打圈。這詞人當初所作只是希望世人珍惜人世間的情愛,給予人們美好的期盼。「姐姐,你繼續吧。」女子頷首,坐下繼續撫琴,淺唱。"公子,你只跟姐姐風雅,卻是冷落了我,難道我這是入不了你的眼嗎。」女子嬌嗔一聲。「哎,姐姐莫要怪罪,這良辰美景須得姐姐美酒陪伴才有趣,姐姐可不要嫌棄我不懂姐姐對我的濃情蜜意。」白驀蘭將這一派濫調說的是及其生色啊。說完在女子的柳腰上捏一把「姐姐的風情無人可比啊。」這話逗得女子嬌笑連連。「你好壞。」女子嬌羞的用手指戳著白驀蘭的胸口。當然得壞,都說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白驀蘭前世熬夜看得這些濫調調如今也被她用的風生水起啊。白驀蘭握住女子的玉指,在女子手上留下一吻。「姐姐。我們繼續喝。」又一杯酒下肚,今天就讓她一醉方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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