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飯白然才回來,看見天嬌傻了半天,「快洗洗手吃飯啊,傻站那干什麼呢?」天嬌端著菜走進客廳就看見白然白痴一樣的表情,遂催促道。
白然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紅著臉走出客廳洗手去了,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傻愣,但是冷不丁看見天嬌,他確實很開心,這麼多天的掛念也值得了。
洗完手白然來到客廳坐在天嬌對面開始準備吃飯。安甜甜眼楮提溜轉,徘徊在白然和青丘之間。
天嬌看見安甜甜那副看好戲的表情,在桌下踹了安甜甜一腳,然後微笑著督促大家吃飯。
‘嘶’安甜甜皺著臉看看天嬌,丫的,下狠腳啊,疼死她了,惜敢怒不敢言。
飯桌上的氣氛很好,大家都沒去提天嬌臉的事,就好似什麼都沒生,天嬌還是那個漂亮傾城的天嬌一樣。
飯後,收拾完餐具,天嬌把白天在時裝店的事告訴了爸媽和白然,希望他們處理下,畢竟現在都是媽媽在管理,所以她也不好插手。
「明天,所有事情我都已經準備好,就等白天剪彩。」白然看氣氛有點低沉,馬上轉移話題。
「不用那麼鋪張,剪個彩就以。」天嬌覺得辦工廠這件事並不是見不得人,而是盡量低調點,因為听白然說最近上門找時裝店茬的人有點多,眼紅被。
「嗯,我知道,白樺這地方畢竟小,不像魔都,所以很多事遭人嫉妒也是正常,我會低調的。」白然當然理解小地方的生存之道,「不過我听內部消息,白樺要被劃入到魔都管理了,就是最近這兩年的事。」
天嬌也听歐陽逸說過這事,估計明年條文就會布,這樣無論辦理什麼公司都要盡快在白樺辦理,然後歸到魔都後,就會省下很多麻煩。
打定主意後,天嬌也就放心了,娛公司就以哥哥的名義吧。雖然沒和哥哥商量,但是他不會介意的吧?天嬌愛的眨眨眼楮,還好自己把哥哥的所有文件都帶來了。
白然看天嬌竟然走神了,于是咳嗽一聲提醒天嬌。
一晚上大家都很開心的在聊天,10點鐘的時候,熊爸熊媽提醒眾人休息,隨後眾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間。安甜甜早就選好自己的房間,而青丘還是以前來的時候那間,至于天嬌的住所當然是自己的罩院,不過身後還跟著白然。
後院中,皎白的月光籠罩著花園邊上的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天嬌一直戴著紗巾,雖然不是那麼方便,但是始終沒有摘掉,此時,白然牽住天嬌的手,眉頭微微蹙起,抬手摘掉天嬌臉上的紗巾,然後輕輕的撫模著。
那專注的眼神中透著一抹心疼,天嬌的右手停在白然的眉心,揉揉的撫著,「老是皺眉頭,老的快,本來就比我大那麼多,難道還要把自己催老嗎?」雖然語氣中滿是嬌俏,但是白然就是笑不出來,猛的一用力,摟抱住天嬌。
「我會盡所有能力去幫你找生肌的藥膏,放心,我一定會醫好你的臉。」白然軟軟的語氣輕吐在天嬌的耳側,天嬌埋在白然的懷里,大口的呼吸著屬于白然的味道。
半天後才悶悶的傳來一聲不用。惜白然裝作沒听到,仍然故我的繼續說,「如果我找不到的話,就去找東林,東林他師傅一定有辦法。」
「哎……你就那麼介意嗎?你嫌棄我了?」天嬌哀怨的看著白然。
白然憐惜的親吻了一下天嬌的額頭,緩緩的說著︰「誰說的,無論我的寶貝兒什麼樣我都深愛她,只是我希望我的寶貝一直都是美好的。」哪個女孩子不愛美,就算天嬌裝作不在乎,但是他能感覺到天嬌很傷心難過。
天嬌闔上雙眼感受這一刻的寧靜,「白薯,你這麼好,以後我要是離不開你怎麼辦?」
「那就不離開,一直在一起。」白然蹲子,讓天嬌趴在自己的後背上,起身緩慢的朝罩院走去。
天嬌趴在白然的後背上,雙手摟著白然的脖頸,雙腿一晃一晃的,嘴里還小聲的和白然說著什麼,隨後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青丘站在長廊中看著院中的兩人,左手緊緊握拳放在廊柱上,邪魅的狐狸眼此時閃著幽深的暗光,站了一會兒後,轉身離開。
快走到罩院的時候,天嬌壓低聲音在白然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還好是黑天,天嬌並沒有現白然的耳朵泛著濃濃的紅色。
「听見沒啊,我都準備好了。」天嬌嘟著嘴拍了一下白然的腦袋。
「嗯。」白然回答的聲音很小,不過天嬌還是听見了,隨後大聲的笑著。
兩人走進房間後直接就去了浴室洗澡。本來白然還有點羞澀,是耐不住天嬌的軟磨硬泡,最後白然也豁出去老臉,倆人來了一場濃情蜜意的鴛鴦浴。其中鴛鴦浴並沒什麼,而是天嬌的額外要求,白然一想起天嬌低聲說的那句話,身體就一陣熾熱。眼神更是火辣的盯著浴缸里的天嬌。
浴室里的水汽滿是氤氳,天嬌伸出白皙的胳膊吹著手心上的泡沫,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相互撩撥著。
白然跨步進入浴缸里,看著天嬌。天嬌嬌笑的捧起泡沫水就揚在白然的臉上,然後咯咯的笑著。
白然大力的模了一下臉,然後用手圈住天嬌,「你剛說什麼,再說一次?」那滿眼的戲謔竟然還露著十足的灼熱。
「我說我們今晚要換五種姿勢,不過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呢?也是啊,白薯,你年齡那麼大了,會不會累到呢?」天嬌揶揄調戲著白薯。
白薯一听天嬌竟然質疑自己的能力,忙一把抓起天嬌,幾下就把天嬌身上的泡沫洗掉,然後把天嬌抱坐在洗手台上,用腦袋頂著天嬌的額頭,「這是你說的,別後悔!」
「我才不會,就是擔心把你累出啥毛病,萬一以後得了不舉……」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然封住小嘴。
火熱的氣息充斥著兩個人的唇中,那飛舞的攪動,激情的探索,深深的牽連著兩個人。
白薯心細的拿過浴巾貼在牆上,然後一下就把天嬌抵在浴巾上,天嬌瞪大雙眸不解的看著白薯,白薯邪魅的眨眨眼楮,二話不說開始掠奪自己的城池。
從洗手台到浴室的牆壁,再到臥室的梳妝台,四角桌,最後轉移到床上,天嬌深深覺得以後再也不挑釁男人了,丫的最後受傷的一定是她。
「唔……」天嬌已經說不出話,嘴被白薯死死的封住,連反抗的叫喊都不出,這個該死的男人。
天嬌淚奔,老娘的腰啊。明明只說好是五種不同姿勢的,是這尼瑪都幾次啊,白薯你都不怕精盡人亡嘛!天嬌咆哮著。
白然摟著天嬌柔軟的腰肢,使勁一動,饜足的嘆息到,「不怕,就算精盡人亡也值了。」
天哪!天嬌崩潰,這拉燈辦壞事真不是人干的啊。
等到天嬌再次有意識,已經是早晨了,天嬌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是幾時昏過去的,總之終于徹底的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做死去活來。
「嘶……靠。」天嬌抬著有點酸疼的胳膊和腿,想要起身,「啊……老娘的腰間盤啊。」天嬌沒形象的喊叫著,這今天的剪彩還怎麼去,女乃女乃的,這該死的白薯。
「媳婦兒,你起來了,來來,我幫你穿衣服,早餐我已經端過來了。」白然獻殷勤的走到床邊開始幫天嬌穿衣服,完全無視天嬌的那刀子似得的眼神。
「你看看,你看看,這還怎麼見人啊。」天嬌伸出胳膊,原本就滿是疤痕的胳膊上現在已經滿是青紫,白然的眼眸閃閃,尷尬的抬起頭對上天嬌的雙眸,「媳婦兒,對不起,昨晚我沒控制好,是不是很疼,要不然你打我兩下?」要不說天嬌的這些男人一個個都修煉成精了,抓天嬌的軟肋抓的特別準,尤其是天嬌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看見白然那小兔子似得後悔眼神,天嬌的氣立刻消了大半,也是,本來就是自己找白薯要做五種姿勢的,也怪不得他。
「嘟嘟……」天嬌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這種聲響,公告欄上的第二盞小燈亮了,隨後傳來系統君無比興奮的聲音︰「恭喜主人成功睡了第二個男人。」
天嬌抽抽嘴角,男人是自己睡的,為什麼系統君比她還開心呢?
白薯看見天嬌有點呆愣,也沒在意,給天嬌穿好衣服後,就橫抱起天嬌走到四角桌前,放下天嬌,「吃飯吧,爸媽,安甜甜和青丘都吃過了,都在客廳等著你呢。」
天嬌悶哼哼的嗯了一聲,然後才開始吃早餐。
早餐後,眾人坐車到了新工廠,天嬌看著眼前重新修建好的廠房表示很滿意,無論是司儀,還是主持人都已經全部到位,天嬌和媽媽白然走到台前,主持人慶祝的開場白後,開始剪彩。
上午十點,一切事情已經全部完畢,天嬌和爸媽高興的參觀了新廠,還察看了工作車間,內部的裝修圖紙都是天嬌提供的,畢竟他們是手工廠,所以工作環境不能太過壓抑,要讓人感到舒心,不過裝修的很好,很多裝飾都是後來添加上去的,效果超級棒。
天嬌開心的挎著白然的胳膊,「白薯,謝謝你了。」天嬌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但是她就是要謝謝白然,如果不是他,這新工廠真的開不起來。
「為媳婦兒辦事,那是應該的,不過也得給點好處不是?」白然攬著天嬌,往辦公室走去。
熊爸和熊媽已經帶著安甜甜和青丘去工廠的食堂了,新工廠的食堂是重頭戲,安甜甜一直听熊媽說怎麼好,當然要去看看。
「嗯,當是應該的啊。」天嬌翹起腳尖在白然的耳邊低聲的嘟囔了好幾句。
白然越听越覺得自己的小媳婦怎麼這麼多花樣呢,不過他很喜歡。
‘啪’的一聲,天嬌嘟著嘴憐的望著白然,「干嘛打我啊。」她表示她很委屈好麼。
「花樣不少啊,說,哪里學來的,你才多大點,都要成精了。」白然齜開一口白牙,做咬人的動作,天嬌立馬躲開,向前跑著。
「咋滴?不喜歡啊,不喜歡的話,我今天就會魔都。」說完怕白然追上,連忙往辦公室的方向跑。
「哎呀,還反了你了,等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白然一邊叫嚷著,一邊追在天嬌身後,扮演著大灰狼的角色,倆人瘋鬧了一陣子後,才到達辦公室,還好這邊幾乎沒人,工人都在車間里,要不然的話被人看見,那天嬌和白然的形象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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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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