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天晚上兩人就激烈的運動一晚上,饒是天嬌身體再棒,此刻也有些喘,腿還有點軟。
天嬌沒好眼神的看著白然,一**就坐在辦公室里的沙上,白然坐在辦公桌上看著天嬌,眼楮向上一挑,「怎麼?看你一臉不情不怨的樣兒,是對我有意見?還是說已經愛我愛到不能自拔了?」
「我呸,不要臉。」天嬌撇撇嘴,噗哧一下笑出聲。「哎,對了,我想注冊一個娛公司,你說是用我哥的名義還是用你的名義?」
「為了安甜甜?我能說我有點吃醋了嗎?」白然一點正形都沒有的坐在天嬌身邊,摟住天嬌。
「你給我點意見,為了在魔都開蔬菜店去辦理營業執照,已經很麻煩了,真心不想以我的名義,不過白樺也快要規劃到魔都,我想就在白樺這邊注冊個吧,省事兒。」天嬌靠在白然的肩膀上,手一下一下的戳著白然的大腿。
「既然是在這里,那就以你的名義吧,有些事東林和爸媽都沒和你說,我也不好逾越,以你的名義將來麻煩會少點。」白然的話有些模稜兩,但是天嬌還是從中嗅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難道爸媽和哥哥還瞞著她什麼?
天嬌退出白然的懷抱,眼帶疑惑的看著白然,白然模模天嬌的小手,不過什麼都沒說。
既然不能說,那麼天嬌就知道或許這些事是秘密也說不定,以白然的身份和隱世家族的地位,知道一些他們家的內幕,也不奇怪,是為什麼家人都不告訴她呢?
埋下心中的疑慮,天嬌也不再追問,不過注冊娛的一些事宜還是要和白然討論下的,反正她的所有證件都帶來了,到工商管理局走個後門也許一天就能辦下來也說不定呢。
隨後天嬌給爸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些事先和白然離開。
兩人拿著所有證件就到了縣城的工商管理所,白然這陣子一直和這些人打交道,到也結交了幾分情誼,天嬌把事情一說,工商管理所的工作人員就把流程和天嬌講了一遍,流程很繁瑣,縱使有熟人,是找公司的注冊地址,起名,申請營業執照,辦理各種稅務登記證等等,還有法人,股東工作人員的證件,麻煩事不少,不過白然先和局長打了招呼,說他們的注冊投資人就一個人,所以情況還是比較簡單的。
熟悉了流程後,白然和天嬌就開始準備一系列的資料,還要找公司的地址,這到是一個難題,隨隨便便租一個吧,彰顯不出來娛公司的氛圍和檔次,是不隨便吧,白樺還真沒什麼像樣的地方。
一中午兩人又刻章又是看房子的,雖然忙碌,不過結果還是很喜人的。
白樺縣中心新蓋了一棟高層,但是估計能大家都知道白樺要規劃到魔都,所以買房的人不多,半年來房產銷售的業績不是很好。
天嬌和白然直接找上了售樓處,想租或者買15層以下,這幢樓一共30層,天嬌覺得壓力還是有點大的,但是既然租一回,就像樣點。
本來這個世界的房子就不貴,三四萬塊就能買個他們家那麼大的四合院,樓房雖說貴了一些,但是有個十萬八萬的也能下來。這就是幅員廣闊,人口稀少的弊病。
售樓處的總經理一听對方的來意馬上聯系了投資商,這投資商姓余,是個暴戶,想跨步做房地產,結果第一票就弄個慘敗,正愁賣不出去房子,算抓到白然這條大腿。
余姓投資商說他在魔都,如果真心租買的話,他以立刻來白樺。白然見天嬌點點頭,然後和投資商定了時間,那投資商快馬加鞭的就趕來了。
這期間,售樓處的小姐帶著白然和天嬌逛了整棟樓,按理說這棟房產的地理位置挺好,在縣中心的繁華地帶,也是按照下面是商品房,上面是住宅樓的格式建造的,惜趕的時候不好,以至于滯銷。
半個多小時後,余投資商趕來,見到了天嬌和白然。
天嬌看著紅光滿面的余董事,突然想起那句話,腦袋大脖子粗,不是經理就火夫的話來,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余董事看著天嬌怪異的打扮有點慎人,畢竟**在外的皮膚是疤疤癩癩的,不過看白然的眼神總是看向天嬌,余董事也沒敢怠慢。
「你們想租?」
「嗯,租買都以。」白然替天嬌回答。
「我們余氏房產的房價是從11萬到20萬不等的。一共三十層,要是買的話,這是很多錢,這一幢大樓一共包涵四個單元,下面十層是商品樓,上面二十層是住宅樓,住宅樓每層兩所房間,你們看看?」余董事小心翼翼的看著白然。
白然初步估算了下,想要買下整幢大樓至少6000萬,這個錢對于他來說不多,但是天嬌一定是不想他幫忙的,就是不知道天嬌能不能接受。
天嬌在心里也估算了下,她估計的是7000萬差不多了,以如今的消費水平和人均工資水平,每個人一個月才1000多的工資,這7000萬算是巨額,相當于前世90年代末的經濟狀況。
天嬌沖白然點點頭,表示以接受,她訛了付靖一億,還沒動用呢。
余董事當然看見了兩個人的動作,于是這心里也就放下心,這幢樓蓋了多半年了,到現在都沒售出去,一開始是因為貴,後來听說要有新政策,所以這幢樓就成了他的心病。
「余董事長,你說個價錢吧,我們商量商量,如果價錢合理,整幢樓買下也不是不能的。」白然直視坐在對面的余董事。
余董事淡定的笑笑,開始計算價錢,整幢樓蓋下來,人工費,材料費,設計費,地皮費,他都花了將近6000w,這里主要是地皮的價錢高了些,沒辦法當時被一個朋友坑了,但是要高了他還怕對方不買,最後余董事定下了7000萬的價格,整幢樓出售。這樣的話,至少他也賺了,雖然賺的少點,但是比賠強。
這個價格和天嬌心里的價格相符合,本來白然想再講講,是看見天嬌的眼神後,便知道天嬌以承受,所以雙方很痛快的就簽訂了協議。
到房產局過戶,這幢樓以後就屬于天嬌的私有財產,當天嬌簽下自己大名的時候,余董事緊張的擦擦汗,還好當時自己沒看走眼,果真是這個小姑娘出錢,真是人不貌相啊。
白樺就是個縣城,所以無論是土地局,工商局還是房產局,要求的都不嚴格,再加上雙方都有後門以走,所以事情辦理的很順利,完全不像大都市那麼費勁,以鑽各種空子。
天嬌把錢劃到了余董事的賬上,然後讓余董事遣散了售樓處的工作人員,想留下的也以,注冊公司怎麼也要有工作人員。
如今找個工作不容易,所以售樓處的工作人員都不願意走,天嬌也就先暫時聘用他們,等正式的管理條例下來後,再安排這些人的去處。
辦完手續後,已經下午四點,本來余董事想要請天嬌和白然吃飯的,但是被兩人拒絕,余董事也沒多讓,就先回了魔都。
二人則回了家,不過買樓這件事天嬌沒和爸媽說,時機還不成熟,她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晚飯後,天嬌和爸媽聊了一陣,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後面自然還是跟著白然。
白天的時候兩個人就商量好,晚上要瘋狂的,白然一直記著這事呢。
兩個人進到罩院後,白然猴急的抱起天嬌就往房間里跑。那焦急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呢。
「哎,你急什麼啊。」
「我能不急嗎!老婆孩子熱炕頭,和老婆探討那閨中趣是大事,不急的話才不是男人。」白然面不紅氣不喘的說的那是個理直氣壯。
到把天嬌給弄了,「不害臊呢!」
「要臉?要臉就抱不到媳婦兒。」
兩人調笑著走進房間,一邊走著,一邊扒對方的衣服,等走到浴室後,兩人身上已經沒了遮羞布。
「今天不要在浴室了啊,牆壁涼涼的難受呢。」天嬌一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臉紅心跳,雖然刺激,是著實不怎麼舒服。
白然看著天嬌那羞澀的模樣,猛地撅起她粉女敕潤澤的櫻唇,舒服的喟嘆聲蕩滿整個浴室。
而白然早就忘記了天嬌的叮囑,動作迅速的尋找那嬌女敕的花園之地,昂起自己的錘子就上陣捯飭秘密之地,舒服,溫暖,柔軟,急的白然顧不得轉換動作,一個用力就抱起天嬌。
天嬌凌亂的腦中一片空白,說過的話早已經忘到腦後,哪怕是被抵在牆壁上,冰涼的觸感也無法勾回天嬌的意識,只有那一聲聲羞人的低吟像春雨一樣滋潤著兩人,滋潤著心田。
兩個人整整折騰了多半夜,這一次連白然早晨都起晚了,白然睜開眼楮看看躺在身旁的天嬌,愉悅的勾起嘴角,輕輕的在天嬌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感覺到癢癢的天嬌突然睜開雙眸,呆愣的看了半晌,最後視線凝聚到白然的臉上,頓時哭臉盡顯,小手在白然結實的胸膛上捶著,「都和你說了不能在浴室,你看看後背,是不是又破皮了?」
天嬌房間的浴室牆壁的磚有點磨砂,所以被抵在上面時間久了,皮膚就會被磨破,更別說天嬌的皮膚很女敕了。
白然尷尬的扯扯嘴角,剛想說兩句好听的,就被天嬌的叫聲打斷,「白薯,完了完了,忘記裝了,不行,快點裝一瓶。」天嬌拿出一個白玉瓶遞給白然,白然抑郁了,昨天晚上折騰一夜,不說榨干,但是讓他弄出點精華液也不大能啊。
「媳婦兒。」白然哭窮,不哭不行啊,沒啦。
「還愣著干嘛,趕緊的啊,裝一瓶。」天嬌瞪著杏眸看著白然。
「你當那是酒啊,說裝一瓶就裝一瓶,媳婦兒,那個昨天晚上我太賣力,現在估計能大概沒有了。」你讓一個男人晚上做六七次,最後再來一次的話,他非哭不。
「那也不行,哎呀白薯,你最好了,給點吧。」天嬌撒嬌賣萌全用上了。
最後白然赴死的閉閉眼楮,再睜開時雙眼冒著狼光,「那好,你給錘子上個潤滑油吧,估計就能好用了。」
天嬌撇撇嘴總覺得好像是往火坑里跳呢,是為了精華液,沒辦法,拼了!天嬌一把撈起錘子,捏吧捏吧,揉吧揉吧,竟然沒反映!
「白薯,你是不是耗資了。」天嬌吃驚的看著白然。
白然苦笑,媳婦兒你終于現了。不只是耗資啊,還差點崩盤呢。
------題外話------
嘿嘿!謝謝寶們門的月票和評價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