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市區的方向開去。
坐車經過花壇的時候,舒宇夜的眼光又特意的注視了那個花壇,前天回來任職時就看見了。雖然感覺很熟悉,只是來時太趕了匆匆的瞧了一眼就匆匆的路過了,去時也是如此。
今天再次看到,熟悉的感覺又由心而生。
「憶往昔……憶往昔……」舒宇夜在嘴里喃喃的說著。這是在花壇旁的牌子標明著的。
在副駕駛座的豫哲隱隱約約的听到舒宇夜說,轉過頭,為舒宇夜解釋︰「少爺,這是四年前你設計一個集團標志。」
他驚訝的看著豫哲,不屑的撇了撇嘴︰「那麼丑,怎麼可能是本少爺設計的?」
四年前?他設計的??
哈~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根本就不是他設計的那種類型。
那麼女孩子氣,他設計的應該是霸氣點的,現在這個算是什麼。
舒宇夜在心里暗暗的盤旋著要不要把他拆了,換了,這個一點都不符合自己的,那麼的柔氣。
車子在大門口停下來,豫哲從副駕駛座走下來,把後座的門打開,
舒宇夜從車上下來,站直,霸氣中帶著絲絲的稚女敕之氣,不會那麼的遙不可及,卻讓人望而畏止。
酷性的整理不亂的衣領,雙手插在褲袋上面,樣子要多酷就有多酷。要多拽就有多拽。
舒宇夜就覺得耍酷就是一種生活態度,時刻不能忘了該耍酷……
耍酷也要有一定的技術含量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酷耍的淋灕盡致的,多一份就是做作,少一分那個效果就達不到。
跨步走到舒裔分集團門口,保鏢早已在門口處把門拉開等著他的過去。
走過前廳,進入舒裔分集團的大廳,大廳里場景很壯觀。可謂是人山人海啊。
因為今天秘書部和設計部在應聘新的人才,所以一大清早集團門口的保安可能有點放松,有很多不是來應聘的人想要進去舒裔分集團里面圍觀或者參觀。
雖然只能在大廳里,上不了上面,
可是相比平時來講,舒裔分集團的大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只能在前廳里止步。
現在能進入大廳已經讓人很滿足了。
保鏢在前面開路已經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了,舒宇夜的經過就更吸引人的注意力了,眾人的眼神都紛紛的落在舒宇夜身上。
舒宇夜也習以為常的接受眾人的目光,十分淡定從容的走到總裁的專屬電梯。
豫哲在前面刷了卡,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舒宇夜走了進去,電梯門關上了,直達50樓。
50樓,總裁的專屬層,這一層有一個秘書部,會議室等等諸如此類的辦公用場。
總裁辦公室是在走廊的深處,最後一間。走廊的一邊也是掛著畫的。
舒宇夜直直的向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豫哲在快步走幾步,在前面擰開門,讓舒宇夜進去之後就把門關上,轉身走到秘書部交代接下來的工作。
舒宇夜一走進辦公室,當看到桌子上那一堆文件,他的霸氣就泄了,無力的扶額。
從‘斗志昂揚’變成‘殘花敗柳’。
要命啊……就偷懶一個晚上而已,用得著那麼狠嗎?
他咬牙切齒的咒罵舒宇殿︰老狐狸,死狐狸,沒事把他喊回來干嘛?
再苦逼的看著眼前那一堆︰他~媽的誰那麼該死的說總裁好做的,天天都要守在這一片沒有陽光的天空,連一點‘陽光’滋潤都木有。
咒罵了幾句,舒宇夜也只能認命的走到辦公桌開始辦公,把昨天沒看完的都一一看完。
辦公室很大也很簡單,一張很大的辦公桌,和一張沙發三件套上的一套茶具。
簡約大方又不失奢侈,辦公室里的名畫也很多。
在辦公室的後面有一間休息室,里面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迷你公寓一樣,床,浴室,陽台等等。
門敲響了,是豫哲,
「進來。」
豫哲拿著今天要舒宇夜看的文件進來。
看到豫哲拿那麼多文件進來,舒宇夜頓時傻眼了,嚷嚷著︰「哇,豫哲你想累死本少爺,那麼多文件,想要本少爺命啊?」
和昨天一樣,也是那麼多文件,舒宇夜嚴重懷疑,這是不是那個老狐狸有預謀,有組織的一場剝削他的勞動的行動。
怎麼多文件,不累死才怪列。
「夜少,這幾天就是這樣的,因為剛接手,你有很多事情需要先了解了解,我會在旁為你‘輔導’的。」
其實豫哲想說的是︰夜少爺啊,你是真累還是假累啊。
但是豫哲沒有怎麼問,因為這個問題是要牽扯到‘以前’。
‘以前’是個禁話題,殿少爺下了絕殺令的了。
知道‘以前’的事的人都不敢談論這個話題,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說。
「輔導?你只會給我增加數量而不會幫本少爺減少數量的人,道貌岸然,禽獸不如。」
「……夜少,殿少可是等著你的成績呢。」豫哲很不‘故意’的把舒宇殿扯出來。
潛意思就是︰夜少,殿少再‘看’著你呢!
提到舒宇殿,舒宇夜就一把火,咬了咬牙,再次認命了,埋頭繼續苦干。
豫哲站了一會兒,又出去,出去拿∼文∼件∼啊,一看到他出去,舒宇夜的松開筆,轉了轉苦澀的手腕。
靠,在這樣下去,會si人的有木有。
舒宇夜站了起來,想到早上來的時候,那里不是有很多人來應聘的嗎?
自己身為這間集團的總裁,總該去‘關心關心’集團招聘未來人吧。
怎麼想,舒宇夜就愉悅的走出辦公室,秘書室的秘書紛紛的探出頭,看著徐徐走過的舒宇夜。
眼楮里面冒著一種叫做花痴的光。
舒宇夜倨傲的邁著自信的步伐,向著電梯走去,直奔5樓。
電梯的門在5樓打開,他依舊倨傲的走進去。
集團里面上層的人已經認識他了,但是下層的人新來的人卻沒有見過他。
有一個員工,直接把他當成是來應聘的,雖然他身上有一種王者風範,可是那個員工還是厚著頭皮的把手中的應聘紙遞給他,然後趕緊的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