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夜一臉驚訝的看著手中的那一張紙,這是神馬情況?
是把自己當成來這里應聘的人了?尊嚴受損了,暴躁的舒宇夜差點就暴走了,狠狠的把手中的那張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時,腦袋就閃過一個好玩的念頭。
挑了挑眉,這算不算是微服出訪啊?
這麼想,要暴走的情緒就淡化了點。
舒宇夜就逆著人群,到處亂逛,一轉角,就看到了一個不熟悉的人影。
微微眯著眼楮看著她,手中的動作,偷拍?
冤家路窄啊。
她是來應聘的?秘書?還是設計師?那沒巧?
舒宇夜先入為主的認為是秘書了。
他很懷疑,昨天是真的認錯人?
怕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吧。
舒宇夜出現一抹興奮的神情,她這是落到他的手中了。
哼哼,認錯人了是吧?等著……
溫遙還沒走時,舒宇夜就先一步的轉身走了。
回到辦公室,原本放著就不矮的文件,變得稍微高了。
「靠……」這是要氣死他的節奏嗎?
一賭氣,就跑到電視機前面,打開電視,恨恨的摁著遙控器。
豫哲敲了下門,就進來了。
進來也就算了,手里還拿著文件,氣得舒宇夜直接把遙控器往他身上扔過去。
豫哲也不躲開,就這樣硬生生的受了這痛,只怕舒宇夜已經忍到了極點了吧。
嘆口氣,把今年的應聘的名單放在舒宇夜面前︰「夜少,這是這次的秘書部和設計部應聘的名單,以經過人事部的篩選,請你過目。」
舒宇夜一愣,就在剛才,他想過要看這一屆招聘的人,豫哲就把他拿進來。
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心里的尷尬,依舊不情願的應了一聲︰「恩。」
舒宇夜先是看秘書的那一本簡介集,只看那些簡介的照片,一個一個的翻,發現秘書的沒有那個人的照片。
再翻了一遍,還是沒有。
這對認為是事實的舒宇夜有了一種挫敗的感覺。
靠……
舒宇夜有些不甘心的去翻設計師的人選,湊巧的是,溫遙的資料正好就是第一個,一張一寸的照片映入舒宇夜的眼中,
照片上的溫遙笑若桃花,眼楮眯得呈月牙狀。
舒宇夜瞟到溫遙的照片,瞪大眼楮,眼楮帶著憤怒。
舒宇夜眼楮像狡猾的狐狸似的一眯,舒宇夜壞心思一動,有了個好主意。
舒宇夜看了一眼姓名欄,嘴角揚起不知名的笑容。
溫遙是吧,認錯人是吧,把本少爺當大眾人物是吧,嘿嘿,累死你。
不過,你是幸運的,有那麼多人陪你累,不至于孤單。
豫哲瞅見舒一眯,舒宇夜眼楮一眯,直覺沒好事,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舒宇夜說︰「等一下你去通知人事部讓他們聯系應聘人,就說今年應聘設計師要參加一個星期的軍訓,為了有一個好的身體,以免他們‘弱質縴縴’的,影響工作進程。等軍訓完了之後在進行初次面試。時間是下周星期一,期限是七天。」
「知道了。」
恩?夜少這是在報復誰啊,怎麼狠。
暗地里瞄了一眼舒宇夜手里拿著的資料,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豫哲覺得很眼熟,貌似在那里見過。
「我現在打電話去安排,你現在出去找人通知人事部吧。」
「是。」听到舒宇夜的吩咐,豫哲就出去了。
豫哲發現的是,夜少爺怎麼那麼焦急呢,他和那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冤仇啊,要怎麼急的去整她,貌似還是個女的。
舒宇夜拿出手機,在手中轉了幾圈,才撥通宮逸殤的電話,
正打算上直升飛機的宮逸殤听到電話的鈴聲響了,
看了屏幕一陣子,宮逸殤才接起來的。
「喂。」宮逸殤慵懶的的聲音從電話中傳過來。
知道宮逸殤接通了電話,舒宇夜還沒等宮逸殤那個字音落下來就興奮的說︰「逸,你給我安排一個軍訓場地和幾名軍人,我打算讓來應聘設計師的人去軍訓一個星期。哈哈哈……」
「恩。」電話那邊的宮逸殤微微蹙了蹙眉,也沒問什麼,應了一聲便可。
听到宮逸殤答應了,舒宇夜話題一轉,一連拋出幾個問題︰「逸,你上飛機沒?你沒事去那個島干嘛?在左市不好嗎?你什麼時候回來?」
「準備上飛機了。」
「當然是有事才去。」
「沒有。」
「時間未定。事情辦完就回來。」
在舒宇夜第n次模自己挺立鼻頭之際,宮逸殤才不急不躁的把舒宇夜問的問題一一回答,速度均勻。
可這樣的速度可讓舒宇夜好受的了,舒宇夜是個急躁之人,平時里最受不了的就是定性子的人,可偏偏他就有怎麼一個兄弟。只能認命了。
「噢,這樣子啊,那你就上飛機吧,早去早回哈。就這樣,拜拜……」
舒宇夜快刀斬亂麻的應了一下,就說再見,把電話給掛了。
被掛電話的宮逸殤只是淺淺一笑,舒宇夜掛他電話是意料之中的事,無奈的撥通電話,打給任叔叔,讓他安排場地和人員。
任叔叔,任武,一個上校,他的舅舅。
掛了電話之後,舒宇夜夸張的舒了一口氣,和他聊個電話,幾乎要把舒宇夜‘勒’死。
舒宇夜急不可耐的期待溫遙听到這個消息之後是什麼表情。
不禁的在聯想若是溫遙听到這個消息會是什麼表情呢?
會不會是震驚呢?
又或者是驚訝?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是他故意為她而設的。
舒宇夜是怎麼想得,他覺得能進入‘暗冠’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家里不是大富就是小富,肯定是嬌生慣養的,受不了什麼苦,軍訓一個星期就有她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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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遙收到這個消息是傍晚七點左右。
溫遙當時在公寓里整理行李。
她從舒裔分集團出來之後就回‘皇冠’酒店了,前她一步回酒店的南宜子在酒店等她,說她要回家了,問溫遙要不要一起?
溫遙就說她這里有房子住,不用了,之後她們就退了房間,各自回到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