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和吳婆趕緊扶住听柔看傷勢,寶寶和寶貝听到這聲音也是睜開了眼楮,看到的就是听柔的肩膀冒著血,听柔眉頭皺到了一起;
兩個孩子哪里見到過這樣的場景,此刻見血還是娘親的血,立刻就哭了;
白衣男子一听到這哭聲,趕緊就轉過來,迅速的點了听柔的穴道,但是點完之後竟然發現,鮮血一點都沒有止住;
「洛公子,是你,你快救救我們家姑娘;」小惠急的都快哭了;
听柔一听趕緊安慰小惠︰「小惠,我沒事,你別哭,寶寶和寶貝哭聲本來就大,你再攙和進來,更吵人!」
說著蹲了下來,替兩個孩子擦眼淚;
「沒事,別哭了,娘親沒事,再哭就花臉了!」听柔笑笑也顧不得自己肩膀上的傷,給孩子擦眼淚;
「娘,娘親,血……」寶寶指著听柔的肩膀,然後伸出稚女敕的雙手下意識的去按住听柔的肩膀,寶貝也是哭著模著听柔的臉頰︰「娘親,娘親不疼……」
小惠和吳婆一听這話,眼淚立馬就出來了;
洛天皺著眉頭看著听柔,听柔是怕孩子擔心,才說沒事,但是兩個孩子遠比听柔想的更加的乖巧,而且一般三四歲的孩子都還不知道什麼是受傷,更不會懂得看到娘親受傷,會處于本能的去按住流血的位置;
「快去請大夫;」洛天淡淡開口,小惠一听立刻就跑出門去了,但是腳步只是轉了一個身停了下來;
「你怎麼還不快去……」吳婆一見小惠停了下來不滿的訓斥;
小惠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們姑娘一直都是不喜歡有人踫她的脈搏,而且,從來不請大夫,連有身孕的時候從來沒讓大夫看過,或是開過安胎藥;」
听柔一听站了起來,攙著兩個孩子︰「恩。小惠說的是,給我準備點金瘡藥就行了;」
洛天一听口氣有些憤怒︰「你現在是受了傷,怎麼可能只需要一點金瘡藥就能好,我去幫你請個大夫!」說著就要下樓。這才發現,剛才被打倒在地的胡子和矮個子以及樓下剛才的老大等居然逃了,眉頭一皺,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
「公子……」听柔開口想要喊住洛天,但是洛天是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听柔想要追上去,但是兩個孩子還盯著自己的傷口抽泣,根本就追不上,想要讓小惠和吳婆去追。但是兩人現在和洛天想法是一樣,根本就不可能去追;
「姑娘,您就別掘了,洛公子這麼也是關心您,再說了。您現在受了傷,一點金瘡藥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小惠說著趕緊紅著眼把听柔扶上了三樓;
寶寶和寶貝死活不肯松開听柔,听柔心疼的將兩個孩子攙在手里,小惠也是心疼著兩個女圭女圭,也不阻攔,自己跟在身後就上去了;吳婆則是去了後院取水;
洛天出了客棧,蜂鳴就出現了洛天的身邊;
「太子……我們現在真的要去請大夫?」蜂鳴有些疑問的開口;
洛天嗯了一聲︰「蜂鳴。你去把剛才的幾個人給我揪出來帶回我們現在住的地方,所在地下室,本宮今晚就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膽大,竟然敢這麼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婦女!」
蜂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洛天,彎著腰就離開了;
洛天則是快速的移動到了水諾最好的醫館,還沒等說明白。就直接把大夫給拖來了;
安墨風這邊,全程都很順利,唯一不順利的是新郎的狀態一直都是很恍惚,甚至是還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王爺,王爺。趕緊踢轎子啊;」一邊的媒婆催著安墨風,安墨風一個愣的回神趕緊踢了轎子,隨後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媒婆急的要死又催到︰「王爺,您倒是伸出手接新娘啊!」說著說著焦急的絞著自己的手帕;
安墨風一听還有,不緊不慢的將轎簾掀開,伸出手;
藍柔頭頂喜帕,看見安墨風的手伸了過來,腦海中忽然出現了昨日安墨風話;
「本王是喜歡藍柔,但是愛的卻是另一個人,此刻本王要去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又怎麼開心;」
藍柔心里很痛,但是……此刻自己的心里也很糾結;
安墨風的手伸出許久,都沒有等到藍柔的手遞過來;
額頭有些黑線緊皺的看著藍柔︰「柔兒……柔兒……」輕聲喚著;
一旁的媒婆更是著急的額頭都冒出了汗,不僅如此,周圍的人都覺得奇怪,這王爺和王妃到底是怎麼了?
藍柔雙手在喜袍里緊緊相握︰「王爺……昨兒,臣妾已經听到了王爺說的;」
安墨風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手上一陣溫熱;
伸手握住,便將藍柔攙了出來媒婆一看這才點點頭,還以為剛才藍柔只是走神了;
安墨風攙著藍柔這才進了門,又是跨火盆,干什麼的,好一會這安墨風才想明白藍柔的意思,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听柔這邊剛進了房間沒有多久,正在處理傷口,誰知道門忽然被這麼一推開,‘ 當’一聲,嚇了幾人一條;
洛天一看听柔此刻只穿著一件褻衣,頓時臉就紅了,就在大夫要抬起頭時洛天又是猛地一個轉身,拉著暈暈乎乎的大夫就出去了;
小惠這麼啊了一聲,趕緊關上門,這這這……
「姑娘,這這這……」小惠畢竟還是個未經歷世事的小女孩,當即臉色都紅了;
吳婆也是笑笑,听柔倒是沒有多大的介意,給兩個孩子擦了擦眼淚;
「讓洛公子把大夫送回去吧,我真的沒事,寶寶和寶貝應該是哭累了,你們都出去,不要打擾孩子睡覺!」听柔這下是堅決下了逐客令;
幸好肩頭上的傷已經包扎好,沒有多大的麻煩;
小惠和吳婆一听這才哦了一聲,將處理傷口後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
洛天的臉色正常了點,看見小惠和吳婆出來就要上前詢問;
小惠端著木盆下去了,吳婆笑笑看著洛天︰「洛公子,我們家姑娘丈夫死得早,留下了兩個孩子也是姑娘自己養大的,老奴當然是心疼姑娘,洛公子,你要是想要關心姑娘,還忘能夠給我們姑娘安心!」說完也不等洛天開口便跟著下去了;
這大夫喘著粗氣,算是明白了,笑笑拍了拍洛天的肩膀︰「怪不得你這麼著急,原來是為了在意的人,小伙子,不是老夫說你,你就算是關心,也不能這麼折騰老夫啊!」說著又喘了幾口氣︰「哎呦,我這把老骨頭,剛才那人說的不錯,小伙子可要考慮清楚啊!」說完搖了搖頭下樓去了;
洛天經過這兩人這麼一說,立刻就模糊了,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女人,更何況她還有兩個孩子;想著忽然就想到了剛才的一幕,那具酮體似乎就這樣印在了洛天的腦海中,生了孩子的女人身體居然還這麼的好……真是不知道怎麼養成的!
屋中,听柔把寶寶和寶貝抱上床休息,兩個孩子哭累了,一會就睡著了,睡夢中也是死抓著听柔的衣服不放;
听柔也听到剛才吳婆和大夫說的話,並沒有多少的在意,哄著兩個孩子,自己也是躺了下來;
酒一路上快速的回到了八王爺府將事情簡單的通報了一聲;
安徹夜皺著眉頭,鑾諾的修復能力他是知道,所以受了這點輕傷,他並不是很擔心,但是當說到兩個孩子的時候,安徹夜的心里還是揪了一下;
「王爺,您放心,屬下來的時候,王妃和小少爺和小小姐已經睡了,王妃的傷也沒什麼了;」
酒一看安徹夜的眼楮就知道安徹夜是擔心了,便開口解釋,听到這里,安徹夜才點點頭;
「找出那些找王妃麻煩的人,給我殺了,尸骨不留,丟去喂狼,這種東西,活著就是浪費,另外,你派一撥人給妖骨的靈希,他最近不是和穆稜打的很火嗎,我們火上加點油,今早把穆稜給我打敗了,最後把活人給我提來;」安徹夜深呼吸開口;
酒領了命令便下去了;安徹夜還是不放心,隨手穿了一件衣裳便出去了;
此刻在江湖上更是風起雲涌,不禁如此,甚至是到處都充斥著一股不正常的氣息;
「哼,雲髻,你身為‘碧雲宮’的宮主,如今重出江湖,就只為了那個穆稜答應給你下一屆的盟主之位?你也太單純了;」嘲諷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出現在空蕩的土地上,這一片,方圓三十里都是無人地區,就連誰死誰傷,短時期內都是不可能被發現得了;
這名名為雲髻的宮主,面帶絲紗,青絲挽起,僅用了一根發簪箍住,身上穿的是一件碧藍色的輕紗,十分的散,讓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有一股仙霧飄渺的感覺;
「霧霾,不是本宮主被輕易迷惑,而是那盟主之位原本就很有說服里,今日在這里,你敢說你‘黎族’不是來爭奪者盟主之位的!」雲髻冷哼了一聲,明顯是不相信霧霾的話;
霧霾忽然哈哈大笑︰「雲髻,你別以為今日來到這里的人都是為了爭奪盟主之位的,我霧霾頂天立地,從來不玩那種小把戲,武林盟主的位置,老子也不感興趣,今日到這里,就是來找你雲髻算賬的!」說完一臉恨恨的看著雲髻;二話不說就將自己手中的彎月刀打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