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髻沒想到居然就這麼打了起來,手中的拂塵也是絕不放松的對著霧霾就是打過去,周邊這些的小弟就是跟著漲聲勢來了,見到自己的老大都打起了來了,底下的這些小弟也是不敢放松;
「兄弟們,上啊,別讓這些女人看扁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底下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立刻現場就開始亂了起來,不僅如此,整個地方都感覺到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雲髻和霧霾打的更是如火如天;
「哈,嘿;」兩人時不時發出奇怪的聲音,手中的武器更是不按常理出牌;
「霧霾,你是不是再給一個名叫鑾諾的女人賣命?」雲髻從半空中轉了一個圈落了下來,見霧霾的彎月刀快要砍向自己的時候急忙開口;
霧霾明顯一怔將彎月刀停住眉頭瞬間就黑了起來︰「你胡說什麼!」霧霾砍刀又近了一點;
雲髻脖子有點向後退了一點,額頭流著汗,生怕霧霾的彎月刀一不小心就割到自己的脖子;
「我胡說?你別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瞎子,你們黎族的人和丐幫關系那麼好,當初丐幫少主馬天宇接觸時,我就已經派了人跟蹤你,沒想到你的仇家居然這麼多,跟蹤你的居然還有‘楊峰派’等同時跟蹤你,不然你以為武林盟主私底下發出刺殺的時候會時刻知道鑾諾的去向,你也太天真的!」
霧霾心里一怔,隨你立刻恢復過來︰「你他娘的是在唬我;」
雲髻呵了一聲︰「我為什麼要騙你,有必要嗎?」
「什麼有必要沒必要的,你別以為你這個臭娘們心里想什麼,老子還就替鑾諾賣力了,你們能把老子怎樣?穆稜那個小賊派去了那麼多的殺手都沒能把鑾諾干掉,你們還以為你們的能力有多大啊!」霧霾一點情都不領,听到雲髻這麼說也是絲毫面色都不給;
「霧霾,你真以為那個鑾諾還活著?本宮主也不妨告訴你。那個女人早就死了,她根本就不是人,我們這些是修煉之人,而她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女。只有你們這些凡人才會相信她是人!」雲髻是碧雲宮的宮主,而碧雲宮歷來都是修道之人的所去之地,所以說是一半的修煉之人也不為過;
霧霾雖為黎族,但是祖上幾千年前到還真是有出現過仙人直說,然後越到後代便退化成了凡人,而霧霾也不例外;
「不是人又怎樣,老子只知道,有本事的人才能讓老子賣命,管他是什麼!」霧霾眼勁實,什麼都不認。只要是給了他好處的,讓他認為你有本事可以當他的老大的霧霾一定都不推辭;
雲髻一看自己怎麼說霧霾都不為所動,趁霧霾不注意的時候猛地一閃,袖中揮出一頓白煙;霧霾在白眼中緊閉眼好一會才身體到處亂撞的睜開眼;
「哼,霧霾。別說本宮主沒有勸過你,鑾諾那個女人既不是修仙之人,也不是修道之人,而且她的身上是一點人類的氣息都沒有,你最好還是做好了她是妖的準備,否則將來她修煉過一千年五百年的時候便是她的天災的時候,到時你可就後悔不及了!」雲髻口氣中有些得意。但是更多的還是勸阻;
霧霾揮了揮自己手中的彎月刀︰「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老子的死活早就置之度外;」
下面這些小弟一看自己的老大們該跑的的跑,該逃的逃,也是立馬就跑了;
「老大……那個女人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跟的那個主子不是人!」下面這些小弟中有的比較有身份的,一听到雲髻剛才飛聲傳來的聲音立刻就開始詢問起來;
霧霾眉頭都揪到了一起︰「你們老子。老子怎麼知道!」說完將彎月刀往肩上一扛推開了下面的小弟邁著粗獷的步伐離去;
安徹夜自己一個人就這樣在街道上逛了很長的時間,最後還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向著酒剛才說的酒店,此刻中值午時,又因為安墨風成親,所以人本就少。安徹夜也不用擔心會出什麼事,想到這里步伐稍微是快了點;
到了酒樓之後,只是在酒樓的後面翻著窗戶進去了,並沒有從前門,而且安徹夜的聲音十分十分的小,十分的小;
輕聲輕腳的關上了窗戶,目光有些痛惜的看向了床榻上的一大兩小,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愛的人嗎?那孩子呢?也是自己的嗎?就是在皇宮里那幾日才會有了這兩個讓自己根本就來不及知道的孩子嗎?
腳步悠慢的走到了床榻之上,听柔因為右肩膀受傷,又因為兩個孩子的原因,所以側著身子攬著兩個孩子,自己的左肩是躺在床榻之上的;
「睡著了也不肯松開孩子嗎?」安徹夜有些心疼的看著听柔的肩膀,頓時眼楮一亮;
她以前在皇宮受了箭傷的時候,自己給她輸真氣,但是全部被打了回來,後來才知道她的體內是不接受任何人輸進的內力或是真氣,那麼現在是不是能夠用同樣的方法辨別出她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她?
向著安徹夜的手下也是絲毫不耽誤,聚了一團氣就是對著听柔的肩膀打過去;
但是這股氣息一點一點的在听柔的體內散開,安徹夜原本心中還在期盼著,但是半晌後才感覺到自己的氣息竟然如此活躍的在听柔的體內一點一點的散開,失望的松開了手,眼瞳中全是失望的眼色,又看了看兩個孩子,決然的離去了;
被輸了真氣的听柔在安徹夜離開後便睜開了眼楮,小心的看了看兩個孩子,隨後又閉上了眼楮,但是誰都沒有發現的時從听柔的身體周圍慢慢的釋放出了一股白色的氣息,而這股氣息正是安徹夜方才輸給听柔的真氣;
「王……那個女人回來了,您現在是不是應該出手了?」城門外的大樹上,幾個身穿黑色披風的男子恭敬的跪在樹上,仿佛這樹枝就和地面一樣;
在這些男子跪著的另一個大叔之上,一身著黑白相間衣袍的男子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嘴巴,足足有六厘米的獠牙完全展露在眼光之下,黑長的指甲更是讓人感覺到一種恐怖的襲來,黑色的披風,變口懸掛著如同鮮血一樣的流邊,讓人感覺有種繩子纏繞在自己的身上,男子的臉色有些偏白,不僅如此眼楮周圍也是十分的黑,若是細心的人會發現,該男子的眼瞳有些不一樣;左右兩眼分別呈現藍色和紅色,而且每個紋路都十分的清晰的散開了;
王看著水諾的城門︰「不急,那個女人被天帝那個老東西封住了所有的記憶包括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能力,她現在就如同是一個很小很小的螞蚱,這樣輕易的就弄死她太不好玩了!」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甲;
「斬逝那個老鬼呢?」王半晌才重新開口;
這些男子剛要回答,之間一陣風卷過,在王的樹底下便站了一個渾身邋遢的老人,這名老人頭發很髒很亂的披散著,面頰之上全部都是黑色的灰或是泥,而且後背明顯是坨起的;
王的嘴角一勾靜靜等待著老人的開口;
「您現在的修為已經是五千多整了,自女媧造人以來,您便存活在在了時間之中,您就如同時間的擺鐘,如今女媧煉石補天丟下的一塊靈石已經找到,您是真的打算等到她恢復之後才真正的出手嗎?」
「斬逝,我既然存活與時間之中,你害怕我真的被那個修為只有一千五百年的女人所打敗?」
斬逝一听彎著腰搖搖頭︰「殿下,就算是您現在不出手,那個女人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她和您不同,她是從人類便進化而來,修為達到一千五百年便會有一次天災,這天災便是最可怕的,而她並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回事,所以……就算是殿下您現在不打算和她對抗,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王眉頭一挑︰「天災?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本殿下早點鏟除她?」
斬逝一笑︰「殿下,老夫的話只能說到這里,您是不是要早點除掉這個女人,便是殿下您的事了,此外……」斬逝頓了一聲;
「此外,‘天元寺’的無思高僧已經完成了他最後的事情了,還有幾日便會功德圓滿得道成仙,到時候,他一定會出來幫那個女人,殿下,無論是什麼原因,您都必要要早點除掉她;」
王笑得更深了︰「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除掉她,那日在木柒城的堡壘里,你不是輸給了她,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你還記著?」
「呵呵,殿下想多了,只是這個女人實在是一個禍害,老夫本是魂族的長老,當年剛當上了長老,她便出生了,都是因為她的出生,破了我修煉整整三千年的功力,沒想到後來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一千年後居然又出現了,而且修為居然比老夫還要高,這個女人有著能夠淨化一切的能力,甚至是能夠將一切摧毀,就憑這這兩點,殿下,您必須這麼做!」
斬逝說了半天都是在反向勸著王要除掉她;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子,在陽光下散做一團散亂的黑色顆粒消失了;
「殿下,您……」斬逝一看王居然跑了,而且是一點都沒有要除掉那個女人的意思,心中的恨不滿就更加的嚴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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