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誰敢娶你! 075 小薄子最棒,再也不找牛.郎了...【6000+】

作者 ︰ 素子靜

「那個,好像是有彈性的」好像怕他不相信,她可刻意伸手扒拉了一下。

隨後在他燃起了火焰的視線中,如同拿了燙手芋頭一樣,趕緊丟了出去。

視線立刻看天花板,「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往」

「嗯。」薄千丞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已經重新覆了上來秣。

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氣息,充盈了林以涼的感官。

「阿涼,你學壞了……「

寬厚的手掌落到栗色的發絲上,在指間恣意把玩著,享受那順滑的頭發,滑過掌心的觸感。

林以涼因他的話不知所措,囁嚅著,「我以為你喜歡……」

他在她唇上烙下一個吻,薄唇緩緩移至她耳際,噴出的熱氣讓她癢得瑟縮了一下。

「喜歡的。」

「嗯。」她輕聲應著,小臉緋紅,栗色的發絲散在米色的床單上,愈發襯得她嬌艷動人。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一次卻比往常更加緊張。

薄千丞黑眸里的火燃燒得更加徹底。

他握住了她的肩膀,她單薄的身子讓他憐惜。

他輕吻著她的臉頰,如同膜拜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他從容而霸道地品嘗著她的甜美,在她身上制造著熱潮。

唇上輕微的疼,讓她回過神來,輕喘出聲。

「小薄子……你咬我做什麼?」

「因為,想要你……」

低醇的聲音就在耳邊,細細地撩撥著她,讓她雙頰忍不住更加發燙

完事了以後,夜已經深了。

林以涼被薄千丞擁著,累得不想動彈半分。

只有似水眼眸時而合上,時而看一眼閉著雙眼的男人。

她舍不得睡去,如果在她睡著的時候,他再次離開……

如果她醒來睜眼,他已經不在身邊……

這些設想,讓她不敢入睡。

薄千丞雖是閉著眼,但是卻沒有入睡。

他擱在她脖子下的手收緊,讓她更加靠緊他。

隨後,薄唇貼上了她左眼。

久久沒有移開。

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是按在她的胸口!!

林以涼倏地睜眼,卷長的睫毛刷過他的唇。

薄千丞也配合地睜眼,眼里的情yu的味道很重,啞聲問著,「不累?」

「你的嘴巴,你的手…」她很正經地提醒著,一股羞意卻涌了上來,視線匆匆瞥了他一下,很快有離開。

但是她面前的男人也跟她假正經起來,右手輕捏了一下,「很舒服……」

林以涼感覺全身的溫度因為他的動作,因為他的語言而急劇暴漲!

她低喘幾下,然後乖乖閉眼,腦里還在催眠自己,她睡著了,她睡著了,她在做夢…….

薄千丞見她如臨大敵的可愛模樣,倒是輕輕勾了一下唇。

昏暗的光線下,他剛毅的五官輪廓帶上了幾分柔和。

林以涼不敢再睜眼,只是他的手就這麼放著,總會讓她想起剛剛停歇的恣情的歡.愛。

她輕咬著唇,忽然開始感謝這次的綁架,讓他們之間的相互豎起的稜角磨平。

※※※

第二天,林以涼的生物鐘很準時,七點就起了。

忍受著身體的酸痛,輕手輕腳地起了床,薄千丞還睡得很安穩。

她去客房洗漱後,在房間留了張紙條,拿了東西便出了門。

她答應了笑笑,今天陪她去玩。

雖然笑笑嘴里說自己睡了殷獲,但是畢竟還是女孩子,這種事豈能說不在意。

她來到約定的地點的時候,陳意笑已經等待許久,長長的披散著,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白淨的臉上也通紅一片,她身上還背著一個書包。

「你整成這副模樣是要怎樣?」

tang

「出國啊?」陳意笑揚著手里的一張地圖,「吶,東京的地圖我都帶了,你證件都帶齊了吧?」

「可是我沒有帶夠錢,連衣服什麼的都沒帶。」

誰知,陳意笑掏出一張卡,「不用擔心,這不是有嗎?」

那是殷獲昨天給的卡。

「這樣好嗎?」林以涼猶豫著。

「怎麼不好了,李蕊祺那家伙已經拋棄我,你可不能」

林以涼打斷她的話,「可是你不是過幾天要考試麼?」

「擦,頂多掛科,本姑娘什麼時候怕過?」

「可是」

林以涼還想說些什麼,卻已經被她推上一輛計程車。

直接擄走!!

林以涼被陳意笑一路拖著,風風火火買了票。

上了飛機,她才放應過來,她都沒有跟薄千丞說一聲,就出國了。

正想打電|話的時候,陳意笑已經一把奪過,關機!

「你這麼乖,他還不把你吃死啊,就好好陪我瘋一回吧!」

陳意笑說著忽然抽了一下鼻子,可是嘴角還是上揚的。

林以涼心里嘆了口氣,抱住了她的肩膀。

陳意笑嘴巴一扁,開始訴苦,「那只臭鸚鵡,當我什麼了,拿錢打發我!還不知道誰睡了誰呢!哼,我花光了卡里的錢,看他還怎麼囂張……」

林以涼安靜听著,最後才問了一句,「你愛上他了?」

陳意笑立刻反駁,「我才不愛!恨死他!」

「你們怎麼認識的?」

「就是」

陳意笑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說著的時候,雖然是義憤填膺,但是那眼中的光亮卻熠熠生輝。

這樣子哪里是恨啊?

******阿涼去日本,小薄子追妻的分界線******

薄千丞清醒時,有那麼一陣子的恍惚,模到床上的溫度是涼,他猛地睜眼。

他睡得太安穩,連林以涼走了都不知道。

他倏地起身,光著腳從樓上跑了下來。

吳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薄千丞,身下只圍了條浴巾,頭發有些凌亂,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

「薄先生?」她驚呼著。

「吳媽,阿涼呢?」

薄千丞沒有在外人面前這麼叫過林以涼,吳媽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回到說︰「夫人剛剛做好了早餐就出門去了。」

「去哪?」

「這……夫人沒說……」

薄千丞合上眼,再睜開,又恢復了平時的淡漠,重新回了樓上。

在房間的床頭櫃上,他看到了一張便利貼。

「我去找笑笑,晚上再回來陪你過節~」完了還畫了一個吐著舌頭的小臉。

薄千丞長指撫過上面的字,緊繃的臉才稍稍好轉。

只是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

中午,薄氏的會議室。

薄千丞垂著眸,沉默地盯著桌面上的文件。

玄衣在一邊小聲地提醒著,「總裁,王經理在等您的話……」

薄千丞的視線這才落在王經理身上,「玄衣,這個項目換人負責,要是再出簍子,你自己看著辦。」

薄千丞明顯心情不佳,沒什麼耐心。

會議散了以後,他叫住了玄衣,「去幫我定一下她的位置。」

「誒……是。」

三分鐘後,玄衣重新回到他跟前。

「薄總,夫人在日本東京。」

啪!

薄千丞手里的文件瞬間被揮了出去!

玄衣就猜到回事這樣的結果,幸好站在了安全的位置!

薄千丞身軀後仰,靠在了椅背上,合上了深邃的眼眸。

今天是元旦,她說好了要跟他一起過的。

她又食言了。

**************

日本東京,成田機場。

林以涼一下飛機,第一件事就是給薄千丞打了個電話。

只是並沒有接。

她拿著手機,有些擔心,不會是生氣了吧?

陳意笑見她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的,「擦,一兩,我今晚非得帶你見識一下男人的風情!那個姓薄的連他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走!」

林以涼跟著陳意笑去酒店放好東西,稍微休息了一下後,裹得嚴嚴實實地才出門。

因為是一月一日正是日本的新年,所以到處都很熱鬧。

她們甚至去商場搶購了好幾個福袋!

夜晚才降臨,西邊的雲彩還是微紅的,但是整座城市已經升起了霓虹彩燈。

這是一個繁華的都市。

陳意笑將所有東西往酒店里一丟,拉著她去了新宿,歌舞伎町!!

林以涼看著密密麻麻的一條街,冷汗直流。

歌舞伎町,她當然知道。

歌舞伎町為日本東京都新宿區內之町的名稱。

是飲食店、娛樂場所、電影院等之集中地。

但是,也是日本少數的大型紅.燈區之一!!

陳意笑笑得詭異,拉著她跟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進了一個俱樂部。

一個安靜的包廂里,裝飾很別致,燈光也柔和。

林以涼心里忐忑不安,陳意笑倒是期待地等著眼楮,盯著門口。

很快兩個穿著時尚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都長得很高,但是看著很清瘦。

其中一個男人有著精致的臉龐,眼眸很黑,有點吸血鬼般頹廢的氣質。

另一個男人有些邪氣,嘴角一直噙著一抹笑,鳳眼上挑,很迷人。

那兩張臉都是罕見的俊美,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他們不夠陽剛。

兩人對她們說著敬語,自我介紹後,分別坐在了她們身旁。

林以涼當初學日語時,嫌敬語太嗦,所以現在听著也很是不順。

坐在她旁邊的吸血鬼般惑人的男人,叫清水,看著很沉默冷酷,其實是個溫和的人。

「你們是怎麼想到要來這里工作呢?」林以涼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題。

清水愣了一下,她以為她說的話冒犯了他,趕緊道︰「我是說,你們長得這麼好看,去當個明星也行啊!」

清水笑了一下,「林小姐的話真有趣,其實在這里工作還是挺有趣的!」

接著,清水給她介紹了店里的一些機制,竟然還有一個排名榜?!

而她們身邊的兩人都是排名一二的人。

是老板看到她們是中國人,特意安排他們來的。

清水和一條真不愧是「頭牌」,說話技巧十足,態度也好。

讓林以涼和陳意笑很快放開來。

清水和一條都很健談,對日本的文化一一道來,甚至還知曉中國的文化,讓林以涼和陳意笑大為震驚。

只是,好景不長。

兩個小時後,門口忽然被推開,門口佇立著一個黑沉著臉的男人。

門口藍色的燈光灑在他臉上,顯得更加陰戾,那雙黑眸卻像是將要爆發的火山,讓人望而卻步!

陳意笑喝得有點大,只看到那是一張很俊的臉,「咦,這是誰,長得也挺好的啊!來,跟本姑娘喝一杯!」

而林以涼才輕抿了一口酒,見到門口的男人時,全噴了出來。

清水見了,體貼地幫她抽了紙巾,再細心地為她擦拭著

嘴角,還取笑著,「小林喝得太急了呢……」

林以涼哪里還受得起著美人的貼心啊,趕緊起身,跨過清水跑到了門口。

「小薄子,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是不是今晚要叫牛郎了?我還滿足不了你?!」字眼幾乎是從薄千丞的牙齒里蹦出來的。

林以涼這才意識到,她撥到了他的逆鱗!

于是趕緊擺頭解釋著,「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只是單純地聊天!」

清水和一條的職責是陪客人聊天喝酒,甚至談情說愛,但是卻不陪出場。

當然這是他們的原則,也有其他人的確還提供了特殊服務。

但是她們沒有點啊!

當然,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薄千丞也不等她解釋完,直接扛起人就往外走。

陳意笑見她要被人擄走,酒醒了點,立刻大叫著︰「站住,來著何人,竟敢搶本姑娘的人!」

只是薄千丞哪里會理睬這個罪魁禍首,直接踢了門走人!

「誒,笑笑還在,不能留她一個人!」

林以涼在他肩上抗議著。

「玄衣會處理,現在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林以涼只能乖乖閉嘴,薄千丞的脾氣,她是體會過的。

看到四面八方來的目光,她默默地把臉埋起來。

包廂里,玄衣將陳意笑打包打走。

清水和一條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樣的男人他們惹不起。

客人的事他們自行解決。

******

回到薄千丞落腳的酒店,林以涼自然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頓。

一直到她嚷著︰「小薄子最棒,再也不找牛.郎了」

他才肯罷休。

翌日起床,林以涼才剛剛動一下手臂,卻發現薄千丞已經睜著眼看著她。

林以涼推了推他禁錮著她的手臂,「你也醒拉,現在總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日本吧?」

「一起過元旦。」他凝著她,淡淡地說了句。

但是這句話卻瞬間讓林以涼飆淚,「對不起,小薄子」

「嗯。」他應了聲,幫她擦拭了一下被淚水沾濕的眼楮。

「小薄子,我很開心……」

許是她太過認真,他不自在地轉了一下視線,說︰「再睡一會兒」

她抿唇一笑,也不揭穿,抱了抱他就真的合上眼楮。

再次醒來,薄千丞已經在穿好了衣服,見她睜眼便說︰「起來收拾一下,我們要出發了。」

「去哪?」

「去見一個朋友。」

「你在日本有朋友?」

「恰好遇見。」

林以涼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自己。

薄千丞帶著她去了一個酒吧,盡管是白天,依舊很熱鬧。

包廂中早已有人在等候,是個男人。

跟薄千丞差不多的年紀,五官是驚人地妖艷,嘴角噙著笑,那雙鳳眼更是迷人,好像隨便一挑就能勾魂攝魄,若不是他的穿著,她還真以為他是女人。

「小千,你的女人怕是被我迷住了。」男人揶揄著。

林以涼被小千這個稱呼雷得里焦外女敕,接著不客氣地回道,「長得像女人,我才不喜歡。」

男人被她的話刺激到,眼神有些陰戾。

草,要不是看在小千面上,他真想捏碎她!

林以涼仗著薄千丞在,絲毫沒有退縮,甚至還朝他挑了挑眉。

不管兩人的戰爭,薄千丞簡單介紹了兩人的名字。

才問靳修諾,「準備什麼時候回國?」

「不知道。」

靳修諾的表情忽然變得涔冷。

兩個大男人說著話,她一個人倒是無聊得緊,便去了趟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看到兩個侍應生在門口在說著什麼。

「怎麼辦,要是出事了老板會吵我的!」

「誰叫你那麼粗心了,酒你都能送錯!」

「還不快去找老板來?!」

「發生了什麼事?」林以涼走近問了聲,兩個侍應生知道她是這個包廂的,緊張的鞠躬,然後走人了。

林以涼疑惑地推開包廂,看到里面的情景差點沒叫出來!

薄千丞跪在靳修諾旁邊的沙發上,此刻正在幫他解著襯衫的扣子。

再一看,燈光下,靳修諾面色潮紅,一張本來就妖異的臉,此時更加誘.人,鳳眼半眯,光澤流轉。

「你們在干什麼?!」

林以涼跑著過去,心里好像被刀子劃過。

這是一種見到丈夫出軌時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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