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到什麼程度了?「月光下,林澈抬起頭,收起了慵懶不羈的表情,挑眉問。
閻浩淺淺一笑,讓人捉模不透,也打開一瓶啤酒,撞了林澈手里的酒瓶,發出清脆的一響,喝了一大口。
「最好也是最壞的程度「
「我給你時間,你自己處理好,不然我除了吃著自己碗里的,還會盯著別人碗里的。」林澈甩手一個弧線,空酒瓶漂浮在海里。
「你似乎對她格外感興趣?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總喜歡玩跟我親近的女人,難道跟他們做的時候,你會潛意識覺得那是我在做,可以幻化出我的感覺?」閻浩低沉磁性的聲音道。
林澈的背脊猛地一僵。
「被我說中了?你什麼時候新增的特殊愛好」
「呵,阿浩,就算今天你沒來學校,我也不會踫顧顏希,我能看出來,那些女人適合你,那些女人只適合被人玩弄在胯下,她很特別,也許有些人你說不出她哪里好,但就是難以割舍,她給我這樣的感覺」林澈是笑著的,眼神里卻有某種溫暖的意味,放佛初見到顧顏希時的驚艷還歷歷在目。
閻浩看著林澈的表情不由地心里一緊,顧顏希,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十年不見,你我都早已不是年少時的樣子,現在的你有這麼多人為之著迷傾心,你是不是早就暗自得意,為什麼每次折磨你,你痛我也痛。
「回歸社團,來幫我」閻浩微微攏眉,淡淡的眸光掃過去。
「我拒絕,三年來,在牢里雖然沒有跟在你身邊時的波瀾,多多少少安逸的生活讓我也想了很多,我不想每天游走在刀口上,不想每天被陰謀算計,我想遠離是非之地。」
閻浩的目光依然看著林澈︰「我需要你的能力和頭腦」
「阿浩,別告訴我你的野心那麼大,一定要得到話事人(黑dao教父)的位子,難道你加冕的路,一定要用血來鋪墊?」
有些殘忍的記憶,埋在腦海的深處,永遠都不想再重見光日的,閻浩轉過身,雙手撐著欄桿,看著皎潔的殘月。
「以前我這樣想,那個位子總有一天會是我的,可是現在我放棄了,覺得自己當時想法荒謬的不可理喻,得到又怎樣,不是自己渴望擁有的,除了處于權利的最高層,讓一幫兄弟為自己流血賣命外,不斷的壟斷資金鏈,對自己再無益處,我得到了錢,權利,我卻會失去友情,愛人,得不償失。」
「你在想什麼,還是計劃已經在進行了,失敗或者繼續你現在生活的結果是什麼?」
「………。」
「回答我。」遲遲得不到閻浩的回答,林澈心里有些不安。
「我想離開」閻浩的手指用力地握緊,又慢慢松開,無力道,「可不可以自私的把一切都不追究,只帶著她離開」
「離開皇甫雄,只有他死,他最忌諱的就是他培養的人不按他的吩咐做事,當初你認他做干爹,他不是說了,忤逆他意思的,一律死,他不放你離開,你的想法都是奢望「
「哈哈「閻浩大笑了兩聲。「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