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听你的,捕獵游戲,不一定死的是目標人物,有可能還是你自己呢,小心啊!」閻浩咬著牙,陰森森的冷笑。
「呵,就憑我賭你一定不會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動手,更何況,你做與不做,都是敗者,永遠在我之後」依舊是那天在倉庫時決定人生死的動作,他的大拇指反轉緩緩朝下。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挑釁者閻浩的怒火和底線。
「 嚓」高腳玻璃杯碎掉,緊接著,閻浩手里攥著半個碎掉的玻璃杯,直逼在烈火脖子上的大動脈。
「上下的起伏」甚至可以清晰看到烈火脖頸的脈搏跳動,他微微皺起眉,垂下眼眸,淡淡的說︰「還是算了吧,干爹喜歡干淨的沙發,血光四濺,煞氣太多。」
「告訴你,別以為跟在干爹**後面討好他,我就怕你,你也只不過是個被人拉扯的傀儡,在我眼里死于不死,沒什麼區別」
他將玻璃杯隨手向後拋去,扯了扯領帶,解開胸前的兩粒紐扣。
剛走出辦公室室,閻浩就被兩個保鏢攔住,他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抬眸看著身後面的主角。
「讓他走,我們來日方長,不過干爹恐怕要失望了,誰會料想到我們第一次談話就這麼不完美」他看著阿坤和喪彪,勾了勾唇,邪肆的笑容綻開。
兩人收回手臂,給閻浩讓出一條道。
剛走進電梯,閻浩一拳就擊在電梯閉上,殺是嗎?我偏要他生,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能護的住他。
黑色的蘭博基尼像是黑色的閃電在雨幕里穿梭。
他沒有下車,先是給黃虎打電話,得到的答復是,季思辰明天上飛機,那就提前,手術提前,派出一對精英組,在魅夜附近安插,如果烈火動手,勢必阻止。
雨珠在車窗上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閻浩心煩,半打開窗,他仰在車座上。腦海里回蕩起著一幕幕往事……
「浩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浩哥哥,我想要一個白色的別墅,像王子給公主蓋的城堡。」
「浩哥哥,顏顏長大了要做你的妻子,你願意娶我麼?」
「浩哥哥………浩哥哥」
記憶中,那稚女敕秀雅的臉頰仍然清晰可見,清脆甜美的童音也圍繞在耳邊,無論過去多久,他都不會忘記,可惜,即便他記得再銘刻,閻家的仇,母親的死,他成了孤兒,就這麼一筆帶過?
血,母親的身體在地上不斷滲出鮮血,那血也染過自己的眼楮,對,他不愛顧顏希,連喜歡都算不上,看著他們慘,看著他們痛不欲生,自己才會有快感,才會幸福的生活。
「啊」他在車里大喊一聲,消失掉,以他的地位,金錢,有的是女人趨之如騖的玩弄,顧顏希算什麼,憑什麼要在他腦里心里佔一席之地,消失掉!
鈴聲響起,閻浩接起。
「少爺,東西都準備好了,醫院的人證也安插好了,按您的意思,手術進行中,會在醫生**中出現對顧家有仇的人,他會帶著凶器阻止我們的手術,到時候我會裝作阻止遭到傷害,制造讓凶手逃跑的機會。」陳琛的聲音隔著話筒輕聲傳來。
「好,記住,一切都是一場意外,是誰都不曾料想到的,我們盡全力要恢復顧西爵的眼楮,是顧家當年多行不義,遭到報復,還有,手術提前一天,後天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