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桂枝luo著,被胡棟梁按倒在床上。武桂枝罵了句,牲畜你。把門關上再來啊。胡棟梁趕緊關了房門,月兌下自己的衣服時,卻發現武桂枝已經一絲沒掛地躺在了床上了。胡棟梁愣了愣,不知道咋辦。武桂枝就罵一句,趕緊來啊。胡鬧摟著武桂枝,模著武桂枝,武桂枝夸張的申吟聲音叫胡棟梁無法自持,胡棟梁第一次做這件事情,緊張得渾身顫栗,不住地在武桂枝雪白的身體上模索著。武桂枝點著胡棟梁的腦門,罵一句,平日那麼凶,敢情是心里有鬼呢。胡棟梁身子燥熱,繼續尋找自己想要的。武桂枝手一探,就抓住了胡棟梁,胡棟梁「哎呀」一聲。早被武桂枝引導著進入了身體,胡棟梁頓時感覺峰回路轉一樣,身上有股岩漿快速地涌動起來。胡棟梁害怕了,想控制。可是胡棟梁失去了控制的主動權,武桂枝動一下,胡棟梁就感覺那股岩漿的溫度在增加,涌動的速度也在增快。胡棟梁無法自持,卻又害怕異常,胡棟梁喊了起來,姐,我要尿了。快,要尿出來了。
武桂枝的眼楮里著火一樣,非但不救胡棟梁,卻更加熱烈地籀緊了胡棟梁的身子。胡棟梁跑不了,拿不開身子,想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胡棟梁不好意思,覺得自己不該尿到里面。可是,在武桂枝的包夾下,胡棟梁無處可逃。武桂枝說,來吧,來吧。隨著武桂枝更劇烈地扭動腰身,胡棟梁終于喊了一聲,姐,我尿了啊。
很久,胡棟梁伏在武桂枝的身子上。一動不動。武桂枝輕輕捧起胡棟梁的臉,說,尿出來了就舒服了。明天晚上還到姐這來尿。武桂枝親了親胡棟梁的額頭。
胡棟梁忽然感覺人生就是一場虛無,身子空,心也空。再上學的時候,胡棟梁的心事就重了。不愛說話,只低頭學習。近視眼鏡的度數再次增加,學習成績還是那樣好。武干部夸贊胡棟梁是個會學習的好孩子。這中間,武桂枝一直關心胡棟梁,對胡棟梁的好出乎了杜玉蓮和武干部的預料。武桂枝方方面面都關心胡棟梁,時常半夜的時候小聲叫胡棟梁,棟梁,想尿嗎?胡棟梁有時候想,就過去,背著娘和武干部去尿一次。有時候不去,架不住武桂枝的威脅。胡棟梁就怕了,怕這件事情叫杜玉蓮和武干部知道。只好穿著小褲衩到武桂枝的床上去,尿一次。
胡棟梁畢業的分配問題叫家里人分成了兩派,胡棟梁杜玉蓮和武干部都希望回到馬耳朵溝最艱苦的地方去當校長。幾個人意見一致,想法卻是不一樣。武干部是想鍛煉胡棟梁,馬耳朵溝的師資力量薄弱,胡棟梁回去也好幫助馬大志,緩解一下壓力。叫馬大志抽出時間來考民辦轉正的試。
杜玉蓮的想法沒有武干部的高度。杜玉蓮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瘦骨嶙峋的靠吃藥維持著。杜玉蓮看到胡棟梁今天的出息,打心眼里欣慰。胡棟梁征求她的分配意見時,杜玉蓮只說了一句話,杜玉蓮說,胡鬧,你是胡棟梁了,回去,好好教書,把你娘在馬耳朵溝當年月兌下來的衣服都穿上。說完,杜玉蓮不住地咳嗽起來。胡棟梁看著听著心酸,說,娘,我對不起你。杜玉蓮惡狠狠地打斷,說,胡棟梁,不準你再說,你懂娘的心就成。別沒出息,拿出你的骨氣來,別忘了,你是襠下有二兩肉的男人。
胡棟梁也願意回到馬耳朵溝,那里是他最初走過的地方。胡棟梁夢里還時常夢到馬耳朵溝的山水,還有馬大志和馬志遠給自己剪的鞋墊。再說,胡棟梁不想再往武桂枝的身體里尿了。武桂枝越來越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有時候不尿都不成。
武桂枝哭得眼楮紅腫,叫杜玉蓮和武干部猜不透,這幾年這姐倆的關系咋就好成了這樣。胡棟梁要去馬耳朵溝報道了,晚上,睡到半夜,武桂枝就揭開胡棟梁的被窩,鑽了進來。胡棟梁捂住武桂枝的嘴巴,說,那屋听著咋辦。武桂枝不管那些,還是叫胡棟梁尿了。胡棟梁尿完,武桂枝還不回自己的床。胡棟梁只好趕她下床,武桂枝怒了。胡棟梁氣壞了,說,姐,咱們這樣不好,我們都長大了,我要去馬耳朵溝工作了,這事到此為止,叫我娘和干爹知道,他們會傷心死的。武桂枝冷笑,說胡棟梁,你個白臉狼陳世美,別拿這樣的鬼話騙人了。當初是你**了我。現在要當干部,拍臀部走人了不認賬了?我告訴你,你必須得對我負責,娶我當媳婦。
胡棟梁說,姐,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武桂枝說,你少來這一套,咱們把話說開了也好。你去馬耳朵溝那個鬼地方是啥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你玩膩我了,是不是?胡棟梁,你個小流氓,你別想跑掉。最多一年,你就得娶我,把我接到馬耳朵溝去。
胡棟梁說,我憑什麼啊。武桂枝冷笑著遞給胡棟梁一包東西,說,就憑這個。胡棟梁接了,聞了,嚇出了一身冷汗。結巴著看武桂枝。武桂枝在黑暗里長發飄飄,狀如女鬼。胡棟梁結巴著問,你啥意思?武桂枝笑了,說,你自己知道是啥意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問自己吧。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甩了我,我就把這半包再給你娘放粥里,省得你當初放的量不足,叫你娘活受罪。
胡棟梁蔫了。上午,武干部帶著杜玉蓮去醫院看病,武桂枝主動提出送胡棟梁。家里又剩下兩個人。武桂枝給胡棟梁整理衣服,囑咐胡棟梁注意的事項。武桂枝還撲在胡棟梁的懷抱里哭了一鼻子。武桂枝逼著胡棟梁親自己一口,胡棟梁想了想,橫了心,就把門插上了。武桂枝慌了,說,胡棟梁,你想干什麼?胡棟梁不說話,粗暴地把武桂枝剝個精光,一絲不掛地按倒地上,身子下面什麼也不鋪,粗暴地要了一次武桂枝。武桂枝罵著流氓,卻也抓緊了胡棟梁。胡棟梁好像是在解恨一樣,瘋狂地撞擊著武桂枝。說,你個賤人,不就想這樣嗎,你一會兒穿上褲子就把你娘的死人像給我扔糞坑去。我娘看著你死娘心里堵,你听見沒?賤貨。你還燒香,我叫你燒香。
武桂枝斷續地答應著,嗯……嗯……棟梁,別不要我……我扔……穿上褲子就扔……棟梁,你個王八蛋……輕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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