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染依舊是桀驁不馴的模樣,盡管此刻她們已是他人的階下囚,但向來的倔強性格卻讓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屈服。
「 咚!!!」
只听一聲巨響,只知是一人從門外摔了進來,並且從那聲響可以判斷,這樣一摔,可是摔得不輕。
可定楮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這里剛剛逃跑出去的丁月。
蘇青染有些吃驚,剛才自己故意激怒張執博,為的不就是讓他們跑掉嗎?現在這般又是為何?還被不幸的抓回來了,那麼自己做的這一切不僅都白費了,而且還會讓張執博更加的憤恨,以致會將所有的怒氣轉移到她們三個身上來。
「跑啊,你倒是跑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嗎,跑啊,怎麼不跑了?」張執博斜眼望著丁月,如同在看著自己的一只寵物,就像是孫猴子永遠再有能耐,也跑不過如來佛的五指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秦初璃冷哼了一聲,「你那狗腿子倒是跑的挺快,為了自己卻叫他人來替你受罪,你跑了倒還好,怎麼那麼有能耐不跑遠點兒?省的我看了惡心。」
丁月斜睨了秦初璃一眼,此刻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怎麼又力氣跑得動,于是虛弱的反擊道︰「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被張執博利用,若不是因為你,我們三個會被抓到這里來嗎?」
一時之間,秦初璃和丁月玩起了唇槍舌劍,張執博頓時玩味心起,確實好玩,他還沒動手,兩個女人居然自己打起來了。
「夠了,」蘇青染吼道,「你們這麼做,除了給敵人下手的機會,還有什麼?」說著不忘朝張執博所在的方位輕瞥了一眼。
秦初璃和丁月終于在蘇青染暴怒的眼神中,停止了下來,此刻兩人都選擇了沉默。
她們此刻理應理智,而不是沖動莽撞行事,這樣誰也活不了!
三個女人站在一起,而且又是復雜的關系,往往有絲詭異,未等張執博開口,門外「 」的一聲巨響,然後是嘰嘰喳喳的嘈雜聲,那聲音,似乎在哪里听見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張執博緩緩走出去,愣了兩秒,終是恢復了禮節,「哥,你怎麼來了?」
那人因是將自己套在黑色的長衫里,臉色看不清晰,聲音卻是略顯老成,「我剛才把秦滄引開才能到這里來,不然他早就發現了你所謂的秘密基地。」
「什麼?」張執博立馬跳起,「秦滄知道?他女乃女乃的那三個女人,看老子不一個一個收拾你。第一時間更新」
說完卷起袖子就要沖進屋內,卻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抓住,男人嚴肅的聲音中分不出來喜樂,只淡淡的甩下一句話,「你要怎麼玩兒都可以,你要怎麼敗,也與我無關,只是你記住,蘇青染那個女人,你不能動!!!」
張執博听著尤為詫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人,若說張執博是個變態,是個惡魔,那麼眼前這個男人,便是鬼煞,是索命的魔鬼。第一時間更新
雖然外表良善,但是內心,卻是比污水還黑,比臭水溝還臭。
不了解他的人,一定會被他的溫柔外表所包裹的糖衣炮彈所擊中,最後剖開來的,是如同臭蟲一般的黑心。
但是像眼前這個男人這麼狠心,而且下手不留後路的實在少見,張執博都自嘆弗如,更別提蘇青染那些自稱是高雅的第一時間更新
他張執博混了這麼多年,也知道許多女人並不是十分干淨。
你看街上走著的那麼多外表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人,有幾個是沒有過去的?又有幾個女人敢說,她的過去沒有任何的污點,沒有任何不堪的過往。
就像秦初璃,高高在上的秦家小姐,她的過去,不就是被張執博給殘害了的麼?
那些不堪的過往,時常組成一幕幕的畫面,在她腦海里不斷回放,那是她最深切的痛,是無法挽回的人生,更是她想要掩藏于土壤中的,不堪回首的過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只是這一切,是她懵懂的曾經犯下的錯,造成了現在的她的樣子。
古人說,人生如棋,一招走錯,滿盤皆輸。
秦初璃便是如此。
只是張執博一直不明白的是,蘇青染為何會跟眼前這個男人扯上關系,按理說兩人根本不會有所交集才是,可為何……
張執博猜不透這個人的心思,這麼多年,也從未猜透過。
「蘇青染?你們……」張執博不由得問了一句。
話說到一半,卻被眼前這個男人打斷,「什麼是你該問的,什麼是你不該問的,張執博,你應該分的很清楚才是。」
張執博立刻噤聲,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他還是清楚的。
話未說完,只見遠處一人影正在向此地靠攏,張執博指了指這男人身後,明白他的隱秘性,出言提醒,「你該走了!!!」
這男人「嗯」了一聲之後,便再無下文,只不過眨眼的時間,人便消失的沒影兒了。
那黑影走到近處,卻見是秦滄和林子默,說來也真是奇怪,本來秦滄先到此處,卻見一個黑影在他眼前飄過,此處荒郊野嶺,除了幾處廢棄的倉庫,按理說這時候不應該有人出現才對,可是忽然有人影,這就變得不同尋常。
謹慎的秦滄雖然知道可能是個圈套,依然跟著追了出去,因為他們手里,有他最在乎的女人。
人一旦有了在乎的東西,那麼他可能會因為這件東西,失去一切,包括生命。
只是秦滄並不在意,只是害怕來不及——
來不及好好愛她,來不及好好對她,來不及跟她說一句「我愛你」,只是在後來,這所有的來不及,都成了空談。
「秦滄?」張執博望了一眼剛才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確定已經完全離開之後,淡淡的說道,「你們倒來的挺快,我們可是有好多年不見了,兩位老朋友!!!」
「兩位老朋友!!!」秦滄忽然疑惑,不過這個已經不重要,「這麼多年了,你似乎還過得挺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