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張執博冷冷笑道,「是挺逍遙,你倒可以問問你妹妹,在英國那幾年啊,可真是讓我舒服啊,可是初璃可是真心不夠意思,我對她那麼好,每天都送她上學放學,可她居然那麼對我,真是讓人傷心啊!!!」
秦滄一怔,「什麼?小妹在英國這幾年,你都在?」
「是啊!!!還真別說,那幾年啊,過的還真不錯,那幾年可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候呢,每天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兒,初璃可是很是開心。」張執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秦滄有多麼的火大。
小妹在英國那幾年張執博也在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從來不知道,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他是不是要被小妹永遠的蒙在鼓里,他是她最親的二哥啊,秦初璃居然也這樣瞞著他。第一時間更新
但他絕對相信自己的小妹,不可能會跟張執博有什麼牽扯,但是張執博到底會不會糾纏自己的小妹,這可就說不準了,這個人本就陰陽不定,模不清楚性格,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個人變態無恥,總之所有的貶義詞,就算全部用在張執博身上,也不為過。
「哦對了,」張執博冷哼了一聲,「林子默林總,當年可是多謝你啊,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故意裝作出車禍死了,然後跑去英國呢?」
張執博本以為秦滄會當場質問林子默事情的由來,那麼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秦滄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染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要跟我談判,你最好開出條件,別跟我繞圈子,否則,你什麼都得不到。」
張執博依舊冷笑,林子默倒是有些不耐煩了,一拍桌子罵道,「你他媽的人渣笑什麼笑,你還有臉笑。」
林子默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憤怒,蘇青染和丁月說白了,也不過是他的下屬而已,手底下的人有什麼事,跟他毫無關系,世上人才也不只是她們兩個,只要有錢,千千萬萬的人都會替他賣命,只是為什麼,居然還會讓人呼吸不暢。
但是他不信,蘇青染已經是秦滄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被染指了的女人,而且長得也不算太過出眾,但是每一個男人,卻總是對她念念不忘。
或許是因為她的倔脾氣,如果林子默知道蘇青染愛上秦滄之後的樣子,他一定此刻會笑掉大牙!
「小染……」張執博嘖嘖了兩聲,言語神態中盡是鄙夷和輕蔑的味道,「叫的可真是親切,至于條件麼,一個人1000萬,我可沒有太貪心,這點錢對于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對吧?」
秦滄笑了笑,「人呢?我要見人,看見了人,這錢,你才有資格拿到手,否則,我保證,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秦滄此刻並不知道秦初璃也在張執博的手上,所以張執博在心里,暗暗的嘲笑了秦滄一番。
張執博對身邊的手下耳語了幾句,片刻之後,蘇青染被人從里屋帶了出來。
蘇青染發絲有些凌亂,衣著不整,但是從眼神看上去還是清醒的,這下讓秦滄放心了許多,但是這場景,十分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不難知道蘇青染和張執博發生了什麼。
可能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背叛,更何況對方是自己最深愛的人。
但張執博畢竟低估了秦滄的能力,雖然秦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過了一會兒,他漸漸冷靜下來之後,依然選擇了相信。
也許感情就是這樣,總會讓人沒由來的相信一個人,盡管許多證據都在說著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真相,但比起那個人來說,不重要!!!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麼,世上最感人的,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小染……」秦滄皺了皺眉頭,滿心滿眼的心疼,他都不舍得動一下的小染,張執博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做了,他舍不得,終究舍不得。
秦滄朝她伸出手,心底抽搐了一下,溫柔的眼神,像是要將她融化,「怎麼這麼不听話?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亂跑,過來,回去以後再修理你。」
蘇青染出神的望著他,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現在的這個秦滄,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張執博看著秦滄,居然也是吃驚,之前為了秦初璃的事,沒少跟他接觸,秦滄是怎樣的人,無情無義,冷血無情,他以為自己不再有機會打倒秦滄,現在看來,上天待他不薄,居然也能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張執博扯唇笑了起來,原來秦滄也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樣,他似乎看見了自己勝利的那天。
張執博使勁拉扯著蘇青染的頭發,將她的頭皮都給拉起來,秦滄右手抽搐了一陣,眉宇間,滿是心疼。
蘇青染除了皺了皺眉頭,沒有吱一聲,她一直都是這樣能忍的人,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不想讓秦滄看盡了她的狼狽,她只想在秦滄面前保留她最美的樣子。
可是很不幸的,蘇青染總是把最丑的一面,在他面前暴露出來,只是秦滄從來不會說什麼,反倒是處處替她心疼,雖然有時候說什麼也不管,可到了最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去管她的事。
就好像,秦滄覺得應該如此,他不知道,這種下意識的行為,其實潛意識里,早就把蘇青染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品,別人踫不得的。
「怎麼?想要你女人?那你妹妹呢?還要嗎?」張執博冷冷笑道,「去,把秦初璃那個背叛了我的女人帶出來。」
秦滄一驚,小妹?
秦滄沒有哪個時候比現在令他更加火大,這兩個女人是要干嘛,盡給他找麻煩,真的天真的以為張執博那個賤人會放過她們?去了,不過是多了一塊籌碼罷了,什麼時候她們能聰明一點兒,不要那麼自以為是,他真的想砸牆砸腦袋。
女人笨一點兒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女人不僅笨,而且還沒有理智,那她足以毀了一個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