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英式風格的高檔別墅的暗黑的地下室里,古老的十字架上一個人被反綁在上面,全身血淋淋的,走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差點害死蘇青染和秦滄的張執博,但此刻又怎麼會在這兒?
張執博的面前隔了一個屏障,屏障後面,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但是因為隔著屏障,所以總是看不清楚那人的真實面容,但他知道那人定然不簡單,就像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全身穿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大胸美女,雖然是個女人,卻無比凶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手上拿著一把軍用特制匕首,匕首上還沾染著絲絲血跡,順著刀鋒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而那刀鋒上的血,正是在他身上割破了多寸肌膚才留下來的。
他望著這美女胸前被皮衣緊繃的胸部,還有一動起來就彈跳不已的雙峰,張執博不由得流了流口水。
大胸妹子許是知道張執博在看她的胸部,拿著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張執博極不情願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去對美女的胸部饑渴一番,足以證明這人不是一般的色,也證明這人臨危不亂,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能力確實不錯。第一時間更新
只是這人,有弱點,因為他確實愛上了那樣一個女人,而且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好在現在他們兩個還在互相對付,暫時用不著擔心。
只是他這樣的人,估計是不會讓誰左右他的思想,坐在屏風後的男人害怕的是養虎為患,本來這個商場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若是不服管教了,他很有可能會是他身邊的一把利劍,所以當初救他的時候,考慮了很多,所以只有抓住了他的把柄,才能更好的控制他。
而他的把柄就是秦初璃,雖然張執博十分的恨秦初璃,但是卻不希望她死,若秦初璃死了,誰還來陪他把這些演下去呢?那自己在對方心里的位置,便是不被記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丁月,好了……」
坐在屏風後的男人淡淡的喚了一聲,卻讓張執博驚訝的張大了眼楮,丁月?不,不可能,丁月和眼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怎麼……怎麼可能?
被喚作丁月的那個女人從一旁的架子上將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而這時出現的面孔,和夜夜在他身下痛苦**的那張臉漸漸合二為一,「沒想到吧張執博?」丁月冷哼一聲,「你以為是你利用的我,沒想到其實都是我利用的你吧?」
「哪個才是真實的你?你明明是青禾雜志社蘇青染的秘書,怎麼……怎麼變成了一個女殺手?」張執博問道。
丁月冷笑了一番,「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除了老板,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實面容,你以為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真實的樣子麼?」
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容?那麼她的身份是什麼,隸屬哪個組織,為什麼讓人這麼猜不透,為什麼要救他,他對他們來說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想了很久,張執博也沒有猜出來為什麼。第一時間更新
丁月看著張執博身上的傷痕,嗤笑一聲,心底暗自咒罵,活該!!!若不是老板說要讓他害怕卻不能讓他死了,也不能殘了,否則她早就扒了他的皮。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作為一個殺手,特別是被訓練了多年的殺手,她從九歲的時候開始,就被一個神秘人抓去一個神秘組織,每天不斷的殺人,若不殺別人,她就要被殺,為了活下去,她只能這樣,只能無心無情,無情無義。
張執博也是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容易將丁月抓去又成功引來蘇青染、秦初璃等人,為什麼在他被穿著皮衣的丁月抓住之前,那個剛剛和他完事兒的丁月說要洗澡,為什麼在他去敲門的時候半天沒人應,因為那個時候,她早就跳窗逃走,而走之前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故意將水一直開著,那麼這所有的謎團都可以解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但是張執博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跟什麼樣的人合作,甚至連名字,樣貌都沒有見過,每次那個男人去見他的時候,都是戴著口罩,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他到底是誰?為何總是這般神秘,而蘇青染同他有什麼關系,為何總是盡力維護。第一時間更新
這一切,張執博不懂,他疑惑,但這個問題卻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感到奇怪。
張執博本來為了報復,想讓秦滄失去一切,包括他最愛的女人,可是,這個人卻橫插一腳,他一直不懂,就想不懂現在,為什麼將他帶到這里來,僅僅是為了折磨他嗎?
「張執博,你該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這里喝茶吧?」屏風後的男人忽然開口。
「因為我差點害死蘇青染?」張執博試探著問道。
只听那男人「呵呵」的笑了兩聲,「果然不簡單,既然知道,也該知道我要做什麼吧?」
張執博冷笑,「殺了我?不,你不會殺我的。」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那個男人的興趣,他挑了挑眉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肯定?」
「如果你真的要殺我,早就動手了,還會拖到現在,據我所知,丁月既然是殺手,能讓我死的辦法可不是一個兩個吧?」
掌聲忽然響起,「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的確不會讓你死,只是折磨你的辦法千千萬萬,留你一條命,但是,折磨是少不了的,我希望你記住,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受到一點點的危險,哪怕只是差一點,你懂嗎?」
張執博剛開始確定這個男人不會殺他,是因為若是真想動他的話,他就不會煞費苦心的叢林子墨的手上救下他,再給他這許多甜頭吃,而能讓這個男人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對這個男人來說,還有用處。
然而,不殺他,並不代表不會折磨他,那個男人說完起身從屏風後的側門走了出去,隨後傳來殺豬似的嚎叫,然而,出現在陽光下的,卻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