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軒哥,我本是要跟你講的,都怪我,一時疏忽忘說了。酒吧欠的錢已經全數還清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去。」
「誰還的錢?」他直逼的眸子似預示著不說清楚誓不罷休。
「明…明澤恩。」她的聲音低得如蚊蟲般輕。
「什麼?」他的吼聲直接穿刺了夜的寧靜,一旁的女乃女乃嚇得不由得打一哆嗦。
「浦軒,別發脾氣,有話慢慢說,別嚇到詩藍了。」女乃女乃趕緊勸解著。
「女乃女乃,你別管,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說個清楚。」浦軒囑咐女乃女乃後,再次把冷煞的眸光投射在詩藍的身上。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跟他做了什麼交易?!」
詩藍只覺得心里滿是委屈,不自覺淚花再次爬上了她的眼角,她從未去求明澤恩給她還錢,她也是迫于無奈。而這伙卻被對她最好的浦軒哥哥誤會,她的內心痛得無法言喻。
「你說呀?說呀?!」浦軒像只發怒的獅子,狠狠地拽著詩藍搖晃著她。
女乃女乃在一旁勸阻也無濟于事。
「為什麼不說話?回答我!」
或許是累了,更或許是心累了,咆哮地他最終停了下來,癱軟地倚在了牆面上,口里還念念有詞,為什麼女人都這樣?有錢人就那麼好嗎?他像只受傷的小貓,雙眼無神地看著森白的牆面。
詩藍的心在滴血,她一直視浦軒為親哥哥,而此時他對她的絕望,就好比親人不再要她了,不!她在內心狂吼著,一個意念,她逃野式的往漆黑的夜色中跑去,此時,腿上的疼痛絲毫沒有感覺,完全被心里的痛給淹沒了。
「詩藍,你去哪?快回來。」女乃女乃在後面撕喊著,可傷心過頭的詩藍壓根听不進去,很快便消褪在寒冬的夜色之中。
詩藍漫無目地的走在寂靜的道路邊,因外面的寒風有些冷涼,她不自覺的收緊了身子,打了個冷顫。該去哪呢?望著路邊疾馳而過的稀少車輛,她的心一陣茫然,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除了浦軒就沒有其它的朋友,無疑,她無處可去。
她一瘸一拐地艱難行走著,任風兒吹亂她的絲發,拍打她的臉,只希望能帶走些許心中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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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情,今天謝謝你帶我見了大世面。」的士里裘墨扭過身,向後座上端坐的她滿臉感激的笑容。
「這沒什麼,對你工作有益就好。」孟情莞爾回過。
「通過親身參與這麼隆重的場面,以後就能獨擋一面,再大場面的策劃也能照單全收。」裘墨興奮地做了個通吃的手勢。
她微眯著眼楮溫柔的笑了笑,和他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他一直以來都這麼精神飽滿,有拼勁,像個長不大的大男孩。
忽地,擋風玻璃前一個女孩熟悉的身影吸引住孟情的眸光,似曾相識,她漸漸向車後移去,落在了的士的身後。
「停車!」孟情急喊了聲,目光定定地看向路燈下緩慢走來的女人。
這不是明少要找的人嗎?一個下意識,孟情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