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住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詩藍再也按捺不住悲痛,傷心的淚水像崩堤的流水淌了出來。
或許是償到了一丁點兒血腥味,又或許是她的話震住了他,明少忽地停了下來,神情呆滯地看著無辜的她,久久地呆愣著。
時間和空間就這麼停止了,唯有傷心的哭泣聲在抽泣……
一陣哭泣後,詩藍的情緒得到了稍稍緩解,她穿好被他抓得凌亂的上衣和外套,轉動車門把手,準備離開這部罪惡的車,再也不想見到他!
然,就在她要下車時,明少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了她。
「你還要干什麼?難道羞辱的我還不夠嗎?」她憤怒傷心地吼著他。
他默默地接受著,沒有反唇想譏,而是從座位的下面取出了一個醫藥箱,打開里邊裝著常用的紗布,棉花及消毒水,還有一些常見的藥品,包括止血的藥物。
他拿清理傷口的物品,要給她處理傷口。
「不要你好心?」詩藍一把甩掉了他手上的東西,瞬間清毒液傾酒得他滿衣服都是。(平南文學網)
再也顧不了他的狼狽,她一腳跨出了車門,捂著傷口,傷心地朝家里奔去,因昨晚的腳傷還沒有徹底痊愈,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明少趕緊跑上前去扶她,然,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臂,艱難地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去,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楮……
明少呆呆地杵在那,隱約可見幽深的眼里竟多了一層水霧……
為什麼看到她這樣自己會難過?又為什麼每次在傷害她的時候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他一遍遍地問著自己,內心的自責充斥著他的每一滴血液,深深地煎熬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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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藍擦干了眼淚進了家門,自己受委屈的事決對不能讓女乃女乃知道,否則女乃女乃定會擔心不已。
詩藍找了個換衣服的理由支開了女乃媽,在房間里找出一些常用藥,消毒止血後,再簡易的包扎了下,幸好傷口不深,應該沒幾天就能愈合了,只是**的傷害哪里及得了心里的痛若,她難過的遠遠不及如此。
之後,她取出了昨晚仲醫生塞給她的藥酒,涂了點在腳上,本來好的差不多的,就因剛剛又跌了一跤,腳上的舊傷口又有點犯疼了。
忽然,那句無厘頭的話閃現在她腦海,「難道你不想來這嗎?」,慢慢地她擦藥酒的手停了下來,似乎覺得他好像在暗示自己什麼?一個不好的預感突地串進她的腦海,難不成明納星的死與自己有關?但,只是那一秒,她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從不與明納星相識,甚至連與明家的任何人都不曾接觸過,怎麼會與他的死有關。
晚上,沐浦軒依然向往常一樣到「歐羅拉」酒吧上班去了,他說他不會領明少的情,會繼續在酒吧上班,直到湊足還明少的錢。
其實,詩藍何償又想欠他的情,只是當時也是為女乃女乃和浦軒哥著想才會答應下來的,加上又是那樣險遭被強暴的境況下,但是,明少替她還得錢,她早已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還給他,等這個約定一個月的追期結束後,她就準備找份工作上班賺錢,一邊攢錢還明少,一邊照顧好女乃女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