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一陣敲門聲突地響起。
詩藍的心頓時緊崩起來,這伙會有誰來呢?難不成是那個惡魔又來找她?她緊張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詩藍,是誰來了?」女乃女乃在房間催促著。
「我,我去看看。」她嚇得語氣都在結巴。
心驚膽戰的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陽光的笑臉,竟然是梁少!
她長長地松了口氣,暗自慶幸還好不是那個人,只是梁少突地晚上來找她,會有什麼事呢?還有他怎麼會知道她的住處?
「詩藍,來看看你。」一臉笑意的梁少開聲打破了這份唐突。
詩藍別扭地擠出了個笑容,「你找我有事嗎?」
「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的腿傷好些了沒?」
「沒什麼大礙,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詩藍甩了甩那只受傷的腳,示意她的腿真的痊愈了。
梁少點了點頭,「那就好。」
此時倆人不自覺地又陷入了沉寂中,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
「詩藍,是誰來了?」女乃女乃的一句催問就像及時雨,打破了這一刻的安靜。(平南文學網)
詩藍頓了頓,向房里回到,「是朋友來著。」
說完,便把梁少迎了進屋。
梁少把手上拎著的水果及營養品放在了客廳的餐桌上,禮貌地接過了詩藍斟過來的茶水,客氣地說道,「沐浦軒的女乃女乃身體還好嗎?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她吃驚地抬首向看他,他不但知道她的住處,還知道沐浦軒和女乃女乃,大大的問號閃現在她腦海里,難道他像明澤恩一樣派人打探了她,一想到這,詩藍嚇得毛骨悚然,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被人背後查底細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一些不安。
梁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地解釋著,「我向酒吧的人打听才知道你住這里的。」
「嗯。」詩藍尷尬地擠出了個笑容。
之後,在梁少的提議下,詩藍同他到外面散散步,這樣也不會打擾到女乃女乃的休息。
倆人並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外面的涼風稍帶寒意,詩藍把翻v領黃色風衣的領子翻了起來,扣了上。
「把這個系上?」
梁少突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灰色圍巾解了下來,遞給了一旁的詩藍。
「哦,不用了,謝謝。」詩藍趕緊擺了擺手謝絕著。
「別逞強,凍壞了那可就是我的失職了。」梁少不由她分說,直接把圍巾系朝她的脖子系去。
「真,真的不用了,梁少。」
詩藍盡量躲避著,然,梁少的身手夠快,很快圍巾就被時尚地圍在了她的脖子上,他滿意地瞅著自己的成果,明媚地笑了笑。
人家是好意,況且他從來也沒做過傷害她的事,上次在宴會還多虧了他幫助,想到這,詩藍也就不好再拒絕,只能硬生生地讓那條千金重的圍巾安然地躺在自己的脖子上。
「詩藍,以後叫我玥伯就好了。」梁少溫柔地看著眼前的她說道。
「玥伯?」她疑惑地反問了句。
梁少欣喜地點了點頭,然,他並不明,詩藍現在驚奇地是,梁玥伯與梁山伯只一字之差,而夢中的蝴蝶明明告訴她,她是祝英台一千六百年後的轉世,確切地說,她是祝英台化蝶之後抬胎轉世的人,然,夢中它還告訴她,她已經感知到梁山伯就在她身邊,難道是梁玥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