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自己就當是們了一場!只是這場夢有些逼真夢把真實的自己活生生的人帶了進去!差點讓自己迷失!生命我還剩下些什麼呢?我想接下來的我會在自己的心門之外為自己豎起是堵高高的牆既然不免不了傷害那麼就不要給自己難過的機會!我試著開始冰封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我也無奈!我不會想他說的不相信愛情只有泡妞因為我的靈魂是高傲的!因為我知道因為愛因為相信愛我才會被傷!因為透徹的了解傷害是多麼的讓人後怕!既然明白被玩弄的痛楚那麼我們怎麼能忍心去傷害別人呢像我們這麼高情商的人能做的來嗎?他的話讓我擔憂!不知道下一個受傷的會是誰?當下一個故事發生的時候下一個傷害來臨的時候還會有人像我們這樣一樣理解他一樣的去理解他!
愛情里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珍惜誰!
愛曾經清晰的來過
安安不曾想到,一篇日志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震驚。躺在有大片大片陽光停滯的床鋪上,安安心中始終難以平靜。
記不清,已有多久,不曾再觸踫過「毛毛兔的戀愛」這個空間。知道看到郵箱里自動顯示的文章題目「生日」。安安才記起即將是揚的生日,只是具體的日期即使絞盡所有的腦汁也回憶不起。
點擊查看,再讀完那一刻,安安心中有風肆意的掠過。雖然日志中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可是安安可以很確切的肯定那是說的自己。揚說︰快到生日了,不禁想起去年的這個時侯,寫了幾千字的信和為她準備的很多東西。再她告知自己已經找到自己的所愛那一刻,把所有寫過的信一個字一個字的閱讀,然後撕成碎片,如同花瓣凋零了滿地,再骯髒的泥土里發出幽怨的嘆息。
記憶被塵封的那麼死所有的過往似乎已經模糊不清。安安以為自己已經完全的忘記,才明白,自己只是強制性的遺留在了心底。是的,在遇到簡生前,自己的生命里還闖進過這樣一個男子︰因網絡而闖進自己的生活。每次上網,只要他見到,便一定也立刻跑出來陪自己。不暢有話語,更多的時間里是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卻依舊固執的不肯回去。如同沒有一絲聯系,卻又有很多聯系。
在聊後的第四天便告訴自己說喜歡。安安只是覺得猝不及防,甚至是不可思議。擁有不敢觸模的不真實,如何,讓自己相信一個男子還未見到自己的面容便可以確定喜歡的是自己。安安不敢在意,因為不喜歡沾染愛情。這是個過于復雜的東西,自己情願一個人自娛自樂,在走路時可是淡漠,不用著眼周圍的塵世,心中有別人觸模不到的王國。
知道後來遇到簡生,安安才明白,不是不相信揚的愛,而是自己還未真正的愛上;不是不想去沾染愛情,而是揚還未足以讓自己去為之不顧一切地去奔赴一場萬劫不復的塵緣。
你那嘴角微挽起的淺笑,讓我听到愛情的簌簌降落。第一次和簡生見面,只記得他那自然而絲毫不覺生硬的一聲︰安安,讓自己仿佛覺得已經與他相識多年。很溫和的輪廊,有著江南男子典型的柔和臉部線條。耳朵中是綿綿不絕的王力宏的︰大城小愛。看到這個男子輕輕淺淺的笑,安安覺得如同听到冬季中花開的聲音。愛情在這個有冰雪覆蓋的城市簌簌降落。
喜歡這樣溫暖的樣子,與和揚在一起時自己依舊冰冷得不泛一絲波瀾的心截然不同。走在有明亮的月光一瀉而下的雪地上,看到簡生發來的信息︰我在喝茶,好暖,放心,我好乖好乖的。嘴角微微笑︰真的像個孩子。心中無限憐惜。從此奔赴著一場跨越了n座城市天南地北式的戀愛。
愛一個人,就是心無雜念的與他一直走下去。
刪除掉所有處在模糊邊緣的人,安安靜靜的守候著這場愛情。這個男子,自己把所有的過往都明了的告知,只是覺得愛中不該有任何的欺騙或隱瞞。听著他對自己說自己是他的唯一,安安覺得那一切不顧一切的舍棄都值得。一年中只有兩個假期,可以坐上長達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到達他所在的城市與他相聚。雖與自己所在的城市截然不同,卻似乎自己早已在此居住。因為有他,這也是自己的城。錯遇的愛跨不過現在的弧度。
掂起手機,告訴同樣躺在床上享受陽光的簡生這一切。鈴聲響起,打開︰傻瓜,我相信你。是的,或許在以後的以後,自己還會遇到不止一個喜歡自己的男子,縱然無法阻止他們的錯愛,可是自己會直接的告知他們,自己愛的是簡生,並與他們保持距離。手中握著幸福的人應該懂得惜福。安安如是想。發信息給簡生︰「傻瓜,今天該,要不晚上你又要熬夜了」。是,遵命,老婆,呵呵,愛你。
安安看著外面靜止不動的樹葉微微的笑,陽光終于露面啦︰今天是個好天氣。
胭脂
胭脂進陳家的時候,小姐已經16歲了,第二年就要嫁人,是城里首富的玳瑁王家。听說他們家是販賣玳瑁起的家,現在城里大半的米行、飯館子都是他家的本錢。
胭脂從小長在鄉下,沒見過玳瑁是什麼樣子,也沒見過王家大少爺是什麼樣子,但是她知道,王家大少爺就是她將來的主子,她要跟著小姐一起嫁過去。小姐的女乃娘悄悄告訴她︰「王家娶咱們家小姐是看上了咱們陳家書香門第,小姐能寫會算。大少女乃女乃!將來是要管家的。那麼大的家業,可不得個能干的?不過夫人知道咱小姐貌不驚人,怕嫁過去受姑爺的氣,必得陪個絕色的丫頭,這才十里八鄉的選中了你。瞧瞧,這小模樣兒,一萬個里頭也沒有一個啊!」
老夫人待胭脂很好,給她做了以前見都沒見過的新衣服,讓她住在牆上都雕著花的屋子里,還不用她干活,這比在家里的時候強多了。她知道小姐一點也不喜歡她,對她總是客客氣氣的,每句話都是冰涼的。
胭脂是大腳,從小挑柴做飯的,小腳怎麼行?老夫人見了,皺一皺眉,告訴女乃娘,要綁。女乃娘回說︰「夫人,她不小了,都13歲了,怕不行了吧?」老夫人沒說話,只是站起來走了。
這天晚上,女乃娘帶了兩個人到胭脂屋里,月兌了她腳上新做的白緞子鞋,在白女敕女敕的指頭縫里塞滿了藥末,又把腳面使勁向下掰,所有的腳趾都縮在腳心,像個粽子,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然後用白布纏起來,一邊纏一邊縫,嘴里不住說著︰「胭脂啊,我們這都是為你好啊,要不然人家會嫌棄的。」那兩個女人抱住胭脂的身子不讓她亂動,等纏好了,又趕她起來在屋子里走。胭脂疼的滿眼都是淚,扶著雕了花的牆慢慢走,一圈又一圈。眼淚沾濕了前襟,水紅綾子的小襖紅的像沾滿了血!娘說了,要听老爺夫人小姐的話,是他們救了咱全家的命啊!
胭脂14歲的時候,跟著小姐嫁到王家。她先于小姐看到了大少爺——白白淨淨、瘦瘦高高的,模樣不難看。晚上,胭脂站在洞房外間的門口,等著少爺吩咐︰「下去吧!」就可以走了,這是女乃娘教她背熟的。可是少爺進去不一會就氣沖沖的出來了,嘴里嘀咕著什麼。胭脂嚇了一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少爺看見了她,突然停下來,問︰「你就是胭脂?」然後不等她回答就橫著抱起她扔在外間涼榻上,要了她。胭脂一直不明白,女乃娘教她的她一步也沒弄錯,可這最後怎麼就不一樣呢?少爺力氣好大,把竹榻壓的吱吱作響。胭脂疼的像要昏過去,可她還是听到屋里小姐哀哀的哭聲……
胭脂以為小姐再也不會理她了,一定非打即罵,可是沒想到,小姐待她比在陳家的時候好了很多,只是還不大跟她說話。她做了管家的少女乃女乃,每天忙的飯都吃不塌實。
胭脂現在不伺候小姐了,大少爺撥了另外的人過去使喚,也挑了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同兒給胭脂用。胭脂現在住在書房邊的暖閣里,她一心一意對大少爺,覺得他就是自己該守的男人。
年下的時候,娘帶著妹妹來看她,臉上喜滋滋的,王家人對她的白眼她也看不見。妹妹也很高興,這里有很多她見也沒見過的吃的玩的。娘說把妹妹留下伺候她,胭脂搖搖頭。娘好生不高興,哀哀地說︰「你也不要忘記了祖宗,咋不知道提拔自己的妹子呢?還是這里有啥不好的?」胭脂覺得有什麼不好,還是搖搖頭,從箱子底下模出自己積下的幾塊銀圓,塞給她。
王家大少爺念書,二少爺也念書,只是念的是洋書。第二年夏天,外面亂了套,老爺打發家人把二少爺找了回來關在書房里。二少爺也是高高瘦瘦,只比大少爺黑些、壯實些。開始他總是在房里大吵大鬧,要老爺放他出去,可後來,就安靜下來——他看到了胭脂!
胭脂知道,大少爺很喜歡她,但從來不說。二少爺不同,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句句件件……辣的讓胭脂臉紅心跳。這種感覺胭脂從來也沒有過,連大少爺要她的時候都沒有過。她好象又覺得二少爺才是她一輩子該守的男人。
秋天來了,胭脂在園子里揀落葉兒,同兒被二少爺的丫頭叫走了,不知做些什麼。胭脂看著頭頂湛藍的天,絲絲縷縷的雲彩不知道要飄向何處。二少爺從後面一下子抱住她,什麼也沒說,摁在地上就要了她。胭脂好疼,但是她和還是清楚的听到干枯的葉子被碾碎的沙沙聲……
晚上胭脂小產了。大夫對大少爺說︰小夫人剛有了喜,不應該有房里之事,這一次又過于猛烈了。大少爺沖進來,鐵青著臉,狠狠抽了胭脂一巴掌。
王家兩位少爺為了胭脂大打出手,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如果幾十年後你去問城里的老人,他們一定都還記得。胭脂在他們嘴里被說成是花妖,專門迷惑青年男子;說她是海里的蚌精,來報復王家販賣玳瑁,要讓他們家無寧日;說她的容貌無人可比,看上一眼就會被攝走魂魄……
外面鬧成什麼樣子,胭脂反而不知道,她躺在錦緞的被子里喝專為她熬好的參湯。同兒不愛說話,不會把外面的聲音傳進來,胭脂也落得安靜。
小姐倒來看她,不安慰她,坐在床邊,微微的笑。
後來,二少爺要帶她走,去過一種「自由的新生活」,老爺氣極了,舉著拐杖打他,大少爺好幾次都動了刀子。宗祠里的人說他們不是不管,而是胭脂無名無分,不是側室,也沒有收房,沒過過禮送過帖子,她就是個丫頭。少爺娶個丫頭,只是有些辱沒門楣,實在說不出什麼。
出奇的順利,胭脂和二少爺到了另一個城里,買了一座帶園子的大宅子,繼續以前的日子。老爺說了,絕不給二少爺一文錢,可二少爺依舊花錢如流水。胭脂不替他著急,老夫人給了他不少錢,光金條就裝滿了一整箱子。他們的丫頭、家人都是新買的,只有同兒她帶了來。
幾年以後,听說小姐早已管起了那邊所有的生意,大少爺對她也恭敬了不少。中秋節的時候,小姐生下了一個男孩,胭脂派人送了一支金鎖給孩子,小姐也打發人給她回了一支玳瑁鐲子,青灰里夾著身紅的血絲。她知道小姐又恨她又謝她,是她搶走了大少爺,可是也是她讓大少爺又回到了小姐身邊。
胭脂倒是一直無所出,她迷上了那種被眾人艷羨的日子。每天在這個小城半土不洋的所謂貴婦人中間,如同一只仙鶴般來來去去。願意幫她們一切的忙,听她們對她千恩萬謝,听她們明里的奉承暗里的嫉妒,听他們對她衣料首飾的唏噓不已。在這里她是堂堂正正的王家太太,丫頭僕婦口里的「夫人」!
她以為她會在這樣的日子里年老色衰,在這樣幽靜的園子里搖著描金扇穿著青綢褲子躺一輩子。可是她又錯了。
又一個夏天,胭脂在屋里听到外間涼榻發出熟悉的吱吱聲和同兒隱約的推辭,沒有幾句,同兒不愛說話。
午後,少爺出門了。胭脂叫來同兒,她已經17歲了,出挑的豐滿健康,和自己的白皙文靜不同。胭脂笑笑,拉著她的手看了又看,又低頭沖著她的腳看了又看,然後叫來管家的娘子,她年紀大,懂的也多。胭脂對她說︰「同兒長的不錯,我疼她,可惜是個大腳,怕嫁的不好,你替她綁了吧!」
管家娘子忙說;「夫人,她都17了,怕不行啦!」
胭脂站起來,手上的鐲子跌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看都沒有看一下。
只是說︰要綁!就向她那盛夏的園子走去!
無言
楊樹的葉兒落了,傍晚,一個人的時候,走在無人的街,看葉落。春已逝,夏已去,秋已盡,難以融入這討厭的寒冷的冬季,把我的心都給凍疼了,蕭瑟的連思想都是皺巴巴的。感冒的時候,肚子痛的時候,晚上害怕的時候,難過的時候,孤單的時候,以前,以前那些快樂的日子就成了心里的想念你,就成了心里的痛。
元,有人說心里想的東西一般都是還沒有得到的或者是已失去的。無法涉足的,或是成為風景的,才會讓人去留戀,去惋惜,去感嘆,想去再珍惜,可是,可是我的美麗的流年已經不在,我美麗的心情已經消逝,無力的心和疲憊攤在臉上,我的美麗的初戀,我深愛著的情人就要與你揮手說︰「bye-bye」!舍不得,放不下,拋不開。不是我不忍,只是真的不甘心。
元,沒有你的日子,我是真的不習慣,雖然我離開很久了,還是適應不了孤單,適應不了一個人的日子,深夜,雷鳴閃電中驚醒,伸手想抓住什麼,枕邊卻是一場空,身體在裹緊的被子里顫栗個不停,淚水拌著驚寂熬到天亮然後沉沉睡去,當愛已成往事,失眠也成了習慣。別人說這個黑燈瞎火的風景山村有什麼好的,只是他們不知道一個地方的人往往比一個地方的景色更讓人留戀。
你知道嗎?想想以前就覺得好幸福,喜歡叫我乖乖,喜歡你那麼沒有尺度的溺愛我,每次生病的時候,因為害怕打針,燒到三十九度不肯去醫院,每次都是被你半哄帶騙連拉帶扯拽過去,折騰到半夜兩點煮粥給我填飽肚子。你說以後還會有人像你那樣的疼我,愛我,寵我,慣我嗎?
是的,我一直不懂事,一直長不大,一直很懶,一直不知道體貼人,老是給你搞出一大堆的小麻煩和一小堆的大麻煩,還一臉的好脾氣幫我解決,那時候覺得你真的就像父親一樣,大愛無邊,更多的是崇拜。現在小拖油瓶要離開了。我想知道現在的你是慶幸還是釋懷,有沒有一點點對乖乖的想念?
心里的一根弦還是被觸疼了,偶然知道了你有了她的消息,現在的你是不是在樓著另一個女孩的腰,親她,吻她,底氣不足起來原來的,忽然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變的不再可愛,讓人不再渴望。
的確,無法否認,我還在想念你,因為心在微微的痛。相識,相知,相戀,卻不能相守。疼的是心,痛藏在細胞里,細胞藏在身體里,撕心肺裂著每一寸肌膚,肆意地侵掠著,我卻無力改變。哭了,為我們那些美麗的流年,我們那些愛過的日子,我們那些毫無顧忌的幸福,都過去了。想幫你洗一次衣服,盡力做一頓美味的想法也成了未完成的遺憾。都回不去了,愛也好,痛也罷。是與非,對與錯,沒有固定界限,也不去計較了,畢竟有曾經的美好,就夠了。這一次真的走了,不再是鬧騰,要去另一個城市選擇我的夢想。要珍惜眼前人,你說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