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愛察覺出來他的口氣變化,心里縱然不願意,還是說道,「當然是你厲害,你是鐘氏集團的繼承人,鐘氏是世界前四的企業之一,幕氏相比之下,自然要遜色不少,這是事實。////」
「我不是指這個……」他淡淡的說,「我說的是床/上功夫……」
舒小愛惱了,「我和旭堯又沒有發生過關系,我怎麼知道?」
听到她的話,他的臉色柔和了下來,澆滅了心里的不舒坦。
「你把我的臉弄傷了,就沒有什麼可表示的?」
她反問,「你想要什麼表示?」
捕捉到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要害處,舒小愛的掌心被迫觸踫到一處堅硬,想退縮,卻被他死死的按著。
「鐘御琛,你……松手!」
他丟手,卻強行抱起了她,大步出了房門。
「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馬上就知道了。」聲音帶著撩人的情緒。
卻未料,他伸出手打開了對面的房門,門發出一聲巨響,是他關上的聲音。
房間里漆黑如墨,舒小愛的身子突然被他丟手,直接扔在了一個柔軟的大床上,摔得她腦袋暈乎乎的。
還沒來得及坐起來,身子已經被他的強勢氣息包圍。
讓舒小愛沒想到的是,緊接著,她的手竟被手銬鎖了起來,鞋子被他一手月兌掉,絲襪直接被撕得破碎不堪,感受到身子一涼,舒小愛預感到一場狂風暴雨就要到來。
皮帶的聲音,衣服月兌掉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耳間。
她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身上傳來他的聲音,「你睡覺吧,就當自己在做夢。」
這個時候,她能睡著嗎?!
「鐘御琛,我們明明說好的,住在你家四個多月,不過是我們商談好的交易,你竟然言而無信,說話不算數?」
「我一向言而無信,現在知道,似乎還不晚。」他沒否認。
「你……你就不是個男人!」
他竟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之前不知道嗎?別急,我會讓你重新認識,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
的確,這個變/態狂深深讓她認識到了,什麼是野獸般的男人,這一晚上,舒小愛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那麼多姿勢,他統統做了一遍。
直至黎明前夕,舒小愛躺在那里,一動不想動,下/身疼的她抽搐,他拿出紙巾準備給她擦拭的時候,她一把將紙巾給搶了過來,「我自己來。」
鐘御琛緩緩開口,「小愛,給我生個孩子吧。」
舒小愛動作一頓,才想起,今晚,他沒有用任何避/孕措施,匆匆就要下床離開,身子再次被他抱了上去。
「還想讓我用手銬鎖著你是不是?」
舒小愛眼色一冷,「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給你生,千萬別打我的主意,我這輩子都不會要孩子。」
「可是,我只想要你給我生。」他伸出手打開燈,燈光讓兩人都有些睜不開眼楮。
「鐘御琛,我從來沒想要給我不愛的男人在一起,你明白嗎?」
他眼底的火焰瘋狂的燃燒,仿佛要將她給融化,她不愛他,他知道,但听她這麼親口說出來,他莫名的想要發怒。
他一把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里,強制的抱住她,吐出兩個字,「睡覺。」
舒小愛太累了,沉沉的便睡著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高升了,身旁早已沒有他的蹤影。
從床上坐起來,環顧一圈,倒抽了一口氣,床大的離譜,家具應有盡有。
「變/態狂!」
舒小愛下床,腰疼腿軟。
將破碎的絲襪扔進垃圾桶,穿上長毛衣,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十點多了,想必孫丹丹和小咪已經走了。
出了臥室,看著桌子上的早餐,舒小愛有些發怔。
陳姨從廚房出來,笑眯眯的說道,「舒小姐,別發怔了,快坐下吃早餐吧。」
「陳姨……你怎麼在這?」
「是少主讓我來的,少主說,他會暫時在這住一段日子。」
「為什麼?」
陳姨輕聲回答,「少主的臥室在裝修,要裝修好才會搬回去住。」
「別墅里那麼多房間,其實不用住到外面來……」
「少主的心思我們不懂,舒小姐,快坐下吧。」
舒小愛坐下來,看著早餐全是進補的早餐,她竟想起昨晚那死變/態的所作所為。
介于真的餓了,她吃的很歡快,陳姨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她吃。
吃完剛打開門,門口站著的小a小b讓她錯愕。
回到對面,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襯衫,下半身穿了淺色的牛仔褲,腳上踏上運動鞋。
準備下樓,小a小b跟著她。
她回頭,「你們別跟著我。」
「舒小姐,這是少主下的命令,吩咐我們務必全天跟著舒小姐,保護舒小姐的安全,全天交班。」小a回答。
「什麼?」舒小愛萬萬沒想到,鐘御琛竟然監管她的自由。
雖然有黑衣人跟著,安全保障是沒問題,但是,這樣一來,她基本沒什麼自己的空間,做什麼都要受到監視,她不喜歡。
她要抗議!
走進電梯,舒小愛掏出手機便撥打了鐘御琛的電話。
「鐘御琛,你這是全面限制我的自由嗎?」
「沒錯。」他竟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你……」舒小愛覺得自己的人生頓時一片昏暗,「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
「給我生個孩子。」
「你讓何美珍給你生豈不是更好?」
「她不行,我只要你生的。」電話里,他聲音十分柔和,「我家老頭子今年都七十五歲了,迫切的想要抱孫子孫女,我又不想跟別的女人生。」
「你不想跟別的女人生,我不想跟你生,我不想,你听見了嗎?我不想給你生孩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沒听過這個道理嗎?」
「沒听過。」跟她生個孩子,應該會很不錯。
「……」
舒小愛掛了電話,轉頭看向身後跟的倆保鏢,她只好讓自己往好的方面想,這樣很安全,不是嗎?
***
何美珍醒來,發現身旁並沒有自己預期的鐘御琛,相比較以前,自己感冒發燒都會讓他緊張的情況來說,這對比落差,太明顯了。
「您醒了?」護工上前,「要不要喝點水?」
「鐘御琛呢?」
「鐘先生從您昨天一進病房便讓我來照顧您,還沒來呢。」
何美珍又問,「警方的人來過了吧?」
護工搖頭,「沒有。」
何美珍睜大眼,反反復復的說,「不可能啊,怎麼可能沒來?」
「的確是沒有來呢。」護工再三向她確認。
何美珍覺得事情沒達到自己的預期,有人從樓上掉落,警方會不偵查?
但卻又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不偵查。
正說著,宋琳瑯提著花籃來了。
「你醒了?」
何美珍掙扎著要坐起來,但是,她的腿已經打上了石膏,暫時無法動彈。
宋琳瑯擺手,「你別動了,好好躺著,我說,你可真夠愚蠢的,怎麼能想出這麼笨的法子來,為什麼不按照我說的做?」
「我打算過幾天再按照你說的做,只是,一時沖昏了頭腦。」她解釋。
宋琳瑯哼道,「我讓我爸托關系去警局問過了,你是自己跳下去的,真有膽量。」
「警方怎麼知道的?」
「听說,舒小愛有你們倆的錄音,你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算了,先好好養著。」
何美珍聞言,怒火中燒,強忍著說,「原來她竟然這麼有心計。」
「不要小看她,她對你防著呢。」
宋琳瑯站起身,「我還有要事去辦,不能在這呆久。」
「行。」
宋琳瑯出了醫院,直接去了麻將館。
宋母和幕母正在打麻將。
她笑盈盈的上前喊了一聲,「媽。」
宋母應了一聲,「琳瑯來了啊。」
宋琳瑯坐在她旁邊,說道,「媽,剛才來的時候,你知道我看見誰了嗎?」
宋母配合的問道,「誰啊。」
「我踫見舒小愛了,跟鐘御琛一起呢,據可靠消息,他們兩個曾經前段時間一直在同//居呢,鐘少的女朋友何美珍氣的在舒小愛的住處跳樓了呢。」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但一張麻將桌上的人都听見了。
幕母顯然不信,「少胡說八道了,怎麼可能,小愛喜歡的是我們家老三。」
「就是說呢,我和小愛曾經是朋友,我知道她和幕少的感情,但好像好多人都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吃早餐,感情好的不得了呢。」
幕母心情受到了影響,她不相信舒小愛是這種見異思遷的女生。
打了幾局便不打了,開車回家。
將宋家母女的話對幕老太太說了一遍。
听完,幕老太太沒說什麼,見她沉默,幕母擔憂,「若是真的,那我們老三該怎麼辦?」
幕老太太這才嘆了口氣,「打電話,讓他回來吧。」
幕母給幕旭堯打了個電話,十幾分鐘後,院內響起了他的車聲。
「媽,什麼事?」幕旭堯坐在沙發上,翹起腿。
「小愛和御琛是不是在一起?」
幕旭堯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打麻將的時候,那宋家母女說的,說小愛跟他同/居了四個多月,說他們感情很好,可是,小愛愛的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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