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俯首看著在自己大掌下的女人氣息越來越薄弱,看著那雙明艷黑眸含著淚倔強不願滑落,眸里滿是不甘的憤恨。
這是怎樣一個女人,就這麼死了太可惜,往後少了點樂趣。
這麼想著,路易斯松開了手,不再看一眼初夏,起身拿起浴袍穿上出了浴室。
「把她帶下去,不認錯之前一粒飯一杯水也不準給她喝。」
听到聲響早在門外侯著的嚴碧收到路易斯的命令,打開房門恭敬向路易斯鞠了一躬就朝浴室里去。
初夏大口呼吸著空氣又咳嗽不止,腳底也被玻璃劃傷流著血,整個人狼狽至極,嚴碧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冒犯了主子。
嚴碧上前扶起初夏才發現她的一只手臂柔軟垂著,不過並沒有訝異,這樣的懲罰算輕的,主子並沒有下狠手。
路易斯的話初夏只覺得好笑,認錯?沒錯哪來的認錯,要她向這種人低頭認錯純屬妄想,如今科學那麼發達為何治不了自以為是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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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路易斯優雅吃著西餐。
古典韻味的音樂與他身上獨有的氣質,高貴霸氣,優雅至極,上流社會王者之風。
餐盡,放下手中刀叉,拿起帕巾輕拭唇角,轉向一旁對侯著的嚴碧道︰「她還是不肯認錯嗎?」
嚴碧上前幾步恭敬回道︰「小姐沒有任何表示。」
「都三天了,她還想繼續我可不會給她機會倔下去。」路易斯邊說著拿起紅酒抿了一口,眸中意味不明,又道︰「不听話的、寵、物養來何用,郵輪靠岸前她還不認錯,那麼。」路易斯冷笑一聲不再繼續說下去。
「屬下明白。路易斯話中的意思嚴碧自是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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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還不肯認錯嗎。」
躺在床上的初夏,虛弱得似下一秒就會斷氣,紅唇變得干燥月兌皮,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是倔強得不肯低頭,如此狼狽卻也美得能讓男人一見疼惜。
「我沒錯!」沙啞虛弱的聲音。
嚴碧看著這樣的初夏無動于衷,絲毫不覺得她可憐,反到覺得她自討苦吃,跟主子較勁注定是輸的。
「主子說,如果輪渡靠岸前您還不認錯,您就做好被扔進海里陪鯊魚的準備,主子不需要不听話的、寵、物。」
他這是要逼她就範嗎!
等等,靠岸!輪渡要靠岸了!
初夏瞬間像打了雞血般,借一只手臂的力量撐起靠在床上,道︰「輪渡什麼時候靠岸?」
「明天下午。」
初夏心里有了想法。
「要是我不認錯,他真的會把我丟到海里嗎?」初夏假裝很害怕,其實心里也沒底,她完全相信他會毫不留情把她扔進海里。
「主子向來說到做到。」
初夏假裝很慌張,糾結急道︰「那我。」
「小姐還是知趣點,向主子認個錯你才能活著下船。」
初夏思索了會。
「好,我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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