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碧去請示了路易斯,路易斯讓她把初夏給整頓好再帶她來見他。
房里,嚴碧正在幫初夏接骨。她是全能佣人所以一直都跟在路易斯身邊。
過程自然很痛,初夏都咬牙承受了。
腳上的傷口自己當天就處理了,傷口也不深,到現在除了下地踫觸到有點疼並沒有什麼大礙。
嚴碧送來的餐飯全部被她吃得一干二淨。
吃完飯洗了澡換身衣服便隨著嚴碧來到路易斯房間。
這里只有他們三個,其余幾個保鏢一直都留守在外面不曾進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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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進來。」房內傳來路易斯低雅的聲音。
嚴碧打開門進去,初夏隨後跟上。
「主子,小姐帶來了。」
「嗯,你先下去吧。」
「是。」
嚴碧退出房順帶關上門,房里陷入一陣威壓的沉默。
路易斯坐在高質皮椅上看文件,房里只有他時而翻閱紙張的聲音。
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在他身上體現得如此完美。
許久沒見初夏有動作,路易斯抬首看了初夏一眼,只見她低頭沉默無言,一只手臂打著繃帶掛在脖子上,比剛才精神了不少可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
他又低頭繼續看文件,漫不經心道︰「你要見我就是來我面前裝啞巴嗎?」
「不是。」
對這種人她開不了口認錯,可是.
咬唇閉眸深呼吸,說出了讓她很不服氣的這三個字︰「我錯了。」
路易斯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首目視初夏︰「錯在哪里。」
「我不該,不該違抗你的命令,不該刺傷你。」
「還有呢?你以後該怎麼做。」
初夏放在背後的手雙拳握緊。表示她內心有多麼憤怒與不堪。
「我會乖乖听你話,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我感覺不到任何誠意。」
「你要我怎麼做,怎樣才算有誠意。」
路易斯唇角一勾,邪肆道︰「吻我。」
初夏扯動僵硬的笑,自從上次,他見識到他的殘忍,她是怕了,想要逃離的心更加急切。
忍一時,待她成功月兌逃她就不用受氣了。這樣想著,她壓抑自己想要轉身就走的沖動,強逼自己,邁著艱難的步伐來到路易面前。
路易斯一臉等著看你表現的表情。
初夏俯,閉眼慢慢吻上路易斯性感的薄唇,只是唇貼唇,沒有深入。
她濃密長卷的睫毛,溫熱的呼吸,她身上獨有的體香,沒有其他女人用的任何添加。這麼天然深刻,讓他更加想要佔有,這或許就是她獨有的魅力。
只是一個簡單的吻,有一絲奇異的感覺,從沒有過的陌生感覺。
感覺到她的生澀,路易斯純粹一笑,沒有嘲諷也沒有任何邪氣,把初夏拉進懷里坐在他腿上,單手按住她的頭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由他主導,纏、綿至極。
兩人毫無縫隙緊緊貼合,初夏很不自在,大氣不敢喘一下,而口腔里的空氣被他剝奪得稀薄,感覺自己就快窒、息了。
路易斯發覺懷里女人憋紅的臉,不舍的放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