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的生日已經過去好多天了,景然也慢慢的恢復了以前的笑臉,這讓手冢他們倍感高興,雖然手冢不表現出來……
部活結束之後,手冢背著網球袋等著景然,因為手冢的爺爺讓手冢請景然到家里做客。
「國光哥哥,好了,走吧。」景然蹦到手冢身旁,噘嘴說著,「哇哦,國光哥哥怎麼這麼高。」
手冢低頭看著景然悠悠的開口,「多喝牛女乃。」
「啊?喝牛女乃啊,明白了,手冢sir」,景然調皮的敬了個軍禮。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對,應該是景然說著,手冢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听。
不二注視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禁睜眼笑道「吶,手冢,看來你還沒發現啊。」
「母親,我們回來了。」手冢放下肩上的網球袋,轉身對著正在廚房里忙活的手冢彩菜說道。手冢彩菜忙從廚房里出來,就看到自家兒子身旁有一個女生。
「手冢阿姨好,我是景然。」景然對著手冢彩菜一個九十度大鞠躬,起身,微笑著看著手冢彩菜。
「啊,你就是跡部景然啊,快來快來,坐,午飯就快好了。」手冢彩菜招呼著景然,趁景然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手冢進了廚房。
「國光啊,眼光不錯。」手冢彩菜一臉回憶起以前美好戀愛時代的樣子。手冢無語,看著自家母親。「哦,對了,你上樓去把父親還有真田伯父,幸村伯父叫下來吃飯。」手冢彩菜停止幻想,推了手冢一把。
「好的。」手冢退出廚房,轉身向二樓走去。
「爺爺,午飯好了。」手冢站在房門外說道。「知道了,然然來了嗎?」屋里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來了,就在樓下。」刷的一下,門忽然被打開,門外的手冢被嚇了一跳,但是馬上恢復鎮定,「真田爺爺好。」
「恩。」真田弦右衛門點頭,向樓下走去,後面幸村建司就跟著真田弦右衛門出來,最後出來的就是手冢國一,手冢一一問好,最後一個下了樓。
樓下。「然然,你那七年去了哪啊?」幸村建司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景然,「吶吶,我去了美國和中國,那兩個國家都很漂亮哦。」景然在那三個老狐狸面前顯得很是活潑。
「中國啊……」手冢國一夾菜的手停在半空「那個國家文化氣息很濃郁,中國就是象棋的發源地。」
「是的。」景然點點頭。而手冢只是听著這四人的談話,因為手冢奉行的是食不言,寢不語。
「那然然在中國學了什麼?」一直沉默的真田弦右衛門也說話了。
「古箏,柔道。」景然不假思索的答道。
「中國的古典樂器,恩,不錯,只可惜國一家沒有古箏,不然就讓然然彈一首。」幸村建司黑了手冢國一一把。
「建司,好像你們家有一樣。」手冢國一放下碗。「柔道,是考驗內心的平靜的,如果心浮氣躁那就會敗。」手冢國一作為一個柔道教官對于柔道可是看得相當重要。「知道了嗎?然然,國光。」
「是,我知道了。」景然微微低頭,一副受訓的樣子,而手冢當時卻正在吃飯,于是,差點被噎住,但還是勉強回答了手冢國一的話。
午飯過後。因為手冢國一說讓手冢帶景然去參觀一下家里,于是,我們的手冢同學就把景然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哇哦,好多釣餌誒,」景然跑到手冢收集的釣餌那兒,「哥哥也很喜歡釣魚。」景然記起跡部房間里也有很多的釣餌。
「釣魚可以培養人的耐心。」手冢在一旁泡著茶。
景然莞爾一笑「和哥哥回答的一樣呢,不過,哥哥是這樣說的」景然清清嗓子,打個響指「釣魚這麼華麗的事,本大爺當然要做,還可以培養本大爺的耐心,阿恩?」
景然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手冢嘴角上揚了零點幾的弧度。手冢把泡好的茶房到桌子上,景然還在想著跡部的那幾句話笑的有點氣喘,看到桌上的茶,景然端起喝了一大口,于是……
「誒……」手冢察覺到景然要做什麼的時候急忙阻止,但是,已經晚了。
「哇啊——哇——」剛泡好的茶當然是燙的,景然被灼熱的茶水燙到了舌頭,痛的景然晃動著手中的茶杯,整個茶水倒在了胳膊上,于是出現了兩聲慘叫。
「受傷了嗎?」手冢緊張的抓過景然的胳膊,胳膊紅紅的,手冢緊皺眉頭,「太大意了。」景然縮縮脖子,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樣子。
「等著,我去取藥箱。」手冢慢慢的放下景然的胳膊,下樓去取燙傷膏。景然在樓上欲哭無淚,自己干的這叫什麼事,哥哥,你真是害死我了……啊,疼。
手冢在樓下取了藥箱上來,就看到景然一個勁的朝著有點燙傷的手臂吹著氣,手冢坐到景然身旁,慢慢的抬起景然的胳膊涂著燙傷膏,盡量不去弄疼景然,景然一直盯著自己的胳膊,抬頭的時候就能看到手冢認真的樣子,是誰說,認真的男生最可愛……
「感覺怎麼樣?」手冢小心的握著景然的手腕,細心的涂著藥,手冢沒听到回答,疑惑的抬起頭就看到景然一副傻了的一樣盯著自己,「啊,什麼?。」景然沒想到手冢會突然抬頭,當景然看到手冢漂亮的鳳眼,一瞬間失神,大腦短路了。
「哦,不太疼了。」景然快速的回憶著手冢剛剛說了什麼話,終于在某個記憶的角落里想起。
手冢拿過一旁的紗布,小心的包好涂藥的地方,而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或許連自己也沒有察覺。
「哇哦,很漂亮誒。」景然看著手冢為她包扎的紗布不禁贊美著,作者插一句︰贊美紗布漂亮……==
「傷口不要踫水。」手冢收拾好醫藥箱,不禁提醒道。
「是,是,我知道了。」景然不禁輕笑著點頭,然後繼續參觀著手冢的房間,手冢則去樓下放回了藥箱。
「誒?」景然看到手冢的桌子放著一個相框。景然拿起就看到里面的照片就是那天去櫻源她他和手冢在櫻花樹下拍的那一張。景然模模那張照片,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我覺得拍的不錯,就放在那兒了。」手冢從樓下上來就看到景然拿著他桌子上的相框笑著,。
「恩,我知道。」景然轉頭,臉上是深深的笑意,手冢別扭的別過頭,看著掛在牆上的馬特洪峰的照片。
「吶吶,國光哥哥的便當是手冢阿姨準備的嗎?」景然開始轉開話題。「啊。」依舊是手冢式的回答「如果母親不在就自己準備。」手冢將視線從馬特洪峰的照片上收回。
「國光,然然下樓來吃阿姨做的鰻魚茶。」手冢彩菜在樓下喊著樓上的二人,「是,我們馬上來。」景然回應著,和手冢一起下了樓——
哈嘍,大家年過得怎麼樣啊?-最近真的是走親戚走得好忙。目測了一下,現在應該要到了合宿這一部分的時候了,在合宿的時候,景然和手冢也認清了對彼此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對妹妹對哥哥什麼的了……然後,我們的手冢就表白了,嘻嘻,可是在青學的校慶舞會上表達的哦~~——敬請期待——p.s︰祝各位親新年快樂,雖然現在有點遲……還有,收藏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