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身貴女斗邪王 008 解藥

作者 ︰ 舞媚娘

風月公子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將還在眩暈的她拉出房間。『言*情*首*

他其實從弟弟明月公子那里大概了解那天的事情之後,便幾乎一直暗中保護這個傻丫頭,當他看見永裝腔作勢,把她逗得巧笑嫣然時,心里的火苗直往上竄,他心中一抖,壞了,自己怕是把這個傻丫頭放在心上了。待這傻丫頭進了這間房,他便一直憋著,等那永暴露本性。讓這個小丫頭長點兒記性,別被人一勾搭就跑了。

暮月被他拽著胳膊,喘得更加厲害了,小臉變得紅撲撲的,玉蔥的指頭直抹著脖子上的汗。喘氣也不勻了,整個人重心倚在他的身上,腳下軟得似乎挪不動步了。

他察覺到往他身上蹭的小人的異常,恨得牙癢,沒想到這個永,堂堂皇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慌忙抱住,推門把她帶進一間無人的雅間里。眼看那暮月的意識有些恍惚了,一邊干涸地張著嘴,渾身難受的樣子,一邊用自己的意志似乎在克制著。

他心疼地將她放在塌上,給她倒了杯水,她卻一把打翻,竟然還防備著自己。好不容易抓住了她那不老實地亂抓的手腕,搭上了脈弦,臉上一沉,果然是好東西,十足的玫瑰醉。此藥配得巧,除了那些常見的方子,還會加一味引子,這個引子以是許多東西,而解藥偏偏必須也含有這藥引,否則只會反其道而行之,讓著道兒者中毒愈深。而且,就算有了解藥,也要熬過好幾個時辰,除非用最直接的辦法,便是要了她。

他的胸膛,腰間,被她抓得火急火燎地,這個小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多麼危險的事。看她蜷縮成小小一團,小手不斷地拉低自己的衣領,皮膚潔白細膩,嬌女敕得像是能掐出水來。此時,因為玫瑰醉的原因,詭異的粉紅色漸漸透了上了,顯得愈加勾人,讓人無法錯開眼楮。

順著細長的脖頸往下,半遮半掩,胸口嬌喘噓噓,口里輕聲吟吟。他覺得心中一緊,連忙瞥過頭去,站起身打算去找那解藥。

她此時已經全然被藥物搶佔了心神,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炎炎烈日下的荒漠,焦躁干涸,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像是抱住她的救命稻草,沙漠里唯一的綠洲,堅決不放他走。

他悶哼了一聲,回過身緊緊地把她摟在懷里,狠狠地吻了下去。果然,五髒六腑都傳來了鑽心蝕骨的痛。他極其郁悶,惹火的是她,給他下藥讓他一直不能近的還是她。只是,自從那日金美樓驚鴻一瞥,他便再也不願踫那些庸脂俗粉了。

她忽然覺得那飄忽的綠洲終于抓在了手里,用力地吸允著甘甜。這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勾起了她心底的回憶,那個她在夢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的過程。

原來這一切是那麼美好,于是她兩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撲倒斜倚在榻上,朦朧中眼楮看到那已經被她扯得凌亂的衣襟,露出銅色結實的胸膛,以及身上肌肉勾了出完美的線條。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本能地把小手探了進去。

他哼了一聲,翻身把她壓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臉上、脖頸上,以及所有**的皮膚上,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

忽然,腦海中穿來一股撕裂了般的痛楚,自己周身的氣血逆行起來,他慌忙輕輕地推開嬌小的人兒。清醒過來,自己本是意志剛毅之人,是為何一遇到她便如此按捺不住,她好像是老天為他特設的罌粟花,吸引著他,讓驕傲如他,也寧願為她臣服。

他定了定心神,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飛速起身,決絕地離開,去找那永算賬,他不管他什麼身份,他要他付出代價。這樣想著,便用黑巾將臉蒙了起來。

啪地一聲推門進入,永依然在歪在地上,他隨手拎起茶壺,便向他臉上澆去,茶壺嘴里還冒著熱氣。登時便將永那張細皮女敕肉的臉上便被燙成了紅色。

永剛剛齜牙咧嘴地張開眼楮,便被他拎著領子提了起來,他低沉地威脅著,「若是敢出聲,便要了你的命。」

永滿臉倉皇之色,戰戰兢兢地說,「你知道我是誰?」

他輕哼一聲,「我不管你是誰,若是再敢招惹鈕祜祿?暮月,定叫你付出代價。」他最後幾個字說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永一直高高在上,何曾被人這樣待過,仗著膽子說道,「憑什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迷上她,她還未必看得上你,便不準別人追她了不成。」

他一拳打在他的小月復上,永登時便疼得齜牙咧嘴,若不是他剛剛被那暮月的蠱損了功力,這一拳便遠遠不是這樣便宜了。

永紅著眼楮盯著他,是一對上他那雙狠戾的雙眼,便嚇得臉色青,他相信自己永遠不會忘了那個人的眼神,若眼神能化作一把鋒利的匕首,他肯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他只是低低地從喉嚨縫兒里擠出了兩個字,「解藥!」

永連忙哆嗦著從懷里掏出寫什麼,因為手下不穩,幾個小瓶兒便骨碌碌地掉了出來,里面的幾顆藥丸子撒了一地,永狼狽地將要撿起來,捧在手里,聲音顫,「就是這些,里面就有解藥。」

風月公子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把藥踹了起來,一腳將他踹到地上,隨手一揮,一股強筋地掌風便刮了出來,那實木做的高腳圓桌,便從中間開始,緩緩地裂成了無數個小塊,末了,他扔了一句,「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否則尤如此桌。」

風月公子離開房間,便火速趕去暮月那里,一邊對比著手里幾顆幾乎一模一樣的藥丸,仔細地用鼻子辨別著,那該死的永慌亂間將幾種不同的藥混在了一起,到底哪個才是解藥呢。

推門入屋,見那暮月倒在了地上,風月公子將她抱起,一閉眼便將一顆藥放在了她的口中。屏氣凝神觀看她的反應,只見她費力地咳了幾聲,然後上氣不接下氣,臉上燒的更厲害了,看樣子難受極了。他十分懊悔,看樣子是喂錯了藥,反而適得其反了。

見她痛苦呻`吟的樣子,他心一橫,便把她抵在床上,吻了下去。像是久旱的土地終于獲得了雨水,她緊緊地抱住他,與他細細纏綿,覺得快要爆炸了的身體終于得到了緩解。

他已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蠱快要把他吞噬了,他心中郁悶,這個小丫頭給他下得蠱竟是這般厲害。

一時緩解她的痛楚尚,他終究無法救她,而自己給她喂下的第二顆藥丸,卻是闖了大禍。如今之計,只好帶她去找那花姒鸞了。

金美樓的暗室里,花姒鸞神色黯然,面目凝重地給暮月號脈,風月公子此時已然衣衫整齊地焦急地在旁邊踱步,唇齒間還留有她的余味。只見那花姒鸞緩緩閉上眼楮,仔細地感覺著她脈搏里細微的不同,再將幾顆藥丸放在鼻下,輕輕地嗅著。

期間,床上的暮月不斷地折騰著,見已經難受得無法自抑了。時不時痛苦地哼出聲來。

經過一番細細的研究,花姒鸞終于挑出了兩顆解藥。風月公子一個箭步上前,連忙把藥給她喂了下去,他簡直見不得她絲毫的痛楚。疼在她身,痛在他心。對于花姒鸞,他是十分放心的,花姒鸞是他的人,若論這天下用藥之人,花姒鸞絕對以排進前三。

果然,解藥入口,暮月的狀況正在一點點的平復。是意識依然處于迷蒙之中,正在慢慢恢復。

風月公子一轉身,卻看見那花姒鸞滿面淚光。風月公子嚇了一跳,輕聲問道,「怎麼了?」

花姒鸞只是神色憂傷地看著他,好久,才紅唇輕啟,吐氣若蘭,「我以為公子不再會為任何人付出真心。」

風月公子板起臉,聲音不容置疑,「往事不要再提。」

花姒鸞微微垂下頭,再抬起時,眼中含著滿滿的不甘心,「公子,我一直在您身邊,您曾看見我?」

風月公子眼光閃爍,「鸞兒,我們是兄妹。」

花姒鸞淚崩而下,「我從來沒當你只是我的哥哥,我姐姐死了,我以為你終于以看到我了,是你以和那麼多女子逢場作戲,偏偏當我是妹妹,你曾想過,我也能幫你忘了她。」

風月公子輕哼了一聲,「我跟你說了,往事不要再提。」

花姒鸞嗤笑一聲,指著床上的暮月喊道,「你才遇見她多久,便忘了姐姐,讓她進入了你的心里,難道,我連她也不如嗎?」

風月公子冷聲喝道,「住口!」

這時,暮月似乎被驚了一下,清醒過來,緩緩地張開了眼。花姒鸞一扭頭,掩著面跑了。

風月公子臉上冰的看不出表情,站在床前看著她。

暮月張開眼,便看見他這幅樣子,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縮到了床上的一腳,抱著膝蓋問,「你??????你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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