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勛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坐在床上,汗,在他額頭上一點一點的滴了心里,低頭看了**的胸膛一眼,在右胸,有一道明顯的刀傷,雖然經過了很多年,傷口早已經痊愈了,但那條疤痕,還是那樣恐怖的跟隨著他。
他沒有死。
陸千勛卸開被子,下了床,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水後,陸千勛整個人虛弱的靠在牆上,他親手殺了那個在生理上是他母親的女人,多少午夜,都會夢到那一幕啊,那是他的噩夢,17那年,更是他人生的一個轉折點,一個能讓他徹底擺月兌那個家的轉折點,可……
他是擺月兌了那個家,卻永遠也擺月兌不了那真實的17年歲月,還有,那每當午夜都會夢到的場景,深吸了一口氣,陸千勛站了起來,一拐一拐的走到沙發上,開起客廳全部的燈,黑暗退去,光,充滿這里,陸千勛抱著自己,睜著性感的桃花眼,再無睡意了——
夏無風左看看,右瞄瞄,在抬起頭來看陸千勛,歪著腦袋的問︰「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無精打采了?」話一說完,夏無風又‘啊’的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最近沒有女人來找你了,你的男性自尊受不了,所以有點郁悶,哼我就知道,什麼說來讓我幫你趕女人,都是假的,你是為了炫耀你那……」夏無風碎碎念著,沒有一絲一毫要停下來的感覺。
忍無可忍的陸千勛終于開口了。
「夏無風,你給我閉嘴,你是不是最近太閑了,沒事找事干啊?」
夏無風非但沒有生氣,反倒說︰「嗯,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是,哦,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夏無風突然不說話了。
口口聲聲說叫她閉嘴的陸千勛被她這樣,伸著耳朵等她繼續說,可,等了好久,都沒有听到她繼續說,知道她是故意的,陸千勛也忍著不去問她。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人在等著他問,一個人在等著她說。
一個小時後,陸千勛完全郁悶,她是個急性子,他還以為她一定會忍不住的說出來,可這回,她竟然這麼有耐心,能忍這麼久,反而是他,有些忍不住了。
15分鐘過去,陸千勛終于忍不住了。
「呃……那個……那個……是什麼可能啊?」
夏無風听到他的話,嘴角的笑差點露了出來,卻還是裝作疑惑的問︰「什麼是什麼可能啊,你在說什麼啊?」
陸千勛憋屈,她故意跟他裝傻的嗎?悶悶的說︰「夏無風,你別給我裝傻,你知道是什麼的。」
「呵呵,我是知道什麼,可我突然不想說了,你能拿我怎、麼、辦?」最後三個字夏無風說的特別的慢。
「夏無風,我……」原本想說幾句強硬的話,但隨即想到她是吃軟不吃硬的,軟趴趴的說,「你就告訴我嘛,我想知道。」說完,還給她拋了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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