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風傻眼了,尼瑪,這轉變也太坑爹了吧,暗暗的吐了口口水,「陸千勛,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很有能會當你瘋了的。」
陸千勛暗自咬咬唇,咬牙切齒的說︰「夏無風,你有病吧,還是你有受虐癥?你難道非要我大聲大吼的跟你說話嗎?」
夏無風松了一口氣,「這才像你嘛。」
陸千勛現在確認了一件事,她的確有受虐癥,腦子突然一轉,叫出那兩個他很想說的字。
「風兒,你就好心告訴我嘛。」
夏無風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你干嘛這樣子叫我?」夏無風很不喜歡她的名字,夏無風夏無風,夏天怎麼能沒有風呢?破名字。他現在這樣叫她的名字,那個感覺……
「不行嗎?我決定了,我以後要天天這麼叫你。」
「你……你……你……」夏無風你你你個不停,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陸千勛心情大好,「嘻嘻,風兒你還沒回答我呢。」
「就是……就是……你失戀了嘛,不過我現在以確認,你沒有失戀。」
陸千勛滿頭黑線,失戀,虧她想得出來,她的想象力真豐富。
「…………」
「呵呵,別生氣嘛,我看你整天無精打采的,想找個笑話逗你的嘛,不過說知道,你看起來好像很困的樣子,我看了一下你的行程,下午你沒有病人,要不要去睡一下。」夏無風關心的說。
陸千勛感覺自己的心里劃過一絲暖流和微微的悸動,不忍拒絕她,雖然知道很有能睡不著,但還是答應她了——
噩夢襲來,又夢到了那一場景,他將刀子刺激他母親的胸口。
不要,不要,不要,突然,有一雙小手,撫平他眉心的皺痕,耳邊傳來輕柔又帶關心和緊張的句子。
「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告訴你哦,我小時候也經常做噩夢,後來啊,我就不做噩夢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啊,我每天都運動,漸漸的,我運動回家,就會很累,躺在床上,每天晚上都睡的死死的,到現在,我沒有在做過任何噩夢,我覺得,你也以試試我這個方法,很有用的,我跟你說哦,噩夢是指做內容恐怖的夢,並引起焦慮恐懼為主要表現的睡眠障礙,你有什麼恐怖的夢嗎?我…………」
在這個聲音的陪伴下,陸千勛重新回到了睡夢中,這回,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美夢,一個他從來沒有做過的夢,只因,夢里有她——
沒啥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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