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一切都說開了,那些矛盾都煙消雲散,成了往事。李*說得對,這是歐陽的錯誤,為什麼要他們承擔。整整一夜,夫妻二人十指相攜,低低耳語,訴說著他們經歷過的事情,感情恢復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加濃厚。
在半夜時分,這疲乏的二人都陷入了沉睡,但是剛睡一會,那李*就被不斷動著曉杰驚醒。「你怎麼了?可是那里不舒服?」睡眼惺忪的男人,在微弱的燭光下,說不出的可愛。他看著曉杰那幾乎*的扭動的身體,那低頭的兄弟又蠢蠢欲動。
「沒什麼,就是,」曉杰的猶豫使得李*很焦心,越發的想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曉杰指了指肚兜,那里的高聳巍峨,變的巨大豐滿。甚至都僵硬了。「小兒沒吃女乃,就是漲女乃了,有點疼呢。」曉杰瞥一眼李*,說道「真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又轉身,不理他了。
「我去把孩子抱過來,你稍等啊」,那李*急忙趕火的下炕,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現在都這時候了,再說孩子又沒哭,算了吧,明天再說吧。你就這樣去,要嚇到他們嗎?」曉杰把李*拉上炕,就半倚在被子上,閉目不語了。
那李*不知所措,坐也不是,睡也不是。「真是個傻子,快睡吧。」曉杰咕囊一句,就不再理他,但是那李*福至心靈,想到了辦法,他吹滅那蠟燭,試探著尋找到了那甘甜漿水之源,低了頭伏在曉杰胸前,慢慢的吸吮起來,微腥甘甜流邊全身,說不出的舒暢淋灕。同時還有那猙獰的兄弟,越發的不安分。
「嗯……」曉杰發出甜膩的難耐的聲音。好像在做著邀請,邀請人開發她尚且嬌女敕的身體。李*受到了啟示,也接受了命令,他扶住曉杰倚在牆壁上。借著順滑,輕易的進入了那洞府里。
李*一邊吮吸那甘甜的乳汁,一邊慢慢的聳動著,曉杰半倚著,抬高了頭不住的嬌吟著,緊緊摟住李*的頭,就這姿勢,二人充分融合,形成一體。李*大口的吮吸著那甘甜的汁液,同時也在猛烈的撞擊著曉杰那嬌女敕的身體。滋潤著那柔美的花兒。
新一輪的戰役就此打響,那嬌吟聲,吮吸聲,加上微弱的*踫撞聲,在這安靜雨夜里。極盡誘惑,那嘩嘩的大雨,掩蓋了一切的聲音,使這久別重逢得人身體心靈上,充分交流。這一次完畢,那真是水溶交融,融為一體了。
早上起來時。那曉杰就窩在男人的懷里,睡的正香呢。那經過雨露滋潤的曉杰,一顰一笑都是風情,二人之間的隔閡被打破,越發的如膠似漆。李*看著嬌妻在懷,這才覺得人生美好起來。二人對視一笑,所有的情誼盡在不言中。
「夫人,起了嗎?小公子們餓了。」那楊嫂的聲音,听在曉杰耳中,都是無盡的曖昧與調笑。她推一把李*,翻一個白眼說道︰「都是你,害得我被人家笑話,既然你巴巴的找上門來,那就罰你當牛做馬,跟在我身邊吧。」說完曉杰自己就樂不可支,嘻嘻哈哈笑起來。
「是,為夫謹听娘子教會,定當竭盡所能,追隨一生。」李*那丹鳳眼,真是要不得,到處的亂放電,真是害人不淺。
「知道了,起來了,稍等啊。」曉杰麻利的穿好衣服,見李*慢吞吞的,就急忙拿了他的衣服,來幫他穿。看著那狼藉的炕上,斑斑點點都是歡愛後的痕跡,越發的惱羞成怒,連被單都掀起來,胡亂卷了,放在一旁,順便打開了窗子,使早上濕潤涼快的清風吹散這滿室的春潮……
那楊嫂子和秀妮一人抱一個孩子進來,那四個大丫環也是端了水等器具,要侍候他們洗漱。見夫妻二人都在,就大大方方的給二人請了安︰「見過夫人,老爺」。曉杰擺擺手,示意他們起來,就去抱了一個孩子,別過身去,解了衣服,就喂起孩子來。
那李*微笑著說道︰「這段日子感謝你們對夫人的照顧,你們都辛苦了。」很是行雲流水的抱拳作揖,也沒見局促,很是大方,站在那里任他們打量,端得是不亢不卑,神色自然。然後就很自然的抱過另一個孩子,細細看著。
「不,不敢,照顧夫人是咱們應該做的。」那伶牙俐齒的楊嫂子舌頭好像打了結,說話都不利索了。昨天見他風塵僕僕的,只覺得長得不錯,今天換了衣服,那真是俊朗如風,芝蘭玉樹的翩翩佳公子啊,夫人真是好福氣,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們的夫人。
「這小家伙,長得不錯嘛,還挺結實,這個是老大還是老二,我也有一雙這樣的佷兒,現在我的兒子也是這樣的呢。夫人,謝謝你了。」李*抱著孩子很熟練,一點沒有壓力。
曉杰心想道︰「這男人,臉皮真夠厚的,一點都沒不好意思。要是換做是我,要死要活賴在這里的,真是丟大人了。」曉杰哪里知道,到那個年代,這男人追女人都是臉皮厚厚的,要不那里娶得上媳婦。
「你們都去準備早飯吧,老爺喜歡吃煎薄餅,粗米粥,還有咸菜絲。再就是準備點下飯的小菜,做兩個葷菜。」曉杰說道,那些人出去了,剩下這一家四口。
「這兩個壞小子,長得忒像他們那爹。真是委屈你了,要天天見著他們。這個耳邊有痣的是大郎,你抱那個,脖子上有顆痣,是二郎。這都是命,我喝了落子湯,我自己都病的要死了,他們還是好好的,沒辦法,就只好生下來了。」曉杰幽幽的聲音傳來,帶著無盡的傷感。那大郎吃完了,又換成二郎。
還是李*抱著,小家伙第一次見到陌生的男人,很是好奇,吃飽了就轉著眼楮骨碌碌的只看著李*,不住的吐著泡泡,手舞足蹈的,好像在討好他的爹爹一般。
「不會,只要你好,那就什麼都好。小孩子知道什麼,以後他們就是我嫡親的兒子,名字你取了嗎?要不要我來給兒子取名字?」看曉杰有點失落,李*說點輕松地開解她。
「還有你這樣的人,上趕著當個便宜爹爹。取名字了,大郎叫思 ,二郎叫思晙,都是陽光明媚的好名字,我希望他們不管以後怎麼樣,都生活在陽光里,快樂的長大,你覺得好不好?」曉杰仰起頭,熱切的說道。
「很好,我很高興,你取名字時,能想到我,想到我家。對了,爺爺離世了,他臨走時很不放心你,等著我們去燒了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李*說道。
「真的?爺爺去世了?怎麼這麼突然?」曉杰渾身顫抖,看來她錯過了好多事情。
「嗯,傷寒加重了,藥石無救了。爹娘他們都住在那遙遠海島上,躲避著那張家帶來的災難,連回故鄉都不敢呢,這個歐陽詠賀真是怎麼說他好呢。」李*也有點傷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嗯,知道了,這個仇,早晚要報的,等著好了。新愁舊賬一起算,看能饒了他?」曉杰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在那遙遠戰場上,和敵人將領做著拼死搏斗的歐陽詠賀,毫無預兆的打起了噴嚏,一個連著一個。他揉了揉鼻子「那個在罵我嗎?怎麼打了這麼多噴嚏?」他稍事休息,又上了那生死無數的戰場,經受著戰爭的洗禮。
他這一段時間變化很快,那以前女乃油小生的樣子不復存在,現在是殺伐果斷的大將軍。他的臉經過西北干燥氣候的風吹日曬,已經褪去了以前的細膩白皙,現在更多的是粗獷,正兒八經的武夫了。
曉杰和李*當天就給離世的李爺爺燒了紙錢。「爺爺,你在天堂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的保佑,讓二哥找到了我,我雖然有諸多不好,但是我會好好的和二哥過日子的,你就放心吧,靈魂安息吧。」曉杰雙手合十,不住的低喃著。
「爺爺,你放心走吧。我找到了曉杰,等著我們把嬤嬤接來,我們就過好日子了,爺爺,你不要怪我,我也有很多苦衷的,希望你安心。」李*挑動著紙錢,使他們充分燃燒起來,好像就這樣,就能和離去的爺爺溝通一般了。
李*過了幾日,安定下來,就去城里給穆曉寄了信,告訴他們的好消息。讓他們有時間就來看看,甚至常住這里寬敞,又遠離那長壽縣,是個避禍的好地方。
曉杰和李*那真是幸福甜蜜的時光。他們夜則同寐,朝則同食。歷經二年後又開始了他們的新婚一般的生活。那地里的莊稼,經過這幾次雨水的洗禮,越發的茁壯。那些黃金滿倉都是結了大棒,似乎要壓彎秸稈。
李*對這麼一大片田地,那是很吃驚的。「你怎麼來的?這麼多地,都是咱家的?我還以為是那些僕人家的呢。」李*說道,很為曉杰擔憂,擔憂這片莊稼的來源。
「這是被休的補償吧,這張地契,是歐陽家的,包括那些銀錢珠寶都是歐陽家的,他們要害我,那他們不仁,我亦不義,就卷了錢財,跑路了,沒事的,他家地契多得是,不會差著一張的。這算什麼?那養孩子不花錢嗎?放心好了,以前沒有名字,現在是我的名字,那就是我的私產了。」曉杰看出來李*的擔憂,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