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歡愛,不管冷狐如何的挑逗,如何的逗弄,總是換不來肖十瑯的一點反應,在床上的肖十瑯如同一個對xing冷淡的人一樣,冷狐也失了性子,退出肖十瑯的體內,站起身就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穿好時準備走時,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肖十瑯後,搖著頭頭也不再回的走了,而那一眼肖十瑯沒有看見,原因是她已經轉過身,背對著房門了。
日上三竿時,肖十瑯終于坐直了身子,可是的疼痛絲毫不減,肖十瑯看著滿地的狼狽,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可是那表情卻刺痛了窗外站著的人,或許我們本來就不適合這紛擾的地方吧。
「十瑯,你還好吧?」因為看著肖十瑯忍著痛想要站起身卻還是直直的跌入了床榻里,站在門外的秦七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或者主僕有別直接推開了肖十瑯的房門進去,動作一氣呵成。
肖十瑯被這意外的聲音驚訝到了,她什麼時候和秦七也可以這麼熟了?以往最親密的一句話也不過是「肖十瑯」三個字,現在卻變成了「十瑯」在加上秦七別扭的扶著肖十瑯,肖十瑯低下頭側臉紅彤彤的,這滿地的狼狽被他一人撞見,日後的尷尬是難免的,肖十瑯又抬起頭看了看秦七後說道「秦七,沒事的,我可以的。讓你見了笑。呵」
說完肖十瑯推開了秦七,慢慢的站直身體,索性身子從來就不弱,在加上常年習武身子骨比一般的女性都要強,看著被推開的自己,秦七心里有那麼一絲難過,因為知道她是王的女人,所以不敢和她有超過主僕間的關系,可是如今……。『**言*情**』。
「秦七,你找我有事嗎?」站直了身子,肖十瑯沒有回頭而是直直的朝梳妝的地方走去,一面銅鏡里顯出了肖十瑯的模樣,此時的肖十瑯模樣甚是狼狽,臉色也蒼白的毫無血色,肖十瑯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若有所思的秦七。
秦七听到肖十瑯叫自己,趕緊上前了幾步,不料卻看見了肖十瑯脖頸上的吻痕,頓時心里又一堵,視線也就這麼停留在了肖十瑯的脖頸上,肖十瑯奇怪他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隨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的脖頸,看見脖子上昨晚他故意留下的吻痕,也有點羞澀,趕緊將衣服往上拉了拉,秦七看出了肖十瑯的別扭,也識趣的移開了視線,回答剛才肖十瑯說的話「嗯。武國建立以來,還有一國不曾服過,已出戰帖,軍中將士的勢氣大不如從前,我想……」
秦七的話還沒有說完,肖十瑯就知道了個七八分了,肯定是近日來太閑暇了,將士都無心練武,如今對立國高調出戰帖,將士難免心中有空畏懼「明日,召集所有將領在武場待命。叫上趙將軍」武場是平時將士訓練的地方。肖十瑯說完之後,秦七也點了下頭領著命也就出去了。
看著毫無生氣的寢殿,肖十瑯不免心中有點惱了,肖妃娘娘?哼,卷入後宮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事,她寧願自己做一個將軍,做一個臣,也不願做他三千佳麗中的一人,在南山的時候,她曾向往人間最美的愛情,那時候的她,听過一個故事,故事里的主角是牛郎與織女,從相遇到相識在相愛,中間經歷了許許多多,到了最後還被拆散在銀河的兩岸,只有每年的七夕能越過銀河相見。即便那只是一個神話故事,但是這個故事深深的打動著肖十瑯的心,敲擊著她的心,她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眾佳麗中的一員,說她清高說她自私也罷,在感情事上,她不會委屈著自己。但是如今…。一生一世一雙人?或許那真的是自己想的太美了,她注定是紅塵里可有可無的一人。
又是不知道何時,天黑了下來,月亮高高的掛在了夜空上,而肖十瑯則還是流連忘返的看著,門外的綠兒手上端著晚膳,從早上到現在娘娘什麼都沒有吃,不免的有點擔心起了娘娘。綠兒焦急的等在門外,而剛好「路過」的冷狐,看著一名宮女端著晚膳焦急的站在門外,而門卻是緊閉著的,眉,不由得皺了起來,冷狐快步走上前,綠兒剛轉過頭就看見了滿臉陰沉的皇帝,心一急就端著晚膳跪了下來「王上萬歲」說著,話里還是顫抖不已的懼怕。
冷狐瞧也沒有瞧一眼綠兒,直直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就看見了一副「美景」,桌子前坐著一名三千秀隨意的用一根簪挽起,側臉對著房門,一身白衣若有若無的被吹來的風吹起,冷狐看著肖十瑯的模樣,有點痴迷,但是下一刻,肖十瑯就轉過了頭看著冷狐,眼里還是平靜。
「王上,這麼晚過來有事嗎?」肖十瑯看了一眼後,便繼續轉過頭側臉對著他,語氣里帶著點不耐的問道。
冷狐倒也不在意肖十瑯的淡漠,而是走近了幾步,伸出手摟著肖十瑯的身子,將頭埋進她的脖頸內,吸允著她散著體香的身體,不由得又是一緊繃,冷狐的呼吸越來越重,嘴唇亦似有似無的吻著肖十瑯的脖頸,肖十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偏了一下頭,冷狐的吻落空,冷狐扳指了肖十瑯的臉,唇對準了肖十瑯的唇,重重的壓了上來,肖十瑯一驚趕緊推開了冷狐,被推開的冷狐有點惱怒的看著肖十瑯。
肖十瑯則是低下頭唯唯諾諾的開口說道「王上,對立國出戰帖,軍中將士勢氣全無,懇請王上讓十瑯前去接戰。」
冷狐听完肖十瑯的話之後,詫異的看向了肖十瑯,不是說過只做他的女人不用在管理國家大事了嗎?這種戰事,他怎麼會讓她接?但是肖十瑯好像知道了冷狐心里的想法一樣說道「王上,這不是玩笑,請你放下兒女私情,如果不讓十瑯出戰,十瑯敢說,軍中將士無一人可以接戰。」
冷狐一哼聲,鄙夷的看著肖十瑯,什麼時候她這麼了解自己了呢?「呵,如若我武國沒有你肖十瑯不行的話,那朕要鎮國大將軍何用?」
「王上,茵茵是個魯莽的人,只有帶領好她才是一塊寶。」肖十瑯也恭敬的回答著冷狐的話,但是心里卻是擔心冷狐不同意。
冷狐听完之後,也想了下的確,如她所說的那樣,趙茵茵只要領導的好,就是塊寶,如果領導的不好的話,說句難听的就是個莽婦。冷狐掂量著肖十瑯的話,的確肖十瑯是個很好的提高軍勢的人。「朕憑什麼讓你去?難道我武國沒有可用之人了嗎?」
肖十瑯抬起頭,看著冷狐,他怎麼可以拿國事當兒戲?「王上,請你三思。」說著肖十瑯恭敬的低下頭雙手抱拳。
冷狐看著肖十瑯的模樣,不禁有點失笑,果然他的女人就是如此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