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許久的冷狐,終于開口說道「準了。」
肖十瑯听到這話,心里是開心的,因為如果整天悶在這里的話還不如一刀給她個痛快,但是開心歸開心,表面上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冷狐看著肖十瑯,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她什麼。算了算了,冷狐揮開自己腦海里想的。將腦袋又一次埋進了肖十瑯的脖頸內,稍稍抬起頭將唇對著肖十瑯的耳朵沙啞的說道「既然朕準了,那朕的愛妃是否該給朕獎勵呢?恩?」
肖十瑯的敏感處有很多,耳朵就是一個,冷狐也清楚的知道,肖十瑯听完這話之後臉上頓時有了紅霞,低著頭沒有說話,但是就是這樣子的一個沒有動作的動作,讓冷狐是欲罷不能,冷狐解開自己的衣裳後也解開了肖十瑯的衣裳,兩人很快坦誠相見,冷狐**著肖十瑯的敏感處,肖十瑯也因為冷狐的**而顫抖不已,這是少有的,除了第一次之後,肖十瑯便沒有過這樣,這讓冷狐心里頓時開心了不少,就在千鈞一之時,門外傳來了太監的聲音「王上,貴妃娘娘有喜了。」
听到這句話的冷狐頓了頓,隨後急急忙忙的起了身,穿好衣裳離開了瓊華殿,而還未反應過來的肖十瑯,腦海里只有一句「貴妃娘娘有喜了。」。肖十瑯苦澀的嘲笑自己的愚蠢,他有愛的人,自己只是一個暖床奴罷了,他從來不會給她懷孕的機會,因為即使不小心他也會在事後命人端來一碗湯藥,但是,另外一個女人卻可以。『**言*情**』
肖十瑯一夜輾轉難眠,腦海里只剩下最後冷狐毫無留戀的背影,不知不覺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肖十瑯起身穿好軍裝,拿起了牆壁上自己的佩劍,打開門剛好和站在門外的綠兒踫了個正著,綠兒見肖十瑯一副軍裝,手里還拿著佩劍,不免有點好奇了,這肖妃你娘娘穿成這樣是想要干嘛去啊?肖十瑯好似知道了綠兒的想法似的「我去武場。別跟著。」
說著打開腳步就離開了,綠兒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離去的娘娘。
到了武場的肖十瑯看著散漫無比的將士,還有站在一邊一直喊著「站好,站好」的趙茵茵,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上前拍了拍趙茵茵的肩膀後說道「我來吧。」趙茵茵見到肖十瑯來了,就跟見到了救命草一樣,感激的點了點頭後退後了一步。
肖十瑯站在武場前的台階上,拔出劍直沖天說了句「給我站好。」這一聲,說響不響,但是卻讓將士听了後顫抖了子,拿起自己的兵器站成了一排。
肖十瑯看著各個將士雖然站好了,但是卻還是懶散無比,肖十瑯眼神一厲沖最前面最懶散的人,劍一揮,頓時此人的身上割出了一道血痕,因為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沒有看清肖十瑯是怎麼出劍的,但是被割的人卻捂著傷口哇哇大叫,肖十瑯厲眼看著眾人「如今,對立國出戰帖下戰,你還無任何心情操練,你們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眾人听完後,卻不都噓了一聲,有些人甚至和旁人嘟囔了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操練什麼啊。」
旁邊的人听了後直點頭回應說「對啊,就是窮操心。」
即使兩人以為自己的聲音夠小了,但是卻還是被肖十瑯一字不落的全听了進去,肖十瑯視線停在了兩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們兩個出來。」
被點到名的兩個人,相繼看了對方一眼後,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準備接受懲罰的他們,卻沒听到懲罰的話,而是肖十瑯看著他們後說了句「月兌下軍衣,離開。」
說完之後,還不如懲罰呢,兩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個妻子的,全家都靠軍餉吃飯的,要是沒了這份工錢,那跟自殺沒區別,兩人一听趕緊跪來連連求饒,但是肖十瑯卻不會被打動而是懶散說道「既然你們認為沒有必要,那麼你們也沒必要留在武場。」
肖十瑯說完之後,眼神一厲看向了眾人後說「如果你們還有人認為操練是沒必要的站出來」
許久之後也沒听到反應的肖十瑯看著眾人又說道「如今戰日在即,你們不肯操練還說沒必要,做一名士兵最重要的是責任心,既然你們沒有責任心何必留在這里?他日國破家亡的時候你們才知道操練的重要的話,那麼如今要你們何用?做一名士兵,連最起碼的事情都不會的話那麼要你們何用?士兵的任務就是一切听從將軍的安排,而不是自顧自。」
肖十瑯說完之後,那些士兵都羞憤的低下了頭,趙茵茵听著肖十瑯頭頭是道的理論,腦袋都要大了,她趙茵茵天生就听不得這些。肖十瑯看著眾將士,也看到了自己理想中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如今還有那種想法嗎?」
眾將士異口同聲的答道「沒有。」
肖十瑯點了點頭,看著眾人說道「那麼從今日開始嚴格操練。听明白沒有?」
眾人點了點頭,肖十瑯說了句散場,眾人又點了點頭,然後跟著自己隊的將領開始操練,趙茵茵看著這些士兵剛才還一副懶散的樣子,如今卻是恭謹的操練,不由得佩服起了肖十瑯,趙茵茵拍了拍肖十瑯的肩部戲謔道「十瑯,你怎麼做到的?」
肖十瑯轉過頭看著趙茵茵說道「若想人听從,必攻之人心。」
肖十瑯說完轉身離開了,而趙茵茵則郁悶的站在原地,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