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蘇在御色景軒睡了一晚,醒來時頭依然很痛,她想不起來昨晚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就不記得了。
零蘇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那麼陌生,起來後才現自己沒穿外衣,急忙又躺了回去。
「你醒了!」看到亨利,零蘇腦袋轟的炸掉了,這是在鬧哪樣?
「我怎麼會在這里?還有,我的衣服……」零蘇的臉紅得像隻果一樣,讓人想吃掉。
亨利知道她的意思,「昨晚你喝醉了才把你送這里來的,這是我家。衣服嘛……我家佣人月兌的。」
零蘇舒了一口氣,幸好什麼也沒生。是又感覺哪里不對勁,不管了,重點是沒衣服怎麼離開?「總裁,那我的衣服呢?」
「我讓人給你送了一套新的,在浴室,等下去換吧。」昨晚的衣服被他撕破了。
見零蘇還不去換衣服,亨利才反應過來,他還在房間里呢。「你去吧,我先出去。換完衣服到樓下來,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早餐。」照他的吩咐,零蘇去浴室換了衣服,換上一套潔白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她也許不會想到這條裙子的價格。
下樓。總覺得這套別墅似曾相識,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就是以前的御水南岸,只是現在更名易主了。
「微小姐,過來吃早餐吧。」若不是女佣提醒,零蘇都忘了自己要干嘛。
肚子早已在抗議,看到一桌的營養早餐,零蘇不顧形象的吃起來。待她解決完這些人的早餐,站在一旁的女佣開口道︰「微小姐,總裁在後花園等您呢。」
「哦。啊?」零蘇實在猜不透亨利的心思。她突然想起亨利說昨晚的衣服是佣人月兌的,就想問問︰「請問,昨晚是你幫我月兌的衣服嗎?」
女佣疑惑︰「我沒幫您月兌過衣服啊。不過早上我倒是看見少爺拿著一件撕破的衣服,扔掉了。」零蘇越來越疑惑了,昨晚到底生了什麼?
亨利躺在草坪上,零蘇走近。他們長得確實很像,總感覺亨利多了一點霸氣和邪魅。端詳著這張絕美的臉,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和他在一起的場景。
「你在看什麼?」零蘇只顧著呆,全然忘記了亨利。
「啊!沒什麼。總裁怎麼會在這里睡覺啊?」
其實亨利很想說昨晚他一夜沒睡,是想想還是算了。「誰說我在睡覺,閉目養神而已。」零蘇汗顏,有錢人都有怪癖,這是她總結出來的。
「昨天晚上……」零蘇是真的想不起來昨晚生了什麼。
「你忘了?」听亨利的口氣,貌似真有點什麼事。「昨晚你真主動。」
「啊?我們……」
「一個吻而已,不用那麼在意。」
零蘇懂了,她不該喝那麼多酒的。「那衣服呢?」
「我月兌的。」亨利輕描淡寫,零蘇就快仰天長嘯了。
「總裁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零蘇只想快點離開,也沒有注意到亨利眼中戲謔。
回到家,她努力地回想著,終于想到了昨晚的一幕,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沒想到她竟然會做這種事。欲哭無淚啊!
周一到公司,零蘇一見到亨利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送文件的時候也一樣,放下文件馬上閃人。謂是避之不及啊。亨利也知道她的尷尬,卻沒有點破。
下班的時候,亨利叫住了她。
「總裁,您有什麼吩咐?」
「你在躲我?」
「我怎麼會躲你呢?總裁想太多了。」亨利還想說什麼,零蘇就搶先了︰「總裁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零蘇轉身的一瞬間,被亨利拉回來了。又是一個溫熱的吻,卻只是輕輕一踫,就離開了。
「這個吻,還你的。」零蘇唇上還有他的余溫,她恨不得撞牆,搞得她心慌意亂。沒有勇氣去看他,本能地逃離。腦子里全是亨利的身影,揮之不去。零蘇快瘋了,她都不知道總裁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以後她該怎麼面對總裁呢?她心里亂成一鍋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