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公司上班的時候,零蘇遇到了珝諾。『**言*情**』「嗨!蘇蘇!」
一看是珝諾,零蘇心情好了不少。
「剛來上班啊。」
「是啊。」
「蘇蘇,你當不當我是朋友?」
零蘇疑惑,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當然了,你可是我在集團第一個朋友。」
「那你就不該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是不是在和總裁交往?」這是珝諾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零蘇知道,公司肯定又傳緋聞了。「之前不都跟你說過不可能了嗎?」
「之前和現在不一樣,你可是總裁助理啊,跟總裁生點關系情有可原。」
「別想那麼多了。別說我了,你呢?最近還好嗎?」又是轉移話題的把戲。
珝諾八卦不到點事,只好作罷。「還好啦!不跟你說,最近銷售部挺忙的,我先回去工作了。拜拜!」
零蘇揮了揮手,她也該去工作了。『**言*情**』只是一想到要面對總裁,就有種罷工的沖動。
剛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就被亨利叫進了辦公室。「你,今天晚上和嚴總一起去談合同,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零蘇還沒反應過來,談合同?沒搞錯吧?就是說要應酬咯?雖然她腦袋里有好多的疑問,但是也不敢問出口,上次被扣了工資,這次可得小心謹慎。總裁之命,助理不敢違抗。「知道了。」
「細節你就和嚴總討論吧。」傻子都听得出來他這是在下逐客令。「那微小姐,我們進一步說話。請。」
這嚴總倒是紳士模樣,他和零蘇討論了好一會兒才離開。零蘇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應酬竟會是在酒吧,難怪酒吧會是s市最賺錢的工作。晚上八點清之色酒吧,對方是香港的跨國集團,分量孰輕孰重零蘇還是懂的,怪不得亨利會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呢!
剛上班那會亨利還在,不過之後就走了,這也讓零蘇緩了一口氣,不用再想法子躲他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吃完飯就去了醫院。醫生說微母的治療效果很好,再過不久就可以出院了,零蘇心里踏實了許多。和微母聊聊家常,看到母親精神好了不少,她心里的石頭輕輕落地了。零蘇在醫院呆了一個多小時,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四十分了,晚上的應酬就快開始了。零蘇臨走前千叮萬囑的,直到母親休息了才離開。
來到清之色指定包廂的時候,嚴總和客戶都還沒到,零蘇只能干等。眼看著就快到八點半了,還不見他們人影,她本想打退堂鼓的,但是又想到亨利的話。零蘇只能拿起手機,一遍一遍地撥打嚴總的電話,卻告知無人接听,零蘇就留了一條信息︰我已經到清之色了,怎麼還不過來呢?我等了有一會兒了,一個人也沒有,您倒是快點啊!
信息了,卻等不到回復,忽然,包廂門就開了,對方自稱是客戶,也拿出了名片,零蘇不信也得信,不過再怎麼看,他肥頭大耳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土豪,難道這就是香港人?汗!
「小姐芳名?」聲音听起來都如此猥。瑣。
「我是總裁助理微零蘇,我們嚴總還沒到,請稍等一會兒。」盡管零蘇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還是得硬著頭皮。他笑起來的樣子更讓人作嘔。「對不起失陪一下。」零蘇只想到外面呼吸呼吸,受不了了。
再回去時,嚴總仍沒有到。只是桌上多了一瓶酒和兩個高腳杯,兩個杯子都已經倒了紅酒。「微小姐,坐下來喝兩杯吧。」零蘇沒有坐下,「不了,我不會喝酒。」
「誒,微小姐就別推月兌了,不會喝酒干嘛來應酬呢?」他不依不撓,零蘇知道不能惹他生氣,但也猶豫著要不要喝。
而另一邊的嚴總正在酒店偷著樂,突然接到了亨利的電話。「嚴總,和作案談好了麼?」被亨利一問,那位嚴總才想起來自己今天還有應酬,亨利沒有听到嚴總回答,卻听見了床上的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他听得出來那不是零蘇的聲音,難道……
「嚴恆!你們定在哪里談合作案?」
「清,清之色酒吧第三包廂。」
「等著,晚點在收拾你!」嚴恆嚇得馬上穿好衣服,顧不得那個女人,立刻奔向酒吧。亨利以最快的車速趕往酒吧。
零蘇深吸一口氣,為了公司,她必須得喝。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放下。「微小姐可不能這麼掃興,這酒必須得干。」零蘇沒法子使,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她絕不會想到這是一杯致命的酒。「好,好!」那個客戶拍手叫絕,零蘇卻覺得不對勁。身體越來越熱,熱得她想撕開衣服。意識漸漸不清晰,那個客戶看見她的樣子,便往她撲過來,她想推開,卻力不從心。任由對方肆意妄為,她的身體不受大腦控制,正當她牙齒咬下舌頭的瞬間,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對方的動作也停止了,一看是亨利,他嚇得屁滾尿流。
「說,你哪只手踫到她了?」
「我……」
「不說是嗎?好。」亨利拿出隨身攜帶的刀,狠狠地砍下他的雙手。「這就是傷害她的後果,給我滾!」
亨利看到沙上的人兒,她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還一直叫熱。亨利抱起她,該死的,竟然下藥!他暗罵道。開車送她離開的路上,亨利打電話給凌風(他的兄弟,從事醫學。),讓他速到御色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