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吧?」
「幸好藥的分量不多,不然你就要以身相許了。」凌風打趣道。
亨利撇撇嘴,「我不介意。」
「不過這女的是四年前的那個吧?」
「如你所見。」
「黎楓孽,你用得著這樣傷害良家婦女嗎,被你傷的那麼深還不夠,你還想怎樣?」
黎楓孽這三個字,多久沒听到了?「沒想怎樣,對了,黎楓孽這個身份幫我隱藏。」
或許凌風早就猜到了吧。「我知道,我現在就走,你也不想讓她看見我吧。」
「知我者凌風也。」他擺出孺子可教的樣子。
凌風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他也是有老婆的人,黎楓孽大半夜叫他過來真是破壞人家好事。可憐了那女孩,長得那麼漂亮卻落在他手里,可惜了。暗夜,亨利撥通了雲炫的電話,目的就是讓他搞死那個客戶。似乎每次只要有雲炫的出現,就免不了殺戮。
零蘇第二次來到御色景軒,同樣是在不省人事的狀況下。『**言*情**』她一個晚上都睡得很踏實,可憐了亨利又是徹夜未眠。她第二天一起來就先檢查自己的衣服,這次自己倒是有穿衣服。她對這個房間也熟悉了不少。昨晚所生的事,都歷歷在目,她一想起來還心有余悸,她現在真的覺得總裁就像超人一樣,總是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出現。說到總裁,她又佔了他的床,他昨晚又沒睡好吧。
雖然昨天被下藥了,但是早上在餐廳看到總裁的時候,她心里的害怕便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心安。「微小姐早上好,來吃早餐吧。總裁等您很久了。」
「謝謝。等我?」女佣點了點頭,一旁優地吃著三明治喝著牛女乃的亨利干咳了兩聲,示意女佣閉嘴。「快點吃吧,吃完我送你回家。」
「可是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給你放假你還不要?」
「不是不是,謝謝總裁。不過不會扣工資吧?」
「你覺得我沒錢花麼?」
零蘇挺不好意思的,「沒有。」
吃完後,亨利開了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送她回去,之後就離開了。
零蘇回到公寓,剛要掏鑰匙開門時才現自己把包包放在了亨利的車里,連手機也放在了里面,沒辦法,只能原路返回咯。「你個賤女人,騷。貨!」從樓梯口跑過來一個女人,三十左右的年齡,一過來就出口成髒。零蘇來不及細問,那個女人就撲過來了。
「啊!你要干什麼?」
「哼,你個騷。貨,勾。引人家老公還理直氣壯,看我不刮花你的臉!」女人伸出手,指甲清晰可見,說著就像爪子一樣向她抓過來。零蘇只能躲閃,她腦袋里還是混亂的,她實在沒弄清楚自己招誰惹誰了。那個女人攻擊力也太強了吧,都張牙舞爪好一會兒了,還不肯罷休,佩服佩服!
「大姐,你好歹讓知道我究竟干了什麼事惹著你了?」零蘇用僅剩的力氣一把推開她。
「跟狐狸精還講什麼理?」
零蘇欲哭無淚,她怎麼就成狐狸精了?「大姐,說話可要憑良心,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說我是狐狸精,有證據嗎?」
「好啊,你要證據是嗎,我給你。」只見她掏出手機,翻找出昨天晚上的信息,「看啊,這是你給我老公的短信,他昨晚徹夜未歸,我沒猜錯的話你也剛剛才回來吧,還狡辯嗎?」原來這女人是嚴總的老婆,那短信真的是她誤會了。零蘇開口打算為自己辯解,誰知她竟然掏出一把刀,看來是玩真的。
零蘇束手無策了,那把刀就要向她的臉揮過來,零蘇閉上眼,卻听到小刀落地的聲音,她模模自己的臉,好像也沒流血啊。睜開緊閉的美目,她眼前橫著手臂,抬頭望去,是亨利!他好像擋下了那一刀。
「該死的!」
「總裁,沒事吧?」
「放心,死不了。」亨利看看那道傷口,滿不在意。「死女人,滾開點。」亨利把刀踢得很遠,看那個女人的表情完全是不屑、輕蔑。
「總裁,你要不要包扎一下。」那道傷口還在滴血,零蘇心里過意不去。
「你是在關心我嗎?」
「要不是您,恐怕現在受傷的應該是我吧。再說了,助理關心總裁理所應當。」
亨利笑而不答,「喏,你的包包。」逃離了危險地帶,亨利也才記起自己是送手提包過來的。
「謝謝。」
「到御色景軒住幾天吧,那個瘋女人保不準什麼時候還會出現。」零蘇本想拒絕的,可是亨利說的也沒錯。于是就答應了。其實吧,亨利並不是怕那個女人再次出現,因為他已經吩咐下去了,讓嚴恆一家消失在s市,他只不過是想找個理由自私地把零蘇綁在身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