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肉獸爽了,舞唯昕的日子自然好過了。趁著它屁顛顛的興奮勁,某人提了個要求,「寶寶,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就是你的,所以你不會再吸我的血,對不對?」
「……」食肉獸猶豫地對著爪子,吸還是不吸好呢?
「我的血是不是比較有營養?」舞唯昕好奇,不忘贊美道︰「你吸了我的血,個子突然長高了,模樣更帥哥了。」
食肉獸美滋滋的用爪子模臉,好像皮膚更水潤光澤有彈性了。
「還吸不吸?」舞唯昕可憐兮兮道︰「我天生盆血,你要是再吸的話我會失血而死的,到時誰給你找肉吃?」
食肉獸糾結,吃還是不吃呢?
某獸嗜吃成命,想讓它改過自新不太可能,于是舞唯昕以退為進道︰「實在不行,你吸點意思一下得了。」
食肉獸勉強點頭,卻暗中強咽口水。
「你得幫我,除奸!」舞唯昕模著它的犄角,在黑暗中行走,「貪婪如他,根本不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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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出了件事,驚動了舞家人。
舞縴縴不知因何事起了爭執,當眾在練劍台打了吳萬峰一耳光,轉身便跑了。她跑得急,與擦肩而過的舞唯昕差點撞倒。
吳萬峰當眾挨耳光,臉色難堪至極。一眾師兄弟怕他尷尬,沒敢過去安慰。
一個欲逼婚,一個想悔婚,自然會鬧掰。
舞唯昕遠遠站著,目光清蓮,淡然靜觀一切。其實,他已經在為所犯的錯誤在不斷付出代價。她相信,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夜幕後,舞唯昕在房間給矯情的食肉獸撓癢癢,蕭翠煙突然敲門。舞唯昕忙將食肉獸藏好,找開門一看,蕭翠煙急著道︰「不好說,縴縴出事了。你快去勸勸你爹。」
「怎麼了?」舞唯昕問道。
「她……她今天心情不好,下山散心了,誰知喝多了酒,給地痞……給地痞糟蹋了。」
「……」舞唯昕一震,萬萬沒想到吳萬峰會得出如此絕。到底是個意外,還真是他做的?
蕭翠煙神色擔憂道︰「你爹在大發雷霆,還動手打了縴縴,二房那邊現在都亂了。」
舞唯昕若有所思,「縴縴的事,是誰發現的?」
「你爹手下的兩名**,受了你二娘的命令下山去尋找,誰知還是遲了。那幾個流氓地痞,在山下便被她一怒之下殺了。山下的村民死了兒子,紛紛結群涌上山鬧得厲害。」
「娘,縴縴出事沒了清白,爹肯定也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時候,我們就別去填堵了,否則他會更不高興了。」
「也對。」蕭翠煙恍然大悟,忙道︰「你看我急起來都糊涂了,這事只要你爹不提,咱就當作不知道,別往縴縴心口上撒鹽。」
蕭翠煙在桌邊坐下,跟舞唯昕嘮了些家常。有些口渴的她剛要倒水喝,卻見到桌上有幾根細微的毛。
她將細細的毛撿了起來,白中帶銀,似狗毛非狗毛,「這是什麼?」奇怪,她向來不養寵物,哪來的動物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