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毛,讓蕭翠煙甚是不解。舞唯昕向來愛干淨,為何如今如此邋遢?
「什麼啊?」舞唯昕湊了過來,不解道︰「這是狗毛還是貓毛?我房門關得緊,哪里來的?」兔崽子最近掉毛厲害,每次她都萬分小心,誰知還是被眼尖的娘發現了。
「估計是貓從窗戶進來的吧。」蕭翠煙打了幾個噴嚏,疑惑道︰「唯昕,你這段時間可是怪怪的,老一個人窩在房間,屋里常有響動,還能听到你常常自言自語,到底怎麼回事?該不會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吧?」
舞唯昕呵呵笑,「娘,我根基差練武跟不上,回到房間偷偷練。那些武功秘籍之類的煩死了,我怎麼背都背不熟。以後我肯定注意點,背誦的聲音跟動靜會小的,決不會吵到你的。」
蕭翠煙離開之後,舞唯昕長舒一口氣。食肉獸從床底下鑽了出來,心情不爽的它剛要吼兩嗓子,卻見她找出夜行衣,毫不猶豫的身上的衣衫……
食肉獸蹲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盯著她的動作。舞唯昕邊月兌邊衣服,邊命令道︰「以後別再搞事,我娘已經生疑了。還有你的毛,沒事別亂掉,會出大事的。」
「……」笨,掉毛之事,是它能控制的嗎?
換好衣服,舞唯昕將食肉獸塞進衣服,誰知怎麼也塞不進去,「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都胖成這樣了。**縮緊點,深呼吸……」
「……」再也不要原諒壞****了。它最近連牙縫都沒塞滿呢,再嫌棄它,吸她的血。
出了房間,舞唯昕趁著夜色往浮光居而去,食肉獸從衣袖探出半個腦袋,耳朵豎起來。
在屋頂悄然停下,舞唯昕趴在房頂上,屏氣凝神听著屋內的靜動。
屋內隱隱傳出罵聲跟斷斷續續的哭聲,舞唯昕輕輕抽去一塊瓦片,食肉獸的耳朵忙貼了上去。
舞遙勝一掌重重在桌上,怒道︰「別再哭了,跟爹說句實話,你是不是真被他們糟蹋了?」
「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醒來之後……醒來之後就……」舞縴縴掩面痛哭,「他們那幾個畜生,我一怒之下將他們全殺了。」
舞遙勝氣得吐血,「你一個姑娘家,到底有沒有你還不清楚?」
「老爺,這事縴縴也不想的,你別再逼她的。她現在都亂了,你讓她想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嘛。」程媚音將縴縴護在懷中,安慰道︰「縴縴別哭了,此事關系到你的名譽,你可得冷靜下來好好想。他們到底有沒有踫你?」
舞縴縴痛苦地用手抱頭,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半晌才道︰「應該……沒有吧。」
「老爺,你先回避一下。」程媚音帶著哭哭啼啼的舞縴縴走進內室。
半刻鐘之後,程媚音從內室走了出來,緊蹙的眉頭總算松了口氣,「老爺,虛驚一場,唯昕沒讓那幾個地痞得逞。」
舞遙勝神色更是嚴峻,不發一言。程媚音不解道︰「縴縴仍是清白之身,你不開心?」
「此事有疑點,我一直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