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出擊之妻子的報復 第130章 酒後失態

作者 ︰ 寧銘子

「你以為你很高貴是嗎?你還以為你清純少女?還是是賢慧淑女?你只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你以為你守身如玉,你老公就喜歡你,滿足你,給你快樂?女人到了中年意味著什麼?韶華將逝,風韻不再,然後在滿頭白發,滿臉皺紋中悔悟錯過的良機?」

晚文耀頓了一會兒,接著道︰

「我走,我不會強迫你,現在的小姑娘,排著隊,我還不稀罕呢,我曾經發過誓,在我得到你之前,我沒有踫過任何女人,以前我沒錢配不上你,也沒資格得到你,現在我有錢,有車,有洋房,有地位,那也是你給我的動力,我奮斗了十年,才有了今天的一切,今晚我來,是為了卻我盼望已久的夙願。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你就守著你的闊太太、貴夫人的名節過一輩子吧!」

晚文耀邊說邊穿好了衣服,拉緊羊絨外套,拉開門,走了出去,一會兒,樂子然听到一陣低沉的轎車引擎機的聲音,是她見過的一部名貴的車,帶著晚文耀那救世主般狂妄和傲慢,消逝在寒夜之中。車子留在水泥上的水印,不需一會兒就被這風霜冷露覆蓋,甚至不留下一絲痕跡。一如艷麗的花,凋零了,被一陣風吹過,最後什麼也沒有了。

樂子然並不輕松,她的思索在這一時刻紛至沓來。

她記得有好多次,她經過鄉下的時候,看到穿著很普通的農人們雙雙對對扛著下地的工具,她覺得那就是一種幸福。

還記得那個冬天下午,有雪,路有些滑,樂子然徒步走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個垃圾車上坐著笑嘻嘻的一家三口,男人在前面拉車,也顯得格外有力。那個溫馨的情景象一幅風雪珍品圖畫,一直留在她的記憶里。

在她的記憶里,夫妻兩人一直兩地分居,丈夫總是以工作為借口,在外奔波。日子長了,她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而有家務有孩子的生活繁忙而充實,她甚至想不起來什麼是寂寞。

她想起在無數個孤寂難耐的夜里,曾幻想過種種奇遇,就連那些強暴的鏡頭也反復在她的腦海里出現過,她想如果剛才晚文耀再強硬一些,也許她會順從一點,她也可以有理由地放下女性的尊嚴,屈服于晚文耀的yin威,她摩挲著剛才晚文耀觸模的地方,心中仍然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悵惘。她知道當她每想到一次這樣情景,心中就有一根琴弦被撥動了一下,就會有意無意地觸動藏在心中那未曾流露的苦澀,發出低沉的琴韻。畢竟,她的那個做著高官的老公,已經又有好長時間不見回來了。

樂子然現在只想那充滿激情的手,身上有一種莫名的細流從身上流過,緩緩地,象一注即將發作的毒藥,這是她最恐懼的時刻,她認為今晚是這件沾著的晚文耀的體溫的緣故,就索性放開熱水器,沖了個澡。站在落地鏡子前,她看到了整個的自己,她還屬于那種年輕的年齡,白亮而有彈性的肌膚,細膩而潤滑,依然閃著青春的亮光,身材的線條柔和而勻稱,活力四射,時刻在等待著不期而至的愛情的來臨。

躺在床上,還是難以入夢,她知道今晚這個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書,這個曾經伴她的忠實伴侶,這個時候也一籌莫展,好象做錯了事的孩子,在一旁無奈地嘆息著。

樂子然熄了燈,拉開了窗簾,隔著透明的玻璃,她看到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她想在這個寂靜的城市之夜,不知道有多少美好的故事在發生,又有多少個不可告人的罪惡在上演。在她靈魂深處燃燒起來的渴望,對不可知的向往,就象在這個夜幕里隱藏起來的一切,又有誰願意去揭開這個神秘的面紗?

晚文耀,一個有妻室兒女,有錢有勢,卻心有別圖,總想在外做些對不起家人的風liu韻事一樣,她懷疑這世界上是否有真實的愛情,令她對男人生出些厭惡的情緒來。

樂子然又想起自己做著高官的丈夫來,總說自己在外應酬繁多,總是忍心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想到晚文耀酒後失態之舉,她有些憤然。

想起少女的時候,樂子然現在的丈夫,總是等在她要外出的門口,常常約她看電影、逛公園,在他的熱情的攻勢下,樂子然不甘心、不情願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愛情的火花還沒來得及閃光,在沒有變成熊熊燃燒的火焰之前,就倏忽熄滅,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就是說她的愛情沒有開花就結出了果實,這不能不是一種遺憾。而這遺憾就象一粒種子,在心里蠢蠢欲動,不能自已。但這粒子卻只能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悄悄萌芽,恣意瘋長,不為人知。

她夢中的愛人卻始終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也可能出現過,也可能只是曇花一現,因為她總認為這是男人的種種惡習,也許離得太近了,不能產生距離之美,所以就把那些原本不能看到的缺撼,變成了一堵無形的牆,橫亙在她的面前,使她排除了任何一個企圖接近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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