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走了,吃飯去!」
「k,冰舞,要不要一起啊?」司徒文望向一排的某女,滿心期待的邀請著,完全忽略了身旁一臉黑線的某男。
「我就不去了,我自己帶了飯,你們先去吃吧。」微微笑了笑,以表示對司徒文的感激。
「我說你,要去吃飯就趕緊去吃,別人都不想跟你去吃,你說你瞎摻合干嘛?!」歐陽紹祥難得破例,開口教訓了他這個不知進退的兄弟。越看越惱火,真丟他們兄弟的臉。
「我只是帶了飯,所以不去吃的,請某人不要誤會別人。」
「奧?你說的某人是說我嗎?」歐陽紹祥輕蔑的笑了笑。居然有人敢當著他兄弟的面拆他的台。
「走了走了,我們趕緊去吃吧,再不去就沒飯了。」令狐司奇朝她的二哥,四弟眨了眨眼,示意趕緊撤,他的大哥估計要發威了。
司徒文皺了皺眉,不快的癟了癟嘴,沉思著和兄弟一起向著食堂走去。
安靜下來的教室,能听得見彼此的呼吸聲。冰舞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頓時消了剛剛的氣勢。像腌了的柿子。悄悄的將頭埋到了後桌的書架下,能隱藏一點就隱藏一點。偷偷的小聲的吃著手中的零食,生怕驚動了陌生的人和物。
「南宮冰舞?」陌生的聲音響起,冰舞半刻的呆怔。剛剛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疑惑的抬了抬頭,張望了一圈,除了某個雕塑,其他好像並沒有人。晃了晃頭,心想,肯定是幻听了。再一次悄悄的吃起手上的食物,只不過這次的聲音較之之前更小,更輕,更慢。靈動的耳朵不時的動著,隨時的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南宮冰舞?」南宮邵祥不悅的皺了皺眉,他都這麼放段的喊他了,她居然裝作沒听見。
這一次,冰舞可以確定,是有人在喊她,而且喊她的那個人還是那個陌生的一臉嚴肅的嚇人的男生。
「額……你喊我?」
「要不然,你以為那?」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滿屋子就剩他們倆,他不喊她喊誰。
「奧,呵呵,什麼事啊?」
「沒事」
看著某個剛剛還一臉溫和的某男。此時已經好整以暇的看著手中的書本,仿佛剛剛對話的不是他們,冰舞徹底被這尊雕像打敗。難不成他是在玩她?!
眼角撇到某女氣憤而糾結的表情。南宮邵祥,說不出的愉快,成績感倍增。
三兄弟回來,被大哥詭異的表情驚呆了,他們同時揉了揉眼,仿佛剛剛看到的只是一個錯覺,他們的大哥什麼時候也會做出那種小人得志般的表情。這,還是他們的那個沉默寡言,冷若冰山的大哥嗎!
不覺失態的某位尊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忽略了兄弟們的異樣,某種情緒自眼底深處絲絲蔓延。
冰舞拉了拉領口,突然感覺背後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司徒文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排的動作,厚薄適中的雙唇此時卻緊緊的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