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這里是萬獸妖域,妖域自然也就有妖怪了,不足為奇,至于殺無為什麼叫我做王,那是因為我是狐族領主,而這里就是狐族的領土。『言*情*首*」
她雙手托腮,神情認真地听著他講訴,原來是妖域,呼呼~~~怪不得啊,什麼?妖域?!
她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麼就蹦出一個妖域了呢!不帶這樣坑吧?你說被傳送了就被傳送了吧,竟然還把她傳送到妖域去,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抬頭看了看眼前人,貌似這是一張不錯的保護符。好,就這麼定了,死皮賴臉就跟著他了!吃喝拉撒也讓他全包了吧,是,會不會太沒有節操了點兒?管他的節操,只要不被妖怪吃了,讓她以身相許她都干了。
反正她也不吃虧,美色當前,說吃虧就難免矯情了一些。
興許是某女臆想太投入了,也沒意識到某男正在向她靠近。
伸出修長白皙得干淨剔透的食指,往晃神的人兒眉間一點,淡淡問道︰「想什麼去了?」
回神現某男已經坐在了自己的旁邊,香氣襲人,讓她有了些許醉意。不適應地推了推他,他也不惱。
其實整個過程,打從這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人類女子出現在萬獸妖域開始,他就在一棵老樹上面抱臂看著,只是自己隱起了氣息,未驚動幻妖林的一妖一精。他心生好奇,想看看這個入侵者有著怎樣的本事,能夠不驚動萬獸妖域出入口的妖怪進入到這里。
看到後來也未曾看出一個所以然,也不知道是什麼使然,他竟然願意出手救下了她,而當事人並不知道,她竟然是他那世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出手相救的女子。
「你們這里有妖域,那有其他界域?」目前,她需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架空空間。
他不解地看向她,這人兒身上明明是人類特有的氣息,怎麼會不知道其他界域的存在呢?他給了自己一個大膽的猜想,或許還有其他未知界域的存在。
「妖域是是大陸的其中一個界域,天地之間除了妖,還有魔鬼人等,只是大家都在各自的界域里面,倒也井水不犯河水,難道關于這些你也不知曉?」聲音的語氣,讓任與璇分不清他是疑問還是質問,任與璇不滿地撇撇嘴。
搖搖頭,算是回答了。
此刻她心想,或許在祭台旁邊現的那幾塊古老石板正是通向各個界域的神秘石板,她們姐妹四人,應該是被傳送到了不同的界域。
是茫茫天地之間,憑著一己之力,尋找三個人無疑痴人說夢。她看著他,是他會幫她麼?萍水相逢,她倒也不指望。要是自己死皮賴臉跟著,說不定還有那麼一線希望找到她們,但願她們沒有被妖魔鬼怪吃得連骨頭都沒剩。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此地?你是如何進來的?」他淡淡地問道。
「不知道,我醒來就在躺在草叢里了……」她想了想,「哦,對了,我想我應該是被傳送進來的。」
「傳送?」他不明白她口中的傳送,難道人類以利用傳送把人帶進其他界域了?還是僅僅是傳送到他們萬獸妖域?
自上次人妖大戰過後,他的父親大人化骨成灰,臨走前千叮萬囑莫要輕易入侵人類生存的大陸,不要步上他的後塵,所以幾百年來人妖兩大陸倒也相安無事。
難道這次人類開始有動靜了?
其實,不否認,深藏在心底的私心。是的,他想要天下為他主宰,他想將中央大陸囊入自己的界域,是這樣難免少不了一場腥風血雨,所以只能壓制著心底的**。
「那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離開麼?」她用那麼幾分鐘的時間思考了一下,留在萬獸妖域賴著他也不妥,畢竟她的姐姐們不在萬獸妖域里面,她必定是要出去尋找她們的,說不定此時她們也正在尋找著自己!
「沒有,除非我親自帶你離開,是我不會這麼做的。」
因為他要她留下來,留在自己的身邊。
關于這樣回答,他也給不了自己一個理由。
或許是為了彌補一下心里那份對那個女人的虧欠。
「為什麼?」難道他也要吃了她?心里有了這樣一個答案,還是愚蠢的想要出另一個答案。
「不為什麼。」他沒有解釋,就轉身拂袖離開。
不會是真的打算要吃了她吧?
血緋欏,你看,我並不是非你不,有時候,不要高估自己的地位,因為當你知道你其實是有無的一切只是把戲的時候你會痛苦萬分的。
他揚著邪魅的笑,他要把他身上的傷心里的痛,加倍地還給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他要讓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她也愛的男人碎尸萬段,因為他沒有資格和他爭,他也不配和他爭!.
任與璇看著那男子拂袖離去,決絕冷漠得與剛才溫柔似水的樣子截然相反,像一場錯覺,卻又真實得怕。
鼓了鼓腮幫子,誰說女人心海底針?誰說容易善變的是女人?明明男人也一樣!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莫名地傷感了起來,她害怕這種感覺,被人丟棄在原地上的感覺,爸爸媽媽當年就是這樣丟下她然後決然離開的嗎?
這里的景象倒像人間陽春四月天,桃花遍開,小草盎然。然而任與璇並不知道,在這個萬獸妖域里面,是沒有四季之分的,常年都是一個景象,美是美,久了難免也會產生審美疲勞。不過盡管沒有四季之分,卻是有晝夜之分。
在蘇乾北堂的日子,好些天任與璇也沒有看見那名白衣少女和那名紅衣男子,仿似他們早就遺忘了她。她也不在意,每天醒來桌子上便擺放好了滿滿一桌美食,只要不會餓死,管他呢!反正她這種情況快趕上二女乃的待遇了。
這不,吃飽了又往周圍溜達了。摘了一朵花花往頭上一插,放在任遲雪面前,定會管她叫小村姑了,小村姑就小村姑吧,誰讓姐姐她今天心情那麼美麗呢!
她每天就這樣往外跑一圈,捧著一堆花花回來,拿著房間唯一一把剪刀折折剪剪,偶爾翻翻放在背包里面的譜,當時臨近考試,她不顧任紫幽和任遲雪反對死硬把譜塞進了背包,當場吃了不少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