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兒,你願意留下來嗎?」寒衣什看著滿地桃花了一下呆,突然幽幽地問了背後的任與璇一句,語氣帶著他從不曾有過的悲涼和孤獨,只是沒有意料中那樣听到她回答的聲音,他驚慌地回頭尋找,沒有現那個倩影。
定下心神,感知著她的存在,奈何那顆心早就不是最初那顆了,它開始因為一個人變得稍有溫度。腦海一片模糊,沒有她嬌媚的容顏,沒有那雙漂亮迷人黑炯得散著光彩的眼楮,沒有老噙在嘴角邊上的微笑,只有那大片大片的水潮……他轉過頭,慢慢地靠近瀑布,然後往瀑布下的深潭奮不顧身地縱身一跳。他知道任與璇一定在水里,一定在,他的心是這麼告訴他的,不是感知,不是透過法力,而是用心。
是他並沒有在水里尋到那抹影子于是奮力往上一踩,浮出了水面。
竟然抵達到了一個山洞里面,山洞周圍牆壁上映照著五光十彩的琉璃光芒,到處是紫色像花朵的小東西在半空中浮動,像只愛的小精靈在空中飛舞,調皮地來回晃動,伸出手,寒衣什的掌心便落了一片,只見片刻後那小東西慢慢退去了顏色,憑空消失了。
「喂,我在這里!」任與璇夸張地朝著還浸在水里的寒衣什招手,某妖再次冒出三條黑線。
「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妖怪?好卡哇伊!」任與璇捧著一個全身籠罩著紫光的小人兒問寒衣什。
只見小人兒身長七八厘米,背後一雙近乎透明的花紋翅膀,全身泛著紫光,一頭紫如月光散落在任與璇手里,漂亮得任與璇忍不住嘟起嘴巴湊近親了親。
「這是萬獸妖域一種特殊的妖怪,常常會與人類定下契約,這些人類通常是女子,女子需要在每次滿月的時候喂一次自己的血給她們,她們便會終生追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已經站在了任與璇的旁邊,任與璇抬頭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寒衣什全身濕噠噠,曲線什麼的以一覽無遺,她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上了鼻子
看見她鼻子流了血,他才緩過神來明白自己失態了,目光掃到了對方身上,身體莫名一陣躁動,似乎體內有股氣流上下亂串。然而此時的任與璇還沒有現一雙炙熱的眼神落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傻傻的還在流著鼻血。
挑眉,難道骨兒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了麼?還真是個傻笨傻笨的女人。
寒衣什紅袖一甩,全身干爽到沒有一點水珠,不然他真心擔心某女會因為流鼻血過多血盡人亡啊!好吧,他慈悲順便幫她把衣服弄干淨吧,雖然他的骨兒的身材有那麼一丟丟誘惑到他了,也讓他的身體有那麼一丟丟的反應了。是他雖然是妖怪,也就是人類口中的禽獸,畢竟他還算是禽獸中的君子吶~~~
「主人!主人!」任與璇捧在手中的小妖怪突然蹦蹦跳跳了起來,煽動翅膀飛到了任與璇的頭上,一會又滑落在任與璇的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任與璇倒也不覺得疼,看著眼前飛來蹦去的小妖怪感到莫名的喜歡。
只是,主人?她是叫寒衣什麼?還是她?
是她只是剛遇見她,未與她定下什麼契約啊。
看見任與璇抬頭一副不解的模樣看著自己,他便緩緩道︰「或許是你的鼻血掉到了你的手里,她吃了,便就此定下了契約。」
任與璇尷尬地模模後腦勺,這事放在她那個世界要是被紫幽知道了肯定會取笑她取笑上好幾個月!忒沒有出息啊~~~
「好卡哇伊!」她把小妖怪放到手心上,抬頭問寒衣什︰「她叫什麼名字?」
「她應該沒有名字,或許,」他抱著臂站在旁邊,「你以幫她取一個。」
她再次換上憐兮兮的表情對他說,「你來取好不好。」
取名這玩意,真心不適合她,想當初她一股兒腦熱跑去網站寫小說,奈何名字都被網編嫌棄了一遍。
他沉思片刻,然後道︰「你看她全身透著紫光,你和她定下契約也算是一種宿命,不如叫她紫宿好?。」
「好!」她立馬應了下來。
某只小妖怪躺在主人手心里正翹起二郎腿,听到這話的時候不由得皺皺眉頭,她是透明的嗎?她就這麼容易讓他倆無視了?不過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嬌小,是關于名字這事怎麼以沒有經過她本人同意就一錘定音了呢!好吧狐王幫她取名了,心里是有那麼一丟丟歡喜啦~~~
「紫宿,以後你就叫紫宿了哦!」她用鼻尖蹭了蹭紫宿。
紫宿往任與璇鼻尖上又是一口,以示她的不滿。哼,她不是小寵物,她是妖怪!
某女臉上布滿黑線,她的小寵物真愛咬人啊。不過她喜歡,有個性,是個造之妖。
「這里是哪里?」竟然比剛才那個地方還美上幾分,夢幻般的紫色光芒,水波粼粼,開在牆壁縫里的花朵都是一些任與璇從未見過的物種,妖嬈盛開,吸人眼球。
「不知道,不過你倒是以問問你的小妖怪關于這里的出口。」他的目光落在了紫宿的身上。
「難道我們不能原路返回?」她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再從湖底回去是行不通的,每一次我們這洞里的妖怪誕生,那湖底之門便會打開,當妖怪尋得主人之後,那湖底之門將會被重新關閉。」紫宿慢悠悠地說,「我們需要往右邊的路出去,只是那里是銀月妖狼的領土,他們最痛恨人類,恐怕」
紫宿頓了頓,目光看向任與璇。
「慘了慘了,我不要出去,我不想被怪物生吞活剝了,想我一世妖嬈美麗,還那麼活潑愛溫柔嫻淑大方得體善解人意,怎麼就命運多舛啊?」某女自戀了。
話說,這口水以噴死一直飛在她面前的紫宿了。
某妖在旁邊扶額,咳咳~~~這節奏,感情是沒有把他當狐王麼?狐王身邊的人,有誰敢動?真是兩個豬腦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