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衫衫剛站穩那少女修為明顯高過她根本躲閃不及,而且也沒有什麼打仗經驗,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看著那一耳光就要抽在自己的臉上。那少年突然前踏一步,伸手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向後一帶,將那個少女拉了回來。
放開了握著少女手腕的手,踏步而去。那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剛要舉步,卻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撞到了她的身上,然後疾步向前跑去。
沐衫衫搖了搖頭,也無意生事,而且也沒有生事的資格。重新整理一下心情,鼓足了勇氣又開始一家一家地店鋪看去,希望能夠買到便宜的煉丹和制符的材料。
東一頭西一頭地瞎轉,又走進了一家店。听到一個帶著哭腔的驚喜︰「是你!你還敢到這里來?四叔,就是她偷去了我身上的符!」
听了一驚,抬頭一看,心中便是一怒。伸著手指朝著自己喊叫的正是那個要扇自己耳光的少女,此時臉上還掛著淚痕,而那個被她稱作麟哥哥少年卻不在此處。
「四叔,就是她,就是她偷走了我身上的符!」
那個叫四叔的中年漢子,目光懷疑地上下審視著。一頭霧水地望著那個女孩,可是當她听說那女孩說她偷了她的東西的時候,登時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喝斥道︰
「你胡說,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偷的?」
「你偷了我的符!」那個少女氣呼呼地說道。
「喜妹,住口!」那個四叔喝斥了一句,轉頭嚴肅地看著沐衫衫,語氣有些放緩地說道︰「這位小姐,你可是有什麼解釋?」
「解釋?我為什麼要解釋?」
「四叔,她這是做賊心虛。」那個女孩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做什麼賊了?我什麼時候偷你的東西了?我偷你什麼東西了?」
那個女孩盯這沐衫衫「你偷了我的符。」沐衫衫嘲笑的看這那個女孩。一旁的四叔見沐衫衫的表情就知道她沒偷,可是那些符都是一品的符共五十張。家族怪罪下來喜妹可不好受,只好用她來抵罪。
這位小姐,你最好有個解釋,否則我只好把你帶到家族的刑堂了。」
「到哪里去,我也沒有偷。」心已經沉了下去,憑著她的閱歷,她已經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四叔是準備把這件事情扣在她的頭上了,但是她卻不能夠動手,憑著她目前的修為,動手的話,一定會死得更快。
「好!」四叔的眼神中一片冰寒,淡淡地說道︰「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從旁邊沖出兩個人,將雙手反綁在身後。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是那對面的四叔猛然釋放了氣勢,將沐衫衫緊緊地壓制住,根本不能夠移動分毫。
正氣憤間,只見那喜妹猛地竄到自己的身前,一個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踐人,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跑?」「把她送往刑堂。」四叔冷冷地說道。「什麼事情要驚動家族的刑堂啊?」隨著聲音,一個藍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呵呵地望著那個四叔。「二哥,您怎麼有空到我這里來了?」「呵呵,沒事,路過你這里,進來看看。」「拜見二伯。」喜妹怯怯地說道。「哦,是喜妹啊,你怎麼還在這里啊,你的麟哥哥呢?」二伯取笑道。
許喜妹指著沐衫衫恨聲說道︰「他有事先走了,二伯……二伯她偷走了你叫我送到店里的符。」
「你把我讓你送到店里的符丟了?」二伯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許喜妹的臉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再也不敢言語。那二伯冷冷地一哼。
「是你偷了喜妹丫頭的符?」
「我沒偷。」「小姑娘,你恐怕還不知道紙符的價值吧。」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符,攤在手里,淡淡地說道︰「這一張符可是價值五百兩銀子,你偷走的可是整整五十張制符,你還是把他還給我吧,我也不會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