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衫衫看這二伯︰「我自己會制作,不用偷你這一品中等的符。」
二伯嘲笑的看著沐衫衫︰「整個中都城只有我二伯才能夠制出這樣的符!」
「丫頭,如果你能夠制出一品的紙符,不用比我的好,只要是一品的,哪怕是下等的,我就承認你不是小賊。」
「我沒有符紙和符筆啊?」二伯的表情倒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四叔二話不說,進入到櫃台里,取出一支符筆和一張空白的符紙放到了櫃台上。
緩緩地走到櫃台的前面,將符紙在櫃台上用雙手撫平,然後提起符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目,緩緩地將心境平靜了下來。意識中回放了一遍熟的不能再熟的制符過程。待再一次睜開眼楮之時,雙眸已經一片清明。將體內的靈氣均勻地運至筆尖,筆走龍蛇,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張靈符瞬間就被畫好。紙符上流動著淡淡的靈氣,光華閃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默查了一下,制作一張一品紙符就消耗了自己體內十分之一的靈氣,憑著自己如今煉氣期一層的修為,一天也就只能夠制作十張一品的靈符。
旁邊原本一臉淡然的二伯此時的眼珠子差一點兒掉了下來。他可是制符的高手,別人不識貨,他如何會認不出制作出來的是頂級的一品紙符?
顫抖著雙手將櫃台上的紙符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捧在手中拿到近前仔細地觀看著,最終認定這就是一張頂級的一品紙符。抬頭激動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沐衫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紙符輕輕地放到了櫃台上。
十分客氣地拱手行禮道︰「大師,敢問大師如何稱呼?」
「前輩,晚輩當不得大師的稱號。」連連擺手說道︰「晚輩叫沐衫衫。」
聞听沐衫衫的名字,眼楮就是一亮,上下打量著沐衫衫,疑惑地問道︰「你姓沐?可是我們沐家之人?是哪一房的後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不是你們許家之人。」立刻否認了沐天的話,她可不想在自己還沒有絲毫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就為沐家無私地奉獻。她不想迷迷糊糊地就回歸家族。她覺得有時候,一個外人的身份要比家族的身份自由的多。
「那……大師仙鄉何處?」
然十分客氣,語氣中帶著尊敬說道︰「大師可是準備定居在中都城?」
「原本有這個打算,不過現在看來,定居在中都城並不安全。」說道這里,目光掠過了仍然跪在地上的喜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跪在地上的許喜妹身子禁不住就是一抖,臉色霎時間就變得蒼白。她的心里可是很清楚自己剛才誣陷沐衫衫哪里還不明白這是人家在報復自己。再想到自己弄丟了五十張家族的一品紙符,只覺得腦袋翁的一聲,便昏了過去。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許喜妹,又轉頭瞪了一眼正心虛地四叔,冷冷地哼了一聲,那四叔便身子一顫,額頭上便流下了冷汗。急忙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
「大師,剛才是在下有眼無珠,得罪了大師,懇求大師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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