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希眼神呆滯掐住自己小叔的脖子,「你們幾個不想他死就按若雪說的做!」趁著大家對上雲若雪的時候,他悄悄的站到了姜延東身邊,在大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朝著自己的親人下手。za
「維希,你這是干什麼?」姜百城看著兒子掐著弟弟,而弟弟的臉已經開始發紅,他呵斥道,「他是你叔叔,你這是要干什麼?」突如其來的打擊讓這個縱橫商場的男人備受打擊。
沈喬幾個人回頭看去,就見他面無表情仿佛沒有意識一樣喃喃自語,只是掐著脖子的手不停的顫抖。
「雲小姐,你終歸是露出尾巴了!」
「沈小姐,你還有心情跟我在這里開玩笑,你不是很在乎這個男人嗎?怎麼樣?你是打算要他的人還是打算要他的尸體,只要你今天當著眾人的面保證你以後不再覬覦他我就放了他!」她洋洋自得的從地上爬起來,「怎麼樣?讓我看看你的愛到底有多深啊!」
「我要是不說呢?」沈喬撫模著手指的關節,這女人真是徹底把自己給惹毛了!
「不說?」她傾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冷艷的光,「維希哥哥,這女人不听話,你給他點教訓!」
听到雲若雪說完,姜維希一個手肘搗在姜延東的腰眼上疼的他哇哇大叫起來。
「雲小姐不也很喜歡他,他這麼疼難道你不心痛?」
「回心轉意才算是我的男人,若他這麼固執下去我也沒有辦法!」她轉頭對著姜延東開口,「延東,只要你不在跟這個女人往來,我就放了你,你答應娶我,我一定會在事業上好好幫助你,然後我們兩個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我再給你生好多孩子,然後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說話的時候她的眼楮冒出向往的光芒,好像沉浸在對什麼往事的懷念中,「延東,你還記得嗎?你說過要和我一輩子都在一起,還要我給你生孩子的!」
「放屁,雲若雪,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表子,殺人犯,*狂!」即便此刻被姜維希牽制住他依然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就是想瞎了心我也不可能會對你說這些話,是你自己神經有問題,幻想癥妄想狂,那些話是我對飄雪說的,飄雪才是我的初戀,是我的最愛,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而你什麼都不是,你這個自私自卑的瘋子!」
「不,不可能,你怎麼不可能不愛我?」雲若雪開始表現出一副焦躁的模樣,她的指甲不停的抓著頭皮陷入一陣痛苦之中,「你從一開始愛的就是我,雲飄雪不過是我的替身,你怎麼可能會愛她?」她的思緒陷入痛苦之中,她不停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來回的踱步,「你是因為愛我才跟我*的,你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我,因為你愛我!」
那些甜蜜的記憶如江水一樣洶涌的灌進自己的腦海,那時候他們還是青澀的少年,他們彼此探索著自己的身體,沉浸在歡愉的海洋中,一次又一次乘風破浪。
突然記憶在美好中定格,姜延東的臉慢慢的變得扭曲,他嫌惡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在控訴什麼,他在說什麼自己卻听不清楚,只知道他歇斯底里的朝著自己大喊,然後畫面一轉,自己在垂淚,然後是他摟著那個哭泣的自己轉身而走,她忘不了他那憎恨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個麻風病人讓他惡心……
「不,不……」淒厲的嗓音貫穿了整個房間,雲若雪抱著頭跪倒在地上不停的以頭觸地。
而身後一臉茫然的姜維希也松開了牽制姜延東脖子的手身體一個踉蹌,「啊」他吃痛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頭。
「維希,你怎麼了?」姜太太擔心的跑了過來扶住兒子搖搖欲墜的身體,「維希,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不要讓媽媽擔心啊,維希,你怎麼了?」
姜維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搖了搖頭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鐘太太則跑到像是瘋了一樣的雲若雪面前,「雪兒,你怎麼了?」然後她又抬頭惡狠狠的問著沈喬,「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做什麼了?」她兩手一攤最為無辜,「我自始至終站在這里你看我做什麼了?」她踏出兩步走到這對母女面前厲聲喝道,「雲若雪!」
破空而來的清冷嗓音如梵音穿耳直達雲若雪的腦海中,不多時她也停了下折磨自己的動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久久之後她含淚的雙眸看向沈喬,那怨毒的目光令人膽寒,「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你主子沒告訴過你嗎?看來在他眼里你不過也是個棋子!」沈喬冷冷一笑,「拿不出手的戲碼也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你以為控制了姜維希的心神讓他伺機謀害延東我會不知道?你難道不知道用這種控神術最重要的兩點是什麼嗎?」沈喬不慌不忙的端出一副老師的樣子諄諄教導起來,「第一,你要有強大的精神力,若沒有強大的意志支撐你最後的結局無外乎就是被反噬!第二,若沒有專門配置的**藥物的配合,控神術也支持不了多長時間,雲若雪,我想你也就只是看過他用過幾次就像模仿?蠢貨!」她的唇角牽起一抹蔑視,她環視了一下在場早已經被震驚的人,「被反噬的滋味如何?你看看這些人,你的干爹干媽?你的伯父伯母,今天就讓這些你的親人看著你如何由女神變成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姜延東模了模自己的脖子,他站在沈喬的身邊,眼神中透著恨意,「雲若雪,我沒想到你心狠到連維希都想傷害,枉費他還處處維護你的面子,也對,就連親妹妹都能下手的女人還有什麼不能干?」
「延東,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這個飄雪又有什麼關系?」姜百城問道,雲家姐妹都是他最好朋友的遺孤,當初飄雪已經是憾事,現在看來她的死因還有待查證。hi
「伯父,您不要听這個女人妖言惑眾!飄雪是怎麼死的您最清楚不過,她從小就有病,大夫都說她活不久的不是嗎?」
「是,飄雪是有病,可是她的病情向來穩定,她之所以發病都是因為你刺激了她!」姜延東聲音冷冷的站出來開口,這件事一直都是藏在他心底最深的夢魘,但他今天要說出來他要徹底的拜托這份心魔的控制,「是你,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飄雪,可你每次總是假冒她來跟我見面,你一次又一次的用謊言讓我相信你是飄雪,就算你不能冒充她的日子里,你也像只蟄伏在暗中的毒蛇偷窺著我們的一切,直到飄雪說要把她的第一次當做我的生日禮物送給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用別的事情拖住了飄雪,爬上了我的*,當飄雪來的時候你卻讓她看見我和你**的場面,雲若雪,你這個毒婦,你明知道她有病不能受刺激,可你卻這樣傷害飄雪,傷害那抹善良的女孩兒,直到她病危躺在加護病房里你依然跑去她的枕邊告訴她我是如何**你的,告訴她我每次和你約會的時候說的話,說我愛你,雲若雪你的心怎麼能那麼狠毒?」
在場的每一個人听著他的話都為之震驚,尤其是鐘家夫婦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雲若雪慌張的拉住鐘太太的手,「干媽,你別听他胡說,不是那個樣子的,是他是他花心,是他腳踩兩只船,跟我妹妹交往的同時又來撩撥我,那時候我太年輕經不起他的引誘,一切都是他的錯!」
「雲若雪,你以為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飄雪的病*上說了什麼?我告訴你飄雪死之前就知道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她偷偷的寫了一封遺書讓護士偷偷交給我,說要我提防你小心你,但不要傷害你,雲若雪,你妹妹到死的時候都在為你著想,可你干了什麼?你這個害死飄雪的凶手!」
「你胡說,飄雪,雲飄雪才是個虛偽的臭女表子,她最愛在父母面前裝可憐扮無辜,然後又以一副清純的模樣去*你,可再背後卻處處搶奪我的東西,那個小蹄子到死都還算計我!」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著,「那個小踐人就不該出生的,仗著自己身體不好奪走了父母原本屬于我一個人的*愛,她怎麼不去死?她早就應該去死,在娘胎里的時候就應該去死了!」這時候她才醒悟過來,原來剛才幻想中的那個垂淚女孩根本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做作的雲飄雪。
看著近乎瘋狂的女人,沈喬搖了搖頭,「本應該是最相信相愛的雙胞胎,可最後卻成了最不溶水火的敵人!雲若雪,你之前做了什麼對于我來說不重要,可你不該去動沈莊!」這時候沈喬對這個女人已經起了殺心,或許她有著可憐扭曲的過去,但她現在確實那個人的爪牙,是她必須要剪掉的枝蔓。
「沈莊?沈莊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條沒了主人的狗!」她原本美麗的臉龐開始變得扭曲,「沈莊,你敢動我?你若是動了我鐘先生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沈莊冷冷的問道,「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就不會讓你用控魂術,如果真的在乎你就不會把你當成炮灰,雲若雪,你一直知道鐘先生想找的人是我,可你知道他又為什麼找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說他真的在乎你什麼的話?也就是你暖*的那些功能而已!」
雲若雪無法忍受他們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我是國際影星,是上流社會的名媛,我是萬人矚目的女神!」
「雲若雪,你就是個可悲可憐的傀儡而已!」姜延東說道,「你的自私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你的父母因為看到了飄雪給我寫的信而郁郁成疾!你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你還有什麼臉在這里吆五喝六?現在你還想害維希?還想拉著我的家人為你做墊背?雲若雪,你怎麼干的出來?」
「延東,你說的是真的?雲老弟的死是因為若雪的原因?」姜百城激動的問道。
姜延東閉上眼楮緩緩點了點頭,「千真萬確,那時候他們夫妻剛剛失去飄雪,偶然間又看到那封信,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又怎麼能再失去第二個,可又無法面對雲若雪做的那些齷齪事,從此積郁成疾,導致在開車中出了意外!」
姜百城痛心的看著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若雪,你怎麼能這樣?那是你的親人,你怎麼就能做出這麼相煎何太急的事情?」
「那是他們活該!」雲若雪的臉色變得越發的殘酷,「他們只疼愛飄雪,眼里心里滿滿的都是她,無論我做什麼都不及她的光環,我不甘心,我才是天之驕女,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張這麼傾國傾城的容貌!」
「行了,我听的煩了!沈莊,把她解決了吧,我不希望以後還有什麼讓我的男人心里不痛快的陰影,我不想再看見她!」說著一揮手,示意沈莊趕緊除掉麻煩。
「你們敢!」說著她一把揪過跪在她身邊的鐘太太,「你們誰在過來一步,我就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