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抱歉,由于特殊原因狐狸昨天沒有更新。今天補上,盡力而為。
徐智妍的敘述講完了,俞靜仁靜靜地看著她。
「嗡——嗡——」俞靜仁的手機響了。
「是。我現在來見徐智妍了,那個怎麼了?」說著俞靜仁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喝咖啡的徐智妍,用右手。「像是常用右手。」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讓俞靜仁很是驚訝,「啊?」
驗尸房內。
「刺傷部分的周圍沒有發現淤血,為了不露面,從被害人的後面進行襲擊……」吳法醫說。但是黃順範和崔東萬的注意力卻沒有集中在尸體上,而是集中在吳法醫的……胸部上……,吳法醫今天穿了件低胸的襯衣,露出些許胸部,讓他們兩人看的兩眼放光……
「沒有任何的決定性證據,就此可以看出是個專業的……但正是因為犯人嫻熟的手法,也會有些漏洞……」吳法醫原本俯下的身子直立起來,這個動作讓她的胸部隨著動作更性感,黃順範和崔東萬尷尬的不敢看她。
「嗡——嗡——」黃順範的手機這時候適時的響起來了。
「哦!嚇死了,等一下啊。」黃順範抱歉的說,「嗯,找到了嗎?被害人樸美英,金星級沙龍主人……等下,我記一下。」黃順範拿出隨身攜帶著的筆記本匆匆記錄著。
閔泰延看著尸體,想從上面再發現什麼痕跡,但除了法醫解剖留下的縫合痕跡似乎沒有什麼別的特別的地方。
「那犯人呢?」黃順範想起了什麼問道,「就是通緝犯那家伙……」
閔泰延听到「通緝犯」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黃順範。
「既然案件已經交給你了,那不就得找到嗎!」黃順範忍無可忍在房間內大聲吼叫,讓俞靜仁他們嚇了一跳,「都睡了六個小時了,一天吃三頓飯改為一天吃兩頓!……」好像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連忙捂住電話尷尬的向他們笑了笑,「你這家伙!你們都死定了!」他對著電話那頭惡狠狠的小聲說。
吳法醫看了一眼,接著說︰「如果凶手是左撇子……」一把拉過身邊的崔東萬模擬著凶手的動作,攬住脖子,崔東萬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不過,與其說是嚇到,不如說是在享受……吳法醫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邊講述一邊在崔東萬的右胸膛上實踐,「那麼他應該是這麼刺傷被害者的。」
「這人左胸膛上有傷痕,那麼右撇子……」俞靜仁說。
「這樣也是有可能的。」說著吳法醫又裝作在崔東萬的左胸上刺去。
「那麼這樣的話,都沒關系了。怎樣刺傷都可以了?」俞靜仁反問。
「你說的也有可能,但下意識的方向感是不能輕易改變的。凶手的手臂方向感是不會說謊的。」吳法醫停頓了一下,說︰「凶手肯定是左撇子。」
電影公司辦公室。
閔泰延又一次來到了這個辦公室,車玄壽的辦公室已經被另一個人代替了,是這部電影的制片人,現在是導演兼任編劇。不過此時的他好像有些不自然,左手也被紗布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好像是手受了重傷。
閔泰延裝作沒在意,繼續看著書櫃里的各種獎項。
「你寫短篇電影啊。」閔泰延不經意的問道。
制片人听了後愣了一下,顯然他沒想到閔泰延會從這方面問起。
「沒事的時候會的。」制片人輕笑著說。
「電影制片人是你的夢想?」閔泰延問道。
「在這個圈子里誰都一樣吧。」制片人看著他笑了。
「與車玄壽導演是什麼關系?」閔泰延決定切入正題。
「是有幾次小爭執,但沒有過太大的沖突。雖然沒有能力,但很有上進心。挺可惜的。」制片人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案件發生的那天八點左右,你離開了拍攝現場,十二點左右,又回到了拍攝地,是什麼原因讓你回去的?」閔泰延問道。
制片人嚇了一跳,瞪著眼楮看著他。
「別被我說的嚇一跳,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閔泰延微笑著說。
幾個小時前,地下停車場。
黃順範指示小混混們從制片人車輛上取下黑匣子中的內存卡,這對于調查案子是最關鍵的線索。
制片人顯然沒有想到閔泰延他們會這麼做,收回了驚訝的眼神之後,開始喝水,受傷的手拿著水杯微微顫抖。
「真的是為了讓徐智妍和車導演和解才來的。」制片人說。
徐智妍無情的拉著行李箱想離開別墅,車導演就在一邊喝酒一邊坐著,絲毫沒有挽留的架勢。制片人見此情景連忙上前拉住徐智妍的行李箱。
「你別這樣。」制片人拉住徐智妍的手說。
徐智妍看著自己的手被男人拉著,生氣的甩開。說︰「你才別這樣呢。」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拍攝的別墅。
制片人見自己留不住,看著遠去的徐智妍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身後頹廢的導演,當時一頭撞死在牆上的心都有了。自己究竟還要給他們擦**善後調解矛盾到什麼時候?就不會雙方都退讓一步?!
「從巴黎領回來的,你看看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制片人對著車玄壽大聲說。
車玄壽放下手中的啤酒罐,起身看著他。
「喂,得了吧,算了就算了。演員除了她還有的是呢!」
「但問題是,劇情的結尾。即將要殺青了,車導演卻只是一味的說再等等看,再等等,等著吧。」制片人對閔泰延說。
「什麼?在電影中能抓到凶手?!」制片人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推了車玄壽一把,「誰讓你沒有我的允許,隨便接受的采訪?!」
「真的能抓到!不相信我嗎?!」車玄壽借著酒瘋說。
「那就寫一些能抓得住的!你這小子!」制片人說,「即將要殺青了,結尾呢?!竟然還沒寫出來!到處宣揚能抓到凶手,你到底是干什麼的啊,小子!」制片人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車玄壽一反常態的沒有發火,笑著說︰「片尾早就出來了,翻出樸美英的那個案子的人,是我!是我啊!是我寫出來的!是按照我寫的劇情來殺人,是我寫的,是我朋友殺的,所有的案情我把它拍成電影」車玄壽越說越激動,從座位上起身舉著酒瓶胡亂揮舞著,但又好像無力似的癱坐在花台上,說︰「哼,我干嘛要做那種采訪,那家伙知道了,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等等,‘我寫的,我朋友去殺?’然後再把整件事件拍成電影?」閔泰延問道。
「啊,是,就是這麼說的。都錄在了錄音筆里。」制片人回答。
「錄音筆?」閔泰延反問?
「是,那個……」說著指了指貼在對面牆上車玄壽采訪海報中拿著的那支黑色的錄音筆。
閔泰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標志︰NANO
這與凶手手里的那支錄音筆一樣,這或許會成為線索。
「我會用我的電影,抓到凶手!」電影海報下面這麼寫著。
「不過,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閔泰延突然問。
「啊,這個啊,一直想給這小子幾拳,喝醉了就不會記得了。」制片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