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女王爺︰巧戲殘暴君 114.第114章 被女帝陷害2

作者 ︰ 墨小日

「**麼,就是火藥,在皇宮,你們已經讓本君見識到威力了,」情歸無恨一派悠閑地站起來,他皇宮被炸掉的那個大窟窿,諒他功力再高也造成不了那個效果,這個**的威力,確實比多年前的那些,要高明得多……

「我們不想對付你,你可以走了,還有你,俏如花,」無言冷漠地說著,「主子的事情,不勞你們費心。」

情歸無恨淡笑著,確實沒想到在這兒會踫上俏如花,他查來的消息,暗衛內部的資料是少之又少的,看來鄭紗榆確實有真材實料的。

「我憑什麼走!」俏如花冷冷出口,一臉不屈。

「都吵什麼呢,我一不在就炸開了鍋,我就料到會是這樣。」

一道嗓音從議事廳外傳了進來,眾人聞言皆是面色一喜,都想跑出去看,來人卻已經走到門口了。

「主子!」眾人皆驚喜地看向出現在門口一身白衣的鄭紗榆,主心骨回來了,他們的向心力自然空前強大。

「是你們可愛無敵偉大的主子我~親愛的,你們都在吵什麼呢?」鄭紗榆看向主位上的情歸無恨,眼眸里快速劃過一道暗光。

「主子,我們都想知道,長恨國皇帝和俏如花的關系,」無言語聲淡漠,站到了鄭紗榆身邊,將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遞還給她。

「哦?他們還有關系?」鄭紗榆作驚訝狀,瞥了俏如花一眼,看到後者向她投來的復雜眼神,沒有停駐,她朝情歸無恨走了過去。

「無恨,我實在放心不下啊,只好出來了,我的暗衛總領,沒欺負你吧?」鄭紗榆一臉關切地走近情歸無恨,話語都是關切之意,臨了還回頭瞪了暗衛各總領一眼。

情歸無恨看著一身白衣的鄭紗榆,她的衣服可真好看,完全不像這個大陸的人所剪裁出來的,配著她高挑而完美的身材,恍如天生走下來的仙子,清麗絕美。雖然總覺得有哪兒不對,但並未多加細想。

「榆兒,你覺得他們欺負得了我?」情歸無恨的唇角彎出一抹絕俊的笑容。

暗衛各總領看得眼楮都直了,只有無言面無表情,還有俏如花一臉的復雜而神傷。

「嗯,好像是不能呢,不過……」

情歸無恨站起來拉過鄭紗榆,後者假意絆了一下腳,就要朝情歸無恨倒去,他眼疾手快伸手去扶她,就在這時——

「 !」

這一聲響,房內立馬起了一陣濃煙,煙霧中鄭紗榆飛身退了出來,而情歸無恨倒霉地被煙霧彈炸了個正著。

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表情都有些目瞪口呆。

待得煙霧全部散去,情歸無恨身軀搖晃地「啪」一下扶著桌子,他的頭很沉,極沉,若非他功力極高,不然早倒下了,他努力支撐著神志看向鄭紗榆,啞聲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鄭紗榆卸去臉上原本的虛情假意,瞬間變得冷漠無情,連語氣都是淡漠無比,「就因為我們的不共戴天之仇啊,長恨國皇帝,我鄭紗榆早說過了,此仇不報,非女子!」

「你!」情歸無恨努力撐著,他不能倒下,這個惡女,竟然一直想著報復他!

「我什麼?我告訴你,天牢里,我不過就是為了博取你的信任,否則你怎麼會來我的大本營呢,你不來我的大本營,姐姐怎麼困住你啊是吧?不過你這個傻瓜,將一切都乖乖告訴我了,這樣也好,不用姐姐盤你了,你不是很喜歡鎖人麼,那我就讓你也嘗嘗,被人鎖著的滋味……」

「鄭、紗、榆!」情歸無恨惡狠狠地咬牙吼道。

「姐姐在,弟弟有事麼?哎,別擔心,我就是在煙霧彈里加了些迷藥,你放心吧,弄不死你的,只要姐姐玩夠了,姐姐就放了你如何?」鄭紗榆得意地看著意識越來越迷離的情歸無恨,哼,這下還不是讓她設計了,她向來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情歸無恨那樣對她,她不回報一下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情歸無恨抬頭目光極其銳利地瞪著鄭紗榆,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栽在她手里。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去天牢,更不該來這!

「無言,將他關進鐵牢,」鄭紗榆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轉頭對無言說道,無言得令,隔空一道力點了情歸無恨的穴道,讓人將他帶下了地下室的鐵牢,他自己也跟著去了,當初他怎麼鎖的主子,現在他就怎麼鎖他!

「主子,」李決聞、卑子木等人終于回過神來,看向鄭紗榆,神色中都是意指俏如花該如何處理,他們就說麼,主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對自己不利的人。

俏如花也看著她,神色復雜,有欣喜,有失望,有愧疚,有其他很多難以言明的東西,他一直以為,他是鄭紗榆的左膀右臂,卻原來,她也是可以不需要他的,當初她讓他去查貢品失竊時有關火藥的事情,他一直沒有著手處理,也許,她不止叫他查探而已……

鄭紗榆回望著他,曾經她將他當作親人,可是現在,他和情歸無恨扯上了關系,這要她如何再去相信他,他一直不肯坦言,她沒辦法……

「俏如花,你知道我鄭紗榆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沒辦法留住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鄭紗榆嗓音輕緩,她是成立了暗衛,還定下了門規,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留來歷不明的人,就算她真想留他,其他人也是不會允許的。她不止是暗衛各總領的頭領,更是他們的親人,她不能只為自己考慮,更要為整個暗衛組織考慮,任何可能危及暗衛安全的人,她都不會手下留情。

「主子,你真要趕我走?」俏如花忽然笑了,眼淚唰一下便下來了,他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流過眼淚……雖然平時做派有些扭捏,但也是身份需要,以前的他,殺伐果斷,冷心無情,從來沒有眼淚。

鄭紗榆有些不忍,轉過了頭,「這些年我待你不差,天大地大,總有你的落腳處的,勾欄院的收入,你佔一半……」

俏如花忽然大笑出聲,語氣有些蒼涼,「主子,你可真是大方……」

鄭紗榆撇過眼走向自己的主位,她坐在座位上看向俏如花,「俏如花,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可以有秘密,可是這些秘密讓我不安,更讓整個暗衛組織不安,你的身份太神秘,我沒法留你,你可以怪我可以怨恨我,只要你走出這個門,對暗衛沒有任何威脅,我們誰都不會去打擾你,若非,我們將站在敵對的立場,你考慮清楚。」

暗衛各總領在鄭紗榆的眼神示意下,皆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誰也不再去看俏如花。

「主子,」俏如花抹去眼淚,笑了笑,緩步走向她,神色無比的認真,卻也隱藏著傷痛,「我的命是主子救回來的,便一輩子為主子效命,我俏如花,死都不會離開主子,你一直想知道我和王青的身份,我都會告訴你的。」

鄭紗榆有些意外,看向俏如花,她心里自然是不願意他走的,但若要她留一個來歷不明還知道了暗衛情況的人,她也做不到,這段時間出了這麼多事情,她得學會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她的心,已然在這段時間里,變得冷硬了。

「主子,現在你出了事,俏如花更不能走,你知道,我離不開你……」俏如花自嘲地笑了笑,天下之大,他什麼地方都不想去,他只想留在有她的地方,守護她而已。

各總領看向俏如花,似乎明白了什麼,俏如花剛想再開口,無言走了進來。

「主子,辦妥了,」無言向鄭紗榆回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鄭紗榆點了點頭,轉向俏如花,「你也坐吧,我一直希望你的身份,是由你自己心甘情願地主動說出來,不是被逼,不是被查。」

俏如花搖了搖頭,確實,他從來沒想過要和鄭紗榆坦白自己的身份,可是如今卻是騎虎難下,他若不說,主子定然不會再要他,他若說,也已經不是他的本意了……主子可真是厲害,逼得他「心甘情願」,逼得他不得不「主動」……

可是能怎樣呢,主子對他不放心,整個暗衛對他不放心,他若要留下,就必須坦白,誰讓他不是煞雪國人……

俏如花坐到了卑子木旁邊,原先他們也是安排他坐這個位置的,他看向鄭紗榆,緩緩開口,「我是鄭傾城和情歸憐唯一的孩子,我叫情歸無仇。」

眾人目露驚異,鄭傾城與情歸憐……他們的孩子沒死?

身為暗衛的一員,自然對天下大事都是有查探證實的,況且鄭傾城與情歸憐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鄭傾城,是煞雪國當今女帝的親弟弟,鄭紗榆的親舅舅,三十年前遠嫁長恨,許給了當時長恨國唯一的王爺情歸憐。鄭傾城出生皇室,嫁給皇室,表面看來風光無限,事實上他過得一直不如意。素聞長恨國王爺風流成性、嗜殺好賭,鄭傾城嫁過去雖然是做正室,名正言順的正王夫,可是當時的王府,已是妻妾成群,情歸憐當時有八位君侍,鄭傾城乍一進駐王府,自然成了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皆意欲除之。

鄭傾城本就生性高傲,天生淡薄,君侍的排擠,讓他受盡了鳥氣,盡管他是煞雪國的王子,但山高皇帝遠,女帝也是鞭長莫及,無法照顧周全。終于他不堪受辱,暗中折返回國。當時的八位君侍對此當然歡欣鼓舞,擺酒慶賀,不料日日流連勾欄院與賭場的情歸憐收到消息風速一般趕回了王府,剛好踫上了八位君侍的家宴。一問之下,情歸憐雷霆震怒,當即殺了四位君侍,那四人,听說平時與鄭傾城最是不和的。

後來情歸憐準備了厚禮追來了煞雪國,想要領回自己的王夫,可是被女帝大大地羞辱了一番,情歸憐頓感面上無光,差點就與女帝大打出手。還是一直在後看著的鄭傾城出來阻止,情歸憐見著自己大夫君,自然是拉著不願放手,豈料鄭傾城壓根就不想跟她回去,還提出了和離。情歸憐氣不過,當即與鄭傾城吵了起來,女帝見此更是不滿,將情歸憐用軍隊趕出了煞雪國。

當時天下震動,長恨國王爺真是丟進了天下的臉面,本以為長恨國會出兵攻打煞雪國,當時兩個國力相當,真要交戰,指不定誰會贏。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兩國一直風平浪靜,情歸憐在好幾個月內都沒有大動作,听說閉關了,听說生病了,听說奮發了,听說改過了,而所有的听說都不如後來的一出。

情歸憐再次趕赴煞雪國,向鄭傾城負荊請罪。也不知道當時情歸憐說了什麼,女帝同意鄭傾城跟著她走,而鄭傾城似乎也是心甘情願跟自己妻主回去的。

本以為後來兩人能有個美滿幸福的結局,但誰知道情歸憐死性不改,又開始流連勾欄院與賭場,其實暗中策劃著爭權奪位,幾年後,事情一朝敗露,當時長恨國女帝雷霆震怒,將情歸憐一家全部下入天牢,整個王府,兩百多口人,全部處斬。

而當初鄭傾城在女帝的幫助逃出了長恨國皇城,由于剛剛產子,又是連夜奔逃,鄭傾城體力吃不消,最終香消玉損,而那個孩子,據說是沒逃過追兵的追殺,死了……

而現在俏如花竟說,他就是那個孩子……

「當時女帝感念我是她唯一親皇妹唯一的孩子,沒殺我,將我培養成一名暗衛,為女帝唯一的孩子——情歸無恨效命,並給我賜了名,叫情歸無仇,」俏如花,不,情歸無仇含著萬千的感概說著,語氣憂傷而沉痛。

情歸無仇……想也知道,當時女帝為何賜如此名字,就是希望他無仇無怨,一心效忠皇室,效忠朝廷。

鄭紗榆看著滿臉感傷的俏如花……不,情歸無仇(後文都稱俏如花為情歸無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來,他竟然是她的……表哥?他還是情歸無恨的……堂弟?這關系,有些亂七八糟了……冷汗……

「後來,你怎麼離開長恨國皇宮,為什麼被追殺?」無言問得一針見血。

情歸無仇看向鄭紗榆,眸中閃過一絲怪異,「是皇兄的皇父,我從小便是受帝君栽培的,可是其實,帝君患有一種怪病,時不時會發作一次,他……」情歸無仇說著,身體不自覺地顫栗起來,似乎想起了極其恐怖的事情,「我……主子,我之所以怕火藥,是因為,因為帝君……」

鄭紗榆聞言,心下有些惴惴,卻又有些期待,能知道火藥的,會是什麼樣的人?

「帝君跟主子一樣,將火藥喚為**,帝君每次發病,都會用火藥去炸人,他見誰便攻擊誰,連女帝都制不住他,」情歸無仇握緊了雙拳,痛苦地回憶著。

鄭紗榆一邊看著他,一邊接過無言遞給她的茶杯喝茶,從天牢偷溜出來,一路上她馬不停蹄地朝大本營趕來,都來不及吃東西喝水,現在可是又餓又渴了。

「帝君發瘋的時候,嘴里總是說‘我炸死你們,炸死你們這個世界,炸死你們該死的女權,炸死你們該死的男人生子,炸死你們該死的三君四侍’……」

「噗!」

鄭紗榆一個沒忍住,口中的茶水噗一聲噴薄而出,害得她好一陣嗆咳,所有人都朝她看了過去,情歸無仇也住了口看向她,一臉莫名。

「女權,男人生子,三君四侍?」鄭紗榆緩過氣來,重復著情歸無仇對曾經長恨國帝君話語的復述,她先咧嘴笑,笑容越來越燦爛,到最後卻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男人生子……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男人生子……」鄭紗榆笑得肚子痛,不得不捂住肚子彎下腰來,可她依然在笑,「哈哈哈……不行了,男人生子……哈哈……他是因為這個發瘋的……那麼他發明**……就是想炸死你們……哈哈哈……」

眾人一臉踩了大糞的表情,一個個像看白痴似的看著鄭紗榆,男人生子,很好笑嗎,男人生子,有那麼好笑嗎?至于笑成這個樣子嗎?

「主子,你……」情歸無仇生生被鄭紗榆氣得噎住了,她為什麼笑,他的遭遇,讓她覺得很好笑?

「哈哈哈……不行了……男人生子……我肚子痛……我是不是也有孩子了……哈哈哈……不行了……」

鄭紗榆依然止不住大笑,她笑的這麼歡樂,可是她周圍一圈人的目光漸漸變的想殺人了……她周圍除了徐采妹,其他都是男人……

「主子!」卑子木尷尬地大吼,男人生子有什麼可笑的!笑成這個樣子!

「很好笑麼!」東門繼也受不了了,這算怎麼回事?!

「主子,不帶你這樣的啊!」亢涼遠扁扁嘴,一臉委屈。

「再笑!再笑你就抽筋了!」蕭凡均也生氣了,大聲朝鄭紗榆吼。

李決聞一個粗人,這輩子都沒想過嫁人生子,他這樣的體格,怕是很難嫁出去……他只是尷尬地垂著頭坐在座位上,不時抬頭看看鄭紗榆笑夠沒有。

情歸無仇則是一臉便秘樣……

無言果不愧是無言,這種時候他依然面無表情,只是目光一直瞪著鄭紗榆,那眼神十分不善。

「哈哈哈……真不行了……我……我肚子好疼……嗚嗚……」鄭紗榆笑道最後帶了哭音,她已經受不了了,再笑下去她非下巴月兌臼不可,可是她停不下來啊,停不下來啊……她捂住肚子,一邊大笑一邊朝無言靠去,「嗚嗚……哈哈哈……無言救我……嗚嗚……無言……我肚子疼……」

無言拿白眼看她,瞧她瘋瘋癲癲的模樣他真想說他不認識她……

圍坐了一桌子的人都在瞪著她,除了徐采妹嘴角抽搐,其他人的目光都帶點惡狠狠的意味……

無言看不下去,迅速出手點住了鄭紗榆的穴道,將她扶正了坐在自己位子上。

鄭紗榆這下是不笑了,是聲音不笑了,唇邊依然保持著那個大笑的表情……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瞪眼看著滿桌子的人,嘴唇大大地咧開,一個好不歡樂的表情……

其他人十分汗顏,看著鄭紗榆的表情也有些忍俊不禁,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她笑什麼,可是主子這表情也太……嗯,可愛了……

過了好半響,鄭紗榆終于舒緩了自己的情緒,朝無言轉了轉眼珠子,示意他解開她的穴道,可無言撇開眼,完全無視她的示意……

鄭紗榆心里想哭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有些想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能笑啊,停不下也不是她的錯啊……要知道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在現代的世界,曾經是男權至上,而且女人生子一直是天地恆久不變的真真真理,不是真理,是事實!驀然間穿越到了這個女尊社會,還是男人生子!而且最讓她想笑的是,長恨國曾經的帝君是因為接受不了男人生子而發瘋了,還制造**想炸死她們……

她如何能不笑啊!太好笑了!太好玩了!她相信這個帝君絕對絕對是穿越來的!或許跟她是一個世界的也未定啊……

無言瞥見鄭紗榆快想哭的表情,無奈解開了她的穴道,不待她緩過氣來,他立馬吼出一句,「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鄭紗榆從來沒見過無言生氣,如今可是讓她見著了第一次,她面子可真大啊,讓從來沒發過火清冷高傲的無言噴火了……

鄭紗榆小心地賠著笑,環視了一圈,發現所有「雄性動物」皆冷冷地瞪著她,而臉頰上面色緋紅緋紅,連李決聞那胡子臉都能看出暗紅暗紅的……

她招誰惹誰了?不就是笑話一下長恨國帝君和男人生子嘛……呃,在座的除了她和徐采妹,其他都是男人……她尷尬地想到,臥槽……笑話一下都不行……

「那個,我,呃,」鄭紗榆看了看各位總領,又看了看無言和情歸無仇,忽然之間沒詞兒了,她該說什麼?道歉?那就道歉吧,「這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笑的,就是覺得有點好笑,然後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能笑,然後,停不下來了……這個也不是我的錯,是吧?你們就……」

「主子!你這算道歉嗎!」卑子木「啪」一下敲了敲桌子,打斷了鄭紗榆的話,他臉上的緋紅有待加強的趨勢……

「算啊,我向你們道歉,你們別生氣了好不好?」她真是將這幾個家伙給寵壞了,個個都敢跟她叫囂了……小時候啊,一個個都是唯她馬首是瞻啊……她什麼時候才能「重振雌風」啊……

「哼,」東門繼等人哼一聲,悶悶不樂地轉頭不再看她,真是氣死他們了,居然拿男人生子來當笑話?!

徐采妹雙眼迸發出色迷迷的目光,用雙手掩住自己臉頰兩邊朝鄭紗榆看去,避免受到其他男同志攻擊,她剛剛,也挺想笑,雖然不知道主子在笑啥……

「好了,不生氣了,主子待會請你們喝涼茶哈,」鄭紗榆趕緊賠不是,接收到徐采妹那色迷迷的視線,她渾身一陣惡寒……

「那個,俏如花……不,情歸無仇,以後我們叫你無仇?你繼續說,繼續說,」鄭紗榆打著哈哈,十分尷尬。

情歸無仇咬了咬唇,讓鄭紗榆的一頓笑,完全壓下了他心里的恐懼感,看了看眾人,他緩緩地再次開口,但又生怕鄭紗榆再次爆笑出聲,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帝君是在生下皇兄之後發瘋的,女帝對帝君極其寵愛,整個後宮只有帝君一人,可是帝君發瘋後,三不五時地將後宮炸得滿地窟窿,就是那些時候,我被嚇得,想要逃離皇宮……」

「可是女帝一直不肯放了我,她擔心我將來會對他們不利,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帝君瘋癲完後,整個人神志不清,再也沒醒來過了,女帝日日憂思,想盡了辦法也沒能令帝君清醒過來,帝君一直沉睡著,女帝大概也心如死灰,留下了一道退位詔書,帶著帝君離開了皇宮,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之後皇兄繼位,皇兄一直派我為他做事,我因此認識了王青,王青是皇兄的另一暗衛,後來我們在一次任務中失利,覺得是個機會離開長恨國,所以,我們便詐死離開了長恨國皇城,誰知道來到煞雪國不久就被仇家追殺,都是以前做任務結下仇怨的世家大族的人,後來,就是主子知道的了……」

鄭紗榆點了點頭,她與情歸無仇相見的時候,她正在那個湖里洗澡,而情歸無仇恰好跳下了湖里,她想打暈他,或許是力度不夠,他沒暈……後來他給她取來岸邊的衣服,一起救下還被殺手追擊的王青。

再後來的事情,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了。

「其實,我想知道,你們前女帝和前帝君,他們藏身何處?應該還沒死吧?」鄭紗榆對這個前帝君十分感興趣,她感覺到,他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他的靈魂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那麼,他來自哪里?他不是沉睡了嗎?是不是回到了他原來的世界?

「我不知道,」情歸無仇搖了搖頭,「或許,皇兄知道。」

情歸無恨知道?那她別想問了,現在把人給得罪了……

「嗯,我們回到正題吧,」鄭紗榆輕噓一口氣,想要開始會議,她從天牢偷跑出來是為了正事的。

「不行,你還沒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無言瞥眼看她,面無表情的臉上那緋紅慢慢的淡了下去。

鄭紗榆轉目,研究起他們幾個男人的臉,那臉上的緋紅喲,都不用擦脂抹粉了……哈哈,男人還會臉紅哎,這個世界,真是給她太多太多的驚喜了……

「無言,其實……」鄭紗榆笑眯了眼,看著無言一臉色迷迷的表情,她向來喜歡調戲他,誰讓他的氣質最是出眾最是向天上的仙人呢!他簡直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典範啊!

「本來我也不想說的,省的你們當我是異類,不過這次事情後,我會離開皇宮,不再在皇城待了,」鄭紗榆正式地說,這個是她在天牢里想了四天作出的決定,如果皇室親緣淡薄,的確不是一個久留之地,這個世界很多地方她都還沒去過,不想留在一個隨時都會丟掉小命的地方,她鄭紗榆還沒活夠呢,怎麼能被人害死?

「別打岔,解釋,」無言相當固執,將話題轉回了鄭紗榆死命想躲開的話題。

「無言,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調皮啊?」鄭紗榆扁嘴,才做了這個動作才發現有點熟悉,她這是學誰的來著?她目光向亢涼遠掃去,後者一個激靈,汗毛立馬豎了起來。

「沒有,」無言冷冷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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