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女王爺︰巧戲殘暴君 第127章 大力女子2

作者 ︰ 墨小日

鄭紗榆想著,五皇子似乎不是很喜歡被人踫觸啊,就劉英那色迷迷的眼神他都想殺人,更何況如何他知道被人抱了,她豈不是小命難保?如果他脾氣好點的話,她會考慮一下的,畢竟睡在椅子上真的不舒服,而且椅子上沒有墊著任何軟墊,唉,算了……

鄭紗榆從里帳拿來了被子蓋在了五皇子身上,便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才出得營帳,守在營帳門口的守軍便看向了她,鄭紗榆禮貌地頷首,「殿下睡著了,本軍衛繼續巡邏,你們動作輕一點。」鄭紗榆有模有樣地交代,而守著門口的守軍輕聲回了一句是,鄭紗榆才舒了一口氣。

看來她猜的不錯,這些守軍的等級也是軍衛,和莊恩是同級的,但現在她經得五皇子批準自由進出主賬,這些守軍才會對她客氣些。

鄭紗榆朝前走去,她必須找到三十一營的人,但她不知道她們巡邏到什麼地方了,模著腰間的令牌,她稍稍安了心。

片刻功夫,她眼前出現了一頂比剛才那主賬還要大和豪華的帳篷,而且帳篷頂上的金色穗子明顯比五皇子那兒的數量要多,怎麼會有兩個主賬?鄭紗榆疑惑著,隨即釋然,這個應該才是真正的主賬,而五皇子那兒的,是副帳。因為軍中的大將軍,是文昌國二王爺楚天月。這兒,應該就是楚天月的帳篷。

傳聞文昌國二王爺楚天月做事雷厲風行,行軍打仗、排兵布陣極為了得,但這也是文昌國的說法,四國人都知道,文昌國曾被長恨國皇帝打得節節敗退,連丟十二城。而現在,二王爺楚天月似乎小火山爆發,能量發射沖天而起,連**動戰爭,奪回了曾丟失過的五座城池,目前正在進攻涼州城呢。

果然,這兒真的是主賬,因為守衛密集了起來,守著主賬的人不下五十,更別提巡邏的密度了,幾乎沒有一刻是月兌離過人的。

鄭紗榆鎮定地走了過去,跟上了其中一隊巡邏的衛隊,在她們都沒發現的情況下,平安地巡過了主賬,她發現守衛幾乎都是目不斜視的,特別是守在帳篷外的守軍,她們幾乎就是石頭一般,不動如山,目光冷厲。

氣氛有些緊張,有些蕭索,有些詭異,鄭紗榆從來沒有來過軍隊才會這麼覺得罷了。離開主賬範圍,鄭紗榆暗中松了一口氣,她快步朝前走著,由于變成了她一個巡邏,另一衛隊巡邏經過她的時候停了下來。

「你怎麼自己一個?」那營隊的小組長冷聲問著鄭紗榆。

「本軍衛是三十一營的莊恩,剛服侍五皇子殿下睡下,按殿下吩咐繼續巡邏,本軍衛在找三十一營的營隊,」鄭紗榆抬頭挺胸不卑不亢地回答。

「原來是三十一營,五皇子殿下什麼時候需要女侍來服侍?」對方冷厲地半眯眼楮,懷疑地問。

「就在方才,本營隊小組長劉英因小事有些開罪了殿下,殿下罰本軍衛給他當女侍,您若不信,可去副帳詢問門侍,」鄭紗榆微微一笑,得體地回答。

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鄭紗榆,她話語中確實沒有漏洞,她連三十一營的小組長都知道名字,看來沒什麼可疑,「嗯,本軍衛自會去問。」

鄭紗榆抿唇,「敢問閣下是哪個營隊的?」你懷疑我,不能讓我懷疑你嗎,真是的。

「本軍衛是八十二營黃予小組長,」黃予自豪地答道。

「恭送黃軍衛,」鄭紗榆行了一個軍禮,對方點了點頭,帶著人穩步離開了。

鄭紗榆咬了咬唇,幸好幸好,她得快點找著隊伍,不然這樣的情況不知道要經歷過幾次才是呢。她快步地走著,在轉彎的拐角處,意外地發現守衛開始薄弱起來,甚至有些拐角是沒有守衛把守的,而火盤的位置也離得遠了些,巡邏的營隊更是少。

心下有些興奮,鄭紗榆快步地走著,無意間竟然听到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鄭紗榆腳步一頓,有些頭皮發麻起來,不會是鬼吧?啊啊啊……

不對……

鬼的聲音會如此**?放狗屁吧,明明像是……叫…春…的聲音,汗……難道這兒,是傳說中軍妓住的營帳?!

鄭紗榆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副帳離主賬不過片刻功夫可到的距離,主賬到軍妓的營帳差不多是半個小時的距離,難道是為了方便將軍們來光臨的麼?好詭異也好強大的文昌軍隊……

鄭紗榆貼著耳朵偷听了一會,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感覺自己好…好…色…啊!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听听有什麼情報……

貌似,她也是能進去的吧,哈哈!

鄭紗榆想著快步走向了營帳的門簾,門簾外是沒有人把守的,她閃身走了進去,可是一進去她就後悔了……瞧瞧她都看到了什麼——

營帳內,一眼望去都是用不透明的帷幔隔開的小間,一共有四列,每一列之間都有半米寬的通道,每個小間四周都是有帷幔遮擋的,帷幔可隨意拉上或者不拉上,拉上的都是在「嗯嗯啊啊」,不拉上的都有男子半luo地躺在簡陋的床板上,有的已經睡著,有的張開眼楮畏懼地看著她這個不請自入的軍衛。

那個……她想轉身拔腿就跑的,可是腳下生了釘子一般硬是邁不開腳步,四周充斥著yin聲穢語,沒睡下的軍妓一個個緊緊抱著自己的胸口,生怕她這如狼似虎的軍衛撲將上去將自個兒吞吃入月復。膽子大的或者浪蕩一點的,甚至朝她勾引地拋著媚眼,扭身扭勢的模樣讓鄭紗榆好一陣惡寒。

鄭紗榆捏了捏手心,力圖鎮定下來,既然是軍妓的地方,那麼在這兒,應該能探听到一些消息的,她環視了一圈,朝一個最是緊張最是瑟縮的那名男子走了過去,所有男妓里就只有他穿戴最整齊,半點旖色都不見。

鄭紗榆靠近了他,手下一揚,拉上帷幔,嚴嚴實實地擋住了別人的視線,而那男子見她冷漠的神色,更是恐懼地朝里瑟縮著,連嘴唇都不住地顫抖著。

「這位軍衛,下奴,下奴……不懂得伺候,下奴,下奴怕是伺候不好,」男子驚恐地看著鄭紗榆,一張臉嚇得煞白煞白。

鄭紗榆有些好笑,她這麼可怕嗎?雖然他的臉是白白淨淨的,但那一副皮包骨的身體,加上一頭凌亂的頭發,難怪別上都還沒看上他,倒讓她看見了。

「你叫什麼名字?」鄭紗榆問。

「下奴靈兒,還沒,還沒伺候過人,下奴怕會伺候不好,」男子帶著哭音,眼淚竟啪啪落了下來。

「靈兒,別害怕,本軍衛不會傷害你,」鄭紗榆微微一笑,安撫著他,想到前後兩個小間不過半米不夠的距離,肯定是隔牆有耳,「乖,你先過來?」

男子看著鄭紗榆一臉認真的神色,不確定她會不會傷害自己,不過她的眼楮很漂亮,應該……能相信她吧,「下奴,下奴真的不會伺候……」

「靈兒乖,你先過來,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鄭紗榆不再自稱本軍衛,拉近了和靈兒的距離。

靈兒含淚的雙目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想到她的身份,他不得不靠了過去,顫顫巍巍地動手慢騰騰地月兌著他身上的外衣,鄭紗榆也不阻止,凝視听著四周落下的帷幔里的情況。

「小樣,瞧你這臀兒,又翹又挺的,比那洛兒的身材好多了,」鄭紗榆左手側的帷幔傳來了一名女士兵的****。

「我說金良雲,你這的性子得改改,省得誤事兒,」鄭紗榆後方的帷幔傳來了另一女兵的聲音,含著濃濃的**,嗓音有些壓抑,聞得同伴的聲音,她才開口說了兩句。

「我這性子是改不了的,你知道的,我一看見這光溜溜的身子,身上就受不了……啊……對,就這兒,香兒,用力點……」名叫金良雲的忙得很,****不斷。

「唾!你也就這德性!」那名答話的女兵唾了一口,緊接著壓抑地低叫了一聲,想也是那檔子事兒正興。

鄭紗榆神色淡定,她在勾欄院的時候听到的聲音會少過這兒?更浪的都有,所以她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繼續偷听著。

「金良雲,你什麼時候完事兒,快要去換更了,」後方那女兵過了一會,再次開口,這次聲音正常了一點,似乎完事兒了。

「你急個什麼勁兒了,我說什麼時候換便什麼時候換,啊……那個,範夕曉,你好了?」金良雲似乎還在繼續,那孟浪的聲音不斷,伺候她的好像叫香兒的,也是個專門伺候人的主兒,他的喘息分外的……性感……還夾雜著高聲的浪…叫。

「你不是吧,你還想繼續?上次就差點出事兒了,你給我消停點,那火藥可不是好玩的玩意兒,你還想再折騰一次?」範夕曉這次的聲音完全正常了,出口的話語帶著責備,這麼看來兩人應該是同級。

火藥?!鄭紗榆精明地眯了眯眸子,剛想再靠近那邊一點,不料一雙蒼白的柔荑攀上了她的肩膀,她驚悚地回頭來看靈兒,只見他差不多剝光了自己,只有一塊薄薄的布料松垮垮地環著他的下腰,遮擋住了**,而那私密地帶透過薄薄的布料若隱若現地顫動著。

我的老天爺……

鄭紗榆趕緊捂住自己的臉,靈兒羞澀而又有些懼怕地開始月兌她的外衣,頭微微偏向一邊,不敢看鄭紗榆的臉。鄭紗榆瞪眼看著他那雙蒼白的柔荑顫巍巍地剝著自己的衣物,趕緊一手揮開了他,誰知道動作過大,而靈兒瘦骨嶙峋的身軀也是輕飄飄的,被鄭紗榆這麼一甩,「砰」地朝左邊摔了出去。

「誰!」金良雲一聲怒吼,鄭紗榆心下一抖,手心微微出了汗。

而摔向了金良雲那邊床板的靈兒由于劇痛,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也不敢哭出聲音,他身下壓著金良雲那邊的帷幔,半個身子側躺在那邊的床板上。

鄭紗榆連忙扯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把將靈兒撈了起來,讓他靠進自己懷里,她忙檢查靈兒摔到的那半邊身子,只見壓到床板的腰側已經破了皮,正往外滲著血珠,並有青黑的趨勢。

「靈兒不疼,不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吹吹,」鄭紗榆忙開口安撫,並湊近自己的嘴巴給靈兒腰側的傷口吹氣,不料遮擋住她這兒的帷幔唰一下被人拉開,露出一張凶神惡煞的女人臉。

女人很是粗壯,僅僅用一薄被環住了胸口以下的身體,整個肩部都露了出來,還能看到胸部那被擠壓出來的深溝,她的臉很大也很圓,像臉盆一般,雙眼瞪得像銅鈴般大。鄭紗榆只想說一個字,丑;或者兩個字,很丑;或者三個字,十分丑。

金良雲瞪著面前摟著一個男妓的身材相比于自己瘦小很多很多的衣衫不整的鄭紗榆,她正用自己的嘴巴對著男妓的腰側,似乎是想吻他……

剛剛摔倒到她床板的應該就是這個被鄭紗榆摟著的男妓了,因為她看到了他腰側的傷口,皮外傷而已,「你們膽子很肥啊!敢打擾到本將的好事?!」

她自稱本將……那麼她便是將領級別的軍官,鄭紗榆想著,嘴巴囁嚅了一下,「對不起,這位將領,下士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那個難耐,動作……動作大了點,您大人有大量,見怪莫怪,饒過下士吧……」

範夕曉聞言,也拉開她所在的帷幔靠了過來,看見鄭紗榆摟著一個男妓尷尬地看著金良雲,那個男妓吧嗒吧嗒地流著眼淚,腰側還有一道傷口,她瞬間明白了,開口打圓場說︰「不就是**個妓嘛,你動作這麼大就不對了,也不看看身邊的是誰,她可是我們第八軍將領金將領,你也有眼不識泰山了,」範夕曉地說著轉向了金良雲,「好了好了,不就是個猴急的小軍衛嘛,那色樣兒跟你有得一拼,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消消氣就好,人家都道歉了,你也別計較了,你完事兒趕緊的去換更,還要把守呢,趕緊的。」

金良雲似乎也不是凶狠的主兒,被範夕曉這麼一說,神情緩和了下來,瞪了一臉討好的鄭紗榆一眼,「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這樣,本將對你不客氣!」然後她唰的一下拉上了自己那邊的帷幔。

「是,是,是,謝謝金將領的不怪之恩,下士多有得罪了,」鄭紗榆就差點頭哈腰了,瞄了範夕曉一眼,便趕緊拉上了自己的帷幔,遮擋住了範夕曉看向靈兒那色迷迷的目光,看來她們兩個將領,都是的主兒。

鄭紗榆轉眼稍稍推開了懷里的靈兒,柔聲安撫,「靈兒乖,別哭,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了,我給你看看傷口……」

靈兒一張清秀的臉蒼白蒼白的,被剛剛那一著嚇得不輕,對鄭紗榆更是生了害怕之意,鄭紗榆捉著他的手,他不敢掙月兌,也不敢妄動,只能逆來順受地任由鄭紗榆擺弄著他。其實鄭紗榆真的只是想要推開他而已,沒想到自己力度下重了,而這靈兒也是弱不禁風的,哪知道他會被甩到那邊去。

輕輕哈著氣吹了吹了靈兒的腰側,豎起耳朵細听左側和後側的動靜,靈兒有些抽抽搭搭,她只能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撫。半響,左側和後側的兩人似乎都完事兒了,听得那個範夕曉說,「金良雲,趕緊的,我在門口等你。」

「好了好了,不是穿著呢嗎,」金良雲在範夕曉的催促下似乎在穿衣服,不一會兒唰的一下拉開了帷幔走了出去。

鄭紗榆听著她們離開的腳步聲,有力而沉穩,是有大將風範。那兩人身形差不多,都是高大強壯,虎背熊腰,身高178以上。鄭紗榆估模著,雖然她們體形高大,但並不是她的對手,不過能坐到將領這位置的,也是有些水準的。

而且……她們是守著火藥庫的,跟著她們,不就找到火藥所在地了麼?

鄭紗榆迅速整理好剛剛故意扯亂的衣衫

,看了看止住了眼淚還是泫然欲滴的靈兒,心里有些不忍,開口說︰「靈兒,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傷你的,有時間我再來看你,這是藥,你擦一下,這藥很管用的。」

靈兒抬眸看著面前似乎有些著急的鄭紗榆,勉強地笑了笑,點點頭,接過了鄭紗榆從懷里掏出來遞給他的白色藥瓶,「下奴,謝謝軍衛。」

鄭紗榆歉意地點了點頭,遂快步走了出去,她得趕緊追上金良雲二人。

等她出了軍妓的二三一營帳,環視了一下,發現金良雲和範夕曉正要轉去一個拐角,鄭紗榆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由于二三一營帳這處沒什麼守軍,鄭紗榆一路追隨著二人並沒有發現有巡邏的營隊,而自己輕功極好,金良雲二人的武功不如她,所以並沒有發現身後跟了個人。

「你說這鄭副將是怎麼回事兒,那火藥帶了那麼一點點,都不夠用了,她怎麼還不叫人多制點出來,明天又有一場戰事了,」範夕曉出聲說道,語帶責怪。

「就是說,她就帶了一次火藥過來,我們第一批都快用完了,什麼時候有第二批過來,沒有火藥,我們拿什麼和長恨打,這幾場戰事下來,我們可折損了不少人,」金良雲附和著,也是埋怨的口吻。

「這大將軍也真是的,其他三處火藥庫都空了,還派那麼多人去把守,反而我們守著的這處,剩下最後的五十袋火藥了,把守那麼松散,就不怕有個什麼萬一,都不知道……」

「你快住口!」範夕曉趕緊捂住了金良雲埋怨的嘴巴,「隔牆有耳,讓大將軍知道你這麼說她,你小命就不保了!」

「唉!怕什麼,這兒守衛都沒幾個,」金良雲撥開了範夕曉的手,倒是也不再多說。

鄭紗榆躡手躡腳跟在她們身後,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她們的對話,正當她想再跟上去一點時,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鄭紗榆立刻閃身躲在帳篷邊上,似乎是有營隊來巡邏了。

「劉英,我們先送你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你這樣也巡邏不了啊,」那列營隊傳來一個聲音。

是三十一營!鄭紗榆咬了咬唇,要跟上金良雲和範夕曉不可能了,要不先歸隊吧。這麼想著她朝發生的地方走去。

「不用,我這小命都是莊恩給保回來的,回去我也不安心,莊恩留在殿下那兒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呢,我……」

「劉英!」鄭紗榆打斷劉英的話,驚喜地跑了上去。

其他人看到莊恩活蹦亂跳的,皆松了一口氣,畢竟是一個營隊里曾經出生入死的,感情自然是有的。劉英驚訝地看著鄭紗榆,原本有些弓著身形微微站直了,也是驚喜地挪了過來。

「你個色婆子!沒死成呢,哈哈,來抱抱!」劉英說著身形朝鄭紗榆沖了過去,由于受了傷,力度並不大。

鄭紗榆聞言,額頭落下幾道黑線,「貌似色婆子可是你,都你害的!」鄭紗榆拍拍劉英的身軀,語氣有些無奈,推開了她,關切地問,「你的傷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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