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女王爺︰巧戲殘暴君 131.第131章 羞澀1

作者 ︰ 墨小日

無言清俊的臉頰一紅,撇了開去,嗓音清清淡淡地傳來,「你定就好。」

「哈哈,我的無言,為什麼你能那麼可愛,」鄭紗榆哈哈一笑,湊上去快速偷香了一個,她發現她最大的樂趣便是偷親他,咳……是不是有些好…色…了?

「別鬧,」無言羞澀地紅了臉,穩住鄭紗榆的身子不讓她亂動,「我有正事和你說。」

「嗯嗯,你說,我不鬧你,」鄭紗榆立馬乖乖坐好,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也不要責怪我,」無言有些憂心,嗓音低落了起來。

「不氣也不怪,你說吧,」鄭紗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雙手托腮,一雙美麗的黑眸閃著溫暖的笑意,情深意濃地盯著他如冰雪般清俊的臉看。

無言咬了咬下唇,緩緩地開口,「那次你被困在長恨國皇宮,來給我解藥的是姬氏世家的姬道言。」

「我知道啊,你說過了,」鄭紗榆點頭,她記得這個,他當時就說了的。

「榆兒,我的身世,可能和姬氏世家有關,」無言說著,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出身,他怕的是她接受不了,也害怕她責怪他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一直不說。

「和姬氏世家有關?」鄭紗榆不解,她看出了他的不安,遂握住他的手,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無言,無論你的身世是什麼,我愛的都是你啊,不要擔心,你繼續說。」

無言聞言,稍稍放下心來,「姬道言說,我是他們姬家的子孫,我應該叫姬無言……」

無言娓娓道來,鄭紗榆這才知道,她被困在長恨國皇宮之後直至到前段時間,發生在無言身上的事情。

無言的身世,要從姬氏第十代傳人姬莫因說起。當時姬莫因作為姬氏第十代傳人,娶了正夫名喚東側其,側夫有四。姬氏內部所有人都知道姬莫因只愛著東側其一個,卻迫于家族壓力,不得不娶了其他四名夫郎。而東側其是個剛烈的性子,姬莫因納了四名夫郎後,他脾氣越發暴躁,也曾鬧過幾次離家出走,而每一次都被姬莫因給哄了回來。後來東側其懷孕,性格稍為收斂,也不再將家里鬧得雞飛狗跳,安安定定地養著胎兒。

東側其懷胎十月後(男子懷孕一年才是自然分娩),姬氏內出現了叛亂,姬氏的旁支妄圖將姬莫因拉下家主之位,當時的姬氏世家一團亂。東側其產子後,叛亂更是直接升級,變為明目張膽的殺戮,當時東側其剛剛生產完,身體極其虛弱,任他武藝極其高強,他也舒展不起來,而當旁支差點將東側其殺害的時候,半路殺出了當時女帝的手下,也就是太祖女帝,太祖女帝親自救下了險成刀下亡魂的東側其。

原來太祖女帝一直喜歡著東側其,卻一直礙于東側其喜歡了姬莫因並嫁予了姬莫因,她不好明目張膽地去搶自己臣下的夫郎,而姬氏那次的內部叛亂,給了太祖女帝一次機會,一次搶奪東側其的機會。

而太祖女帝也成功了,並迅速將昏迷中的東側其封為了貴君。姬莫因聞得此消息,氣恨交加,當即計劃了毒害太祖女帝,可是天不憐見,她毒害失敗刺殺失敗。太祖女帝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沒有將姬莫因入罪,反而將她放回了姬氏。不是才不過三天時間,姬莫因便遭到了同門的迫害,姬氏旁支謀反成功,大肆破壞了原本屬于姬莫因的一切。而當時,太祖女帝得到消息,迅速為死去的姬莫因平定了叛亂,讓姬莫因這一脈得以繼續接任家主之位,並賞賜了姬氏極多的珠寶財物。

當時東側其生下的男孩子名喚姬道心,他在姬莫因四位側夫的撫養下長大成人。而四位側夫有一名也是懷上了男孩子的,這名男孩便是後來找上無言的姬道言。

姬道心後來和一名外人女子成親生子,家族內部極力反對,迫不得已的姬道心只能和那名女子出逃,後來生下了一名男孩,便是如今的姬無言。當時的姬氏滿世界搜尋著姬道心和他的妻主,姬道心由于生產後身體極度不好,又是奔波了五年,人漸漸地也就沒了。他的妻主痛不欲生,悲傷過度的她身體日漸萎縮,她不得不找上自己曾經的青梅竹馬,想要臨終托孤。可她的青梅竹馬對她的背叛恨之入骨,他們曾經也是有一段感情的,可是後來,她愛上了姬道心,離開了他。姬道心的妻主苦苦哀求,不知道她跪了多少天,總之她便是那麼跪著死去的,她的青梅竹馬不忍心開門出來的時候,她早已斷了氣,年少的無言,跟著自己的母親跪著那個男人,直到自己的母親生命走到了盡頭……

那個男人抱著無言的母親,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是無論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來一條已經逝去的性命,量他武藝出神入化,醫術獨步天下。後來那個男人,也就是舉世聞名的神醫——亮雪華,他收養了無言,成了無言的師父,師徒兩人相處得並不好,仇恨讓兩師徒關系極端惡化。

在無言九歲那年,亮雪華在無言身上動了手腳,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而幾月後,亮雪華便帶著無言來到了煞雪國的皇城,好巧不巧地,師徒兩人竟然走失了,這一天,也正是鄭紗榆第一次溜出皇宮,遇見無言的開始。

原來無言的姓氏,是姬,姬無言……

鄭紗榆良久說不話來,無言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模樣,也不打擾她。他當時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身世,可是姬道言給他解封了九歲前的記憶後,他不得不相信,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些記憶,讓他有恍如隔世的錯覺……

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恨,或者不恨,怨,或者不怨,他不知道,他記得那九年,有五年是和父母一起過著逃亡的日子,看著父母二人慢慢衰弱慢慢萎縮,那種感覺極其恐怖。父母逝後,他與師父亮雪華那四年的以死抵抗,師父對他的恨,他對師父的恨,將彼此都折磨得面目全非。那時候的他,不過是個幾歲大的孩子,可是卻要經受著世間所有的大苦大難,那樣的悲痛絕望,無人能懂……

鄭紗榆的眼淚簌簌往下落著,盡管他從來不說他曾經經受過的一切,可是想也知道,這世間所有的苦難都叫當時不過幾歲大的他都經受了一遍,他的悲痛絕望她無法切身體會,可從他那顫抖的身軀她便能知道,能讓如此一個如冰雪一般淡漠冷靜的男子痛苦成這樣的,絕非常人能經受得起的苦難。

「無言不疼,都有我,我是你妻主,我會一直都在的,」她抱著他,帶著無比的憐惜與愛,溫暖著他的身軀與心靈,她要為他分擔痛苦,她要與他一起承擔所有悲歡苦笑。

無言感動地回擁著她,這一刻的幸福,世間上所有詞語都難以言喻,仿佛擁有她,便是擁有了全世界,再別無他求,「榆兒,我愛你,真的很愛……」

「我也很愛你,無言……」

兩人回到暗衛臨時的總部時,已是夜晚時分,暗衛一眾總領看到鄭紗榆和無言平安回來,才算松了一口氣。

「主子,鄭副將自盡了,」鄭紗榆剛走進正廳,東門繼便迎了上來,快速開口說道。

「對,才剛帶回來,什麼都沒開始問,她自己便自盡了,」蕭凡均補充說。

「嗯,知道了,尸體處理了嗎?」鄭紗榆邊走向主位邊問。

「還沒有,等你回來再行定奪,」亢涼遠說。

「盡快把尸體處理了,我們過來開會,」鄭紗榆坐下主位,口中快速交代著。

「是,」幾人應著,亢涼遠下去吩咐人將鄭副將尸體快速處理,其他人則在會議桌邊坐了下來。

無言跟著鄭紗榆進來的,他依然坐在鄭紗榆的左側。等亢涼遠回來,會議正式開始。

「主子,有什麼要吩咐的?」卑子木首先開口問。

鄭紗榆看著在座的人,微微一笑,站起了身,朝他們緩緩鞠了躬。各總領一驚,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忙給鄭紗榆回以一禮,都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這是干什麼?不用給我行禮,」鄭紗榆連忙擺手,將鞠躬的無言扶了起來,正式說,「我鄭紗榆,今天要正式向暗衛所有人道謝和道歉。」

「主子?!」幾人驚呼,神色都有些驚慌,這是怎麼了?

「你們先坐下,都听我說,」鄭紗榆示意他們坐下,自己依然是站著,「今天我想了很多,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想說,首先,要感謝暗衛所有的人,為我、為這個集體,付出了那麼多,暗衛的成立,多虧了無言,所有一切都是他在承擔他在安排,而我這個主子,從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用操勞半點心……」

「主子,你說什麼,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徐采妹打斷鄭紗榆,語氣很堅定。

「你們先听我說,好不好?」鄭紗榆低嘆一聲,等他們全部點頭坐下,她才繼續說,「你們死心塌地地跟著我這個主子,甚至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為我這個主子考慮,我很感激你們,很感謝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疼愛和信任,我也要和你們道歉。我常常為了自己的事情,讓你們背負著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去做一些任務,你們做事做得很好,可是我總是忘了跟你們說謝謝……」

「主子,你說這些做什麼,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況且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做這些不過都是小事情,」卑子木和李決聞異口同聲地說,兩人竟然出奇的有默契。

「主子,我們樂意為你賣命的,你不用感謝我們,你忘了,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的,一家人,怎麼需要客氣呢,」徐采妹感動地一笑,鄭紗榆的話語讓她的眼眶有些泛紅。

「主子,采妹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不用客氣的,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啊,你不要自責,」東門繼模模頭,笑著說。

「主子,真是難得你有了心呀,這樣我們的無言就不要苦熬了,」亢涼遠笑眯眯地看著鄭紗榆和無言,那表情似乎早將他們兩人湊成了堆。

「亢涼遠!」無言冷聲喚了後者的名字,亢涼遠立馬縮起頭訕笑,哦,該死的,他怎麼又惹著這武功最高的主兒了,上次吃的苦頭可不少……

「哈哈,亢涼遠,你這是皮癢癢了吧?不過,主子,你真的不用介懷,我們是真心真意地跟著你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都是真正的親人,」蕭凡均滿面笑容。

鄭紗榆朝他們感激一笑,她心里得了極大的滿足,有這麼好的一家人,她還怕什麼,她已經天下無敵了,擁有這樣的親情,這樣的愛情,她夫復何求呢。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不多廢話了,我宣布一個好消息!」鄭紗榆笑眯眯地看著眾人,神采飛揚的模樣似乎得了世間最寶貴的珍寶一般。

「什麼好消息?」各總領聞言,皆興致勃勃地盯著鄭紗榆看。

鄭紗榆神秘一笑,抓過左側有些呆愣的無言,讓他和自己站在了一起,「主子我要娶夫,是你們親愛的無言大人哦!」

「啪!」

鄭紗榆話音剛落,眾人剛剛綻開驚喜的笑容,卻听得桌子一聲巨響,幾人不明所以地朝發聲的亢涼遠看去。

「小子,你抽什麼風啊?」鄭紗榆白他一眼,不滿地叫道。

「不是抽風啊主子!我就說今天無言大人為什麼一進來不說話就算了,臉色還有些不正常!主子你輕薄了咱們無言!」亢涼遠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指著無言,哈哈大笑起來,那神色中的激動興奮像自己成親了一般。

眾人一頭黑線,無言神色卻微微一紅,他忍著將亢涼遠一掌揮出去的沖動,要是平常,亢涼遠此刻怕是早飛出百米外了,哪輪到他站在桌子囂張得意地笑?

鄭紗榆唇角抽搐,她怎麼能忘了,亢涼遠也是一個「外星人」種子,言行跟地球人有些接不上軌,本來她沒覺得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可是被他這麼一指,她的臉色暗暗地紅了……臥槽……她竟然臉頰發熱……

其他人看見兩個當事人的臉色,皆是一臉驚奇,李決聞還不知死活地湊近了無言和鄭紗榆,模著腦袋不解地說︰「無言,主子,你們臉紅什麼?」

鄭紗榆啪的一下打了一下李決聞的頭,身形一閃,也站到了桌子上,指著亢涼遠吼道,「亢涼遠!什麼叫主子我輕薄了無言?他本來就是我的!我用得著輕薄麼!」

眼見主子惱羞成怒,亢涼遠連忙賠笑,「不是輕薄,不是輕薄,是無言十一年的愛情長跑,終于開花結果了不是?」

鄭紗榆這才滿意一笑,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看了看臉色暗紅的無言,她更樂了,「是你們主子我——十一年的愛情長跑啊,終于抱得美男歸了!哈哈……」

「哈哈……主子你這麼逗你媽知道嗎?」徐采妹哈哈一笑,學這鄭紗榆平時的說話方式打趣道。

鄭紗榆才不管他們說什麼,拉過無言的手圈在自己的縴腰上,得意地說︰「總之無言是我的了,你們就準備份子錢吧!」

眾人哈哈一笑,齊聲說道,「鬧歸鬧,還是得——恭喜主子,恭喜無言!」

鄭紗榆正式而嚴肅地朝著無言款款跪下,手中變魔法般拿出了一條藍色發帶,發帶雖然單調,但可見料子是極好的。

無言驚訝地看著朝自己下跪的鄭紗榆,一向無甚表情的俊臉閃過錯愣之色,「榆兒,你起來,這是做什麼?」

「你別,你站好,你先听我說嘛,」鄭紗榆忙推開要拉她起來的無言,心里默念著千萬別馬前失蹄啊。

無言咬了咬唇,退開一步。暗衛的各總領也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的主子,主子言行向來不按牌理出牌,出挑的個性有時候著實令人無語,不過幾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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