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元卿已粗魯地趴下了她的工作服……手上忙活著,嘴上更是不停地驚嘆著,「嘖嘖,今天還真是意外之喜!」
胡悅寧與歐凱盛結婚兩年多,壓根就沒有行過房,所以不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還都是如假包換的處女一枚。元卿只這麼用手便覺得無比**了,胡悅寧卻是直接暈過去了事,很簡單地一種鴕鳥式逃避法。
有道是簡單的方法對付復雜的人,元大公子向來自負女人倒貼的,這還是第一回在床上嚇暈了女人。本來還是「性」致勃勃的他,突然見手下的美妞不動彈了,聲也不吭了,還覺得奇怪,再一看人都嚇暈過去了……面上就是一窘。
得了,這還怎麼繼續下去?不過,就算不來全套,逗弄逗弄,打打擦邊球什麼的,元大公子還是不會放棄的。
而胡悅寧呢,縱是意識已進入了混沌,那身體卻仍在對方無比技巧的逗弄下背叛了意識,一個行家兒這麼折騰已經能要你的命,迷你的魂,何況,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主……
男人最享受的,不是純情玉女,不是艷情熟女,是純情玉女向艷情熟女慢慢在自己手心里轉換地那一剎那風情,當胡悅寧迷迷糊糊在元大公子那雙鍥而不舍的雙手逗弄下醒來,只那麼迷離一眼,便能讓任何男人瘋狂!
她的眼楮里盈滿了水霧,看著你又像沒看著你,相當勾人,讓你不住就想狠狠地欺負她了去,直瞅著那雙剪水迷茫眼兒,想看清楚那里面的人影子,是不是爺?!
元卿突然有一種他之前的人生在這一刻來臨之前是一灘死水的惡感……
見手下的美妞兒醒來,元卿那是相當地有成就感,不比直接上了她身子差,勾抱著已軟成泥的胡悅寧,用手機拍下她的別樣風情,想不到這個讓他臨時起了逗弄之意的小美妞還真是個極品!
雖沒有親自出馬,便他的手活也不是素的,指下出真章,這妞兒身心兼雛不說,那小身板兒柔若無骨,特別是腰肢,如柳扶風;肌膚艷若桃李,上面細滲出的汗珠,顆顆燙著你的心;最迷人的當然是那雙迷離大眼,眼是心魂之門,它這樣迷離虛游,就撓地你百般心癢……
手一松,胡悅寧便好像具失了魂的艷娃兒,一下子就癱軟在床上,不言不語。元卿還在拍,眼都不眨一下……而胡悅寧,人生卻是在這一天變了顏色。
眼瞅著宛若一尊沒有靈魂的木頭女圭女圭似的胡悅寧,元卿溫言好語地對著她一陣好哄,「小美妞,小寧兒,我其實不壞的,你瞧我剛剛又沒把你給怎麼了。再說了,如果你沒今天莫名其妙地這上來一遭,咱可不就當你只是個客房服務員?可這不你突然撞進來了嘛……」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又不是故意進來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胡悅寧身心皆憊,本不想搭理他,可是心中終是意難平,一下子沒有憋住,低低地嘶吼了出聲,卻是有點子中氣不足,歇斯底里的狼狽感。
「小寧兒,你放心好了,往後,我會好好地疼你的,只要你不做出讓大家都不開心的事兒,偶爾這樣玩玩兒不也挺刺激,女人也需要**的是不是……」瞧瞧,這生理教育課本上的知識都運用上了,沒等胡悅寧再度開口,元卿又扯來了︰
「還有,你放心好了,和我玩兒很安全,你別看那屋里的哥幾個方才胡鬧,我們安全措施一定到位,誰在外面打了野食兒,那是要有醫院證明才能加入的。」
胡悅寧一驚,「我們?!你還想讓我和他們……」
元卿看她有點反應過度的樣子,忙說,「放心!放心!你很潔身自好,我得驗過了……現在你還是純潔的很……」
胡悅寧一下子不管不顧地就這麼哭了出來,什麼潔身自好,什麼純潔,她已經不潔身自好,不純潔了,她就這樣被糟蹋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就在胡悅寧哭的昏昏沉沉之際,腳踝處突然傳來一絲涼意,直襲心頭,她舉目看去,卻是心魂懼散,居然是一副電視里重刑犯才會被強制戴上的腳鐐!
這是什麼個情況?胡悅寧就這麼衣衫不整地面對著一個用極不正經目光窺視著自己的男人,連羞恥都忘了,完完全全處于一種傻掉的狀態。
「小寧兒,別怕啊,爺這不是怕你弄傷了自己,爺會心疼的!」元卿這是地地道道地睜著眼兒說瞎話。
「你怕我說出去,這照也拍了,戲弄也戲弄了,還要非法拘禁?」胡悅寧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她居然也會被人用腳鐐禁錮的一天!
「怎麼會呢?爺不是說了,這不是怕你自己傷到自己麼!再者也想請小寧兒多陪爺幾天呢!」任元大公子怎麼巧舌如簧,胡悅寧具是瞪著一雙鹿眼,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惡魔。
「你就不怕我不按時回去,有人報警麼?」胡悅寧恨恨地威脅著。
「瞧你說的,爺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不過是誠邀你陪爺玩幾天罷了。再說了,剛你不也說了,你是一個人上京的?就算是與人合租的,這各進各門,誰管得了誰?」
怎麼?這個惡魔戲弄了自己一次還意猶未盡,難道還想要禁錮著自己來個長期定食不成?
「你……你這個惡魔,你瘋了不成?」胡悅寧嚇得花容失色,啞著聲驚叫道。
「嘖,誰叫你這身子……格外合爺的心意呢!」即使現在不真的破她的身,就這麼玩著,心里也爽,他甚至想到了「指尖歡愉」這麼個有文化的詞來。
見胡悅寧泫然欲泣,元卿還真是誘惑威嚇極盡能事。他這副樣子若是讓方才那屋里的仨瞅見了,一定會以為撞見了鬼了,什麼時候他元大少爺這麼用心地哄一個女人了?這女人莫不是那一抹幽魂的妖嬈小倩?
胡悅寧這時對他的話哪里還听得進去,她的整個天都塌了,獨自捂著被單縮在床上一角,元卿見她又是哭的昏天暗地,心里不覺得煩躁,卻仍是得意的很……
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說什麼女人就是水做的,男人遇到對自個兒胃口的女人,縱是那水做的人兒其實是在嚎啕大哭甚至是那種眼淚鼻水雙管齊下的,在他眼里都成了梨花杏雨,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