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瀾洗完澡後就瞧見溫瑜海只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手肘下面擱著一個枕頭,白袍沒系緊,胸口大敞著,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精壯的身材看的想令人噴鼻血。
要不要這樣!
安瀾皺著眉,走過去,擦了擦頭發,「你真的不回你的房間睡覺?」
總覺得他們這樣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還是說別的情侶也一樣,速度發展都這麼快?
以前吧,安瀾跟溫瑜海睡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別扭,因為那個時候心里只把溫瑜海當成是舅舅,其他的一點情感都沒有,現在倒成了男女朋友了,反而還別扭起來了。
「坐過來!」溫瑜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己坐了起來。
安瀾听話的走了過去坐下,溫瑜海拿過她手里的毛巾,「坐過來一點。」
安瀾聞言往溫瑜海靠了靠,他便拿著毛巾開始替她擦頭發。
「那位陸小姐人是不是很漂亮?」安瀾還糾結在這件事情上。
他以為這件事算是過去了,沒想到安瀾還想著這件事情,沉默了一會兒說,「……一點都不好看!」
「……」安瀾也沉默了一會兒,反駁道,「騙人,思楠也說她很漂亮!還有你還猶豫了一會兒,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也認為她很漂亮。」
一歡說過所有的男人都是感官動物,第一眼很重要,如果男人看見女人的第一眼就想跟她有後續發展,這說明男人往往對這個女人很喜歡,但是溫瑜海這樣的男人她是一點都模不透也不看透,正如季思楠之前說過︰像溫瑜海這樣的男人,要是想瞞住別人,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很憂桑,而且她也覺得那個叫陸嫣的長得很漂亮。不僅漂亮,听說家世好,學歷好,工作也好。
「思楠是誰?以前怎麼沒有听你提過?你新認識的朋友?」溫瑜海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仍舊是替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不是新認識的朋友!」安瀾很容易就被他給繞進去,岔開了話題,解釋說,「思楠是季大哥的妹妹,她還沒出國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安瀾如實的說道。
季風禮的妹妹?
溫瑜海不言,這季風禮還真是肯在安瀾身上花心思,知道自己最近沒多少時間跟安瀾聯系,就找來自己的妹妹,想通過他的妹妹來接觸安瀾,他還真是小瞧了他!
「瀾瀾。以後我們不要提季風禮了,好不好?」溫瑜海掰著安瀾的臉正對著自己,認真的口吻差點讓安瀾點頭。
還好她自控能力強,才沒在溫瑜海的眼神下點頭,她剛想問為什麼。轉念一想,不對呀,他們不是在討論陸嫣的事情嗎,怎麼突然就跑到季風禮身上去了。
「你光讓我不要提季風禮,不要靠近季風禮,那你呢!」安瀾嘟著嘴,聲音變小了嘀咕著。「今天還出去跟人家美女相親吃飯,好像都舍不得回來了!」
嘀咕的聲音盡管不大,還是如數被溫瑜海听進了耳朵里面,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妮子的醋勁還挺大!
「瞧你嘟著嘴能掛個油瓶了!」溫瑜海掐了掐她的臉頰,「今天相親這完全是個意外。是我爸非要讓我去,再說了吃飯的時候你就坐在我旁邊,又不是沒看見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
雖說是外公安排他去相親的,但是安瀾心里還是不舒服的「哼」了一聲,撲到溫瑜海的懷里。反掐上他的臉蛋,「今天是遇上了我,你們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要是沒遇上我,你們說不定……」
溫瑜海攔斷她的話,順勢將她摟在懷里,「安瀾,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安瀾別開眼去看著其他的地方,要相信一個人是很簡單,她不是不相信溫瑜海,只是不相信自己罷了。
跟那個陸嫣一比,她發現自己無論哪一點都比不上她,家世雖好,可是不受//寵//,人長得沒她漂亮,學歷也比不上人家。
無論從哪方面相比下來,就是各種受打擊罷了!
「嗯?」溫瑜海抬起她的下頜,「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
安瀾被迫的對上他的視線,近處看,黑色的眼瞳里倒映著自己的臉,安瀾最終還是答應了,「知道了!」
說完這話後,安瀾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坐到了溫瑜海的身上,而且還被他很親昵的摟在懷里,很自然卻又很奇怪,一抹紅暈悄然的飄上臉頰。
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她能夠感受到他噴打過來的熱氣,似乎變得灼熱,他的臉一分一分的在逼近。
心里緊張的怦怦亂跳,他這是要吻她了嗎?
安瀾對接吻的印象還停留于在溫泰鴻生日的那天晚上,因為是在公共場所,隨時都擔心著會被人看到,那一吻緊張而又充滿刺激。
一吻下來,仿佛就像坐著雲霄飛車一樣,雲里霧里,心跳狂烈。
現在雖然是在家里,但是安瀾還是莫名其妙的感到緊張,面對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她慌張的閉上了眼楮。
每次跟溫瑜海接吻的時候都會心跳加速,然而這次也不例外。
就在她心髒砰砰的在胸腔里不規律的跳動時,忽地感到耳邊有一股熱氣,打在她的耳畔間酥麻酥麻的。
緊接著听到他的一聲嘆息聲,「瀾瀾,我想吻你,怎麼辦?」
安瀾倏地睜開眼楮看著溫瑜海,「……」
這算是征詢嗎?安瀾的臉越來越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般情侶在接吻的時候也會像這樣先問一下,如果女方同意了,兩個人就接吻,如果女方不同意,就要放棄接吻了?
天時地利人和,接吻的各種條件都已達到,但是被溫瑜海這麼一說,她倒是一點想接吻的欲/望都沒有了。
她掙扎著從溫瑜海身上爬起來,粗魯的搶過他手里的毛巾,「頭發還沒擦干呢!」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溫瑜海重新拉扯到他的懷里去。
只覺得眼前一花,天花板,吊燈,天花亂墜般的在眼前一閃而過,唇上便已一熱,不可思議的看著溫瑜海。
即使他們已經接吻過,可是安瀾還是生澀到不行,一對上她的唇,就完全僵硬住,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去吻,或者是舌忝?
溫瑜海沿著她的唇慢慢的舌忝.弄著,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趁著還處于木訥中的她,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齒關,長舌伸進去,勾著她的一起。
她的舌頭很僵硬,無意間的動了動卻踫到了溫瑜海的牙齒,換來的是溫瑜海更強烈的熱.吻。
呼吸在熱.吻中亂掉,溫度在彼此的觸模中一點一點的攀升。
這回是真真實實的踫到了,鼻尖抵著鼻尖,唇對著唇,彼此的呼吸已經亂了,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的,胸腔里的跳動帶動著血液在一起狂歡,這是安瀾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腦袋也暈乎乎的,只覺得他的眼睫好長,甚至是比她還要長,都煽到她的鼻子上去。
手里的毛巾不知何時掉落,緊張中抓住他的白袍,卻因為過于用力一下子將他的袍子給扯開了,露出大片的肌膚,安瀾都不敢低頭去看,只憑著自己的身體去感觸他的肌膚。
溫瑜海已經不能滿足于光是親吻了,他想要有進一步的舉動,比如月兌去她的衣服,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的撫.模,讓自己一寸一寸的融入她的身體里。
讓安瀾徹底變成為自己的女人,貼上他的專屬標記後,讓那些個男人全都知道安瀾是他們踫不得的。
細細的研磨著她的唇舌,品味著她的美好,與此同時手上也沒閑著,勾住她後腰的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進去,一寸一寸的撫.模著她的光滑的肌膚晚上探去,探索到內/衣的內扣,食指靈活的一勾,金屬的扣子便松開了,內/衣頓時松垮在安瀾的身上。
安瀾已經被吻得不知身在何方了,腦袋暈乎乎的,只覺得全身上下很燥熱,熱的她很想月兌衣服,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只好睜著可憐汪汪的大眼楮瞪著溫瑜海。
半睜的眼眸,可憐兮兮的,眼角還帶著幾滴晶瑩的淚花,讓溫瑜海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不知何時,在熱.吻中,他們的姿勢已經變成了男上女下,很曖/昧,安瀾不舒服的扭動了身子,往溫瑜海的身子貼去,在踫觸到他的肌膚時,才感覺到自己高溫的身子才涼快了幾分。
想要更多的涼快,她弓著身子盡量的往溫瑜海靠去,手臂往他的脖子上勾去,她感覺到很難過,渾身都不舒服,只有靠近溫瑜海才會舒服一點。
以前安瀾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皺了眉嘴里嚶嚀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身子隨著本能向溫瑜海靠去。
「小舅,我難受!」她嘟著嘴嚶嚀著,眼角又有幾滴淚花溢了出來。
溫瑜海見了,低頭湊近她的臉,吻住她的眼角,舌忝去她的淚花,與此同時手上也不忘去撫.模她。
從衣服里面去撫.模她極大的阻礙了她的動作,溫瑜海抱著安瀾的身子往上一抬,然後將她的睡衣推到胸口處。